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壓住。

    男人偉岸的身軀將她圈住,謝梵音覺得自己像是一隻小兔子,被他啃住了。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他好像,心情很好啊......

    謝梵音喘着氣,感受着他這格外耐性的動作,心裏有個大膽的想法躍躍欲試。

    以她以往的經驗,在他心情好的時候,一般她說什麼要求,他基本都是會答應的。

    衣服被剝開了,謝梵音忽然擡手,抱住他,道:“我已經,好久......沒去上學了......”

    男人動作一頓。

    謝梵音心裏有些發慌,但還是提出了那個要求,道:“我才大三,得修完學分才能畢業,能不能......”

    謝梵音話到最後,已經不太敢說下去了。

    因爲上輩子,她也曾經提過。

    結果被他狠狠抵在了牆上,差點把她掐死了,他震怒、他瘋狂,他說:‘你是想去找那個野男人吧?那個男人有什麼好,我都把他的腿打斷了,他以後就是個廢人,你非要逼我把你的腿也給打斷嗎!’

    謝梵音想到上輩子的情景,本能地一個哆嗦,又恐懼,又慌亂。

    誰知,身上的男人只是頓了一下,就低頭咬住了她的耳垂。

    謝梵音有些疼,喉間發出低低的聲音。

    忽地,耳邊傳來了他的聲音,彷彿一根羽毛鑽進了耳朵裏,他說:“好。”

    謝梵音微怔,“什麼?我說,我想回學校上課,可以嗎?”

    可以嗎?

    是她聽錯了嗎?

    墨聿寒低低應了聲:“嗯,接下來我要出差半個月。”

    謝梵音心中震動。

    又變了。

    上輩子墨聿寒,在謝長河的生日宴上‘抓姦’回來之後,就很少出門了。

    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裏。

    現在,竟然要出差半個月?

    是原本就需要出差半個月,而上輩子只是因爲她的事情耽誤了,還是說,他是爲了讓自己去上學,所以才......讓自己忙起來的呢?

    謝梵音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謬,可毫無疑問,現在的確再一次改變了上輩子的軌跡。

    忽地,身上被重重壓了一下,謝梵音一下子回過了神。

    墨聿寒捏起她的下巴,明顯不悅,“在想什麼?”

    謝梵音的心跳很快,立即搖頭,可緊接着,她的肚子就一陣陣垂墜的疼。

    謝梵音皺起眉,低聲道:“我肚子疼。”

    墨聿寒已經將她扒乾淨了,自己也已經蓄勢待發。

    聽到這話,身子徹底僵住了,“爲什麼?”

    “親戚來了......”謝梵音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