“可不是嗎,我要是有這樣的老婆,我也得跟着纔行,不然被別人拐走了怎麼辦?”

    “哈哈哈哈,說到底,還是謝總會養女兒,養得女兒這麼漂亮又這麼討人喜歡,真是羨慕啊!”

    一言一語的奉承,招得謝長河開心極了,哈哈大笑,對謝梵音道:“好了,你去吧,記得別忘了一會兒還有獻禮環節。”

    謝梵音笑着點了一下頭。

    獻禮環節。

    在上輩子,這可是謝長河正式將謝繁華介紹向外界的日子......

    對了。

    謝梵音忽然想起了什麼,看向了周圍。

    上輩子,因爲要將謝繁華推廣到羣衆的視野,打開謝繁華的知名度,謝長河夫妻可是請來了不少的記者呢。

    也正是因爲這些記者以及一些好事羣衆,上輩子她的種種醜態,以及她試圖‘私奔’,還有墨聿寒‘抓姦’的事情,纔會一下子如災難一樣猛地爆發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儘管墨聿寒事後極力封鎖,可圈子裏都傳遍了,謝梵音可謂是臭名昭彰。

    而現在,從謝梵音進門到現在,竟然一個記者都沒看見?

    謝梵音隱隱覺得不正常,忽地,耳邊傳來了溫熱,道:“在想什麼?”

    墨聿寒的聲音很輕,側頭,謝梵音就沉入了他深邃黢黑的眼眸當中。

    儘管經常見到,可每每觸碰到他的眼神,謝梵音還是下意識地覺得有些不自在,很快別開眼,道:“我在想,他把今天這場生日會弄得這麼盛大,怎麼就連一個記者都沒請來呢?這看起來可不像是他的作風呢......”

    要知道,上輩子的時候除了賓客,還有幾十個記者在現場,可想而知謝長河準備了多大的手筆。

    墨聿寒睨了她一眼,“因爲我不喜歡。”

    謝梵音一頓,恍然大悟。

    是了。

    墨聿寒這個人在外界來說,之所以從來都是傳說一樣的存在,不就是因爲他不喜歡出現在媒體話題,也不喜歡拍照片麼?

    所以,那些記者是被他給趕走了?

    這麼一想,謝梵音就能理解了,但同時也有些好奇,道:“你不是出差了嗎?澳洲那邊不忙了嗎?怎麼還有時間來參加這種......”

    這種對他來說毫無意義的宴會。

    據她所知,澳洲那邊應該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簽約儀式纔是。

    就算是上輩子,墨聿寒也是專門將澳洲的事情全部忙完了之後,才趕回來的啊......

    墨聿寒睨了她一眼,“不是說去廁所?”

    謝梵音:“額。”

    這只是她想出來,隨便找的藉口而已。

    “還是說......”墨聿寒忽地靠近,揶揄道:“去廁所只是個藉口,其實你只是想找個機會跟我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