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謝梵音到底,要把她逼到什麼程度才滿足!

    季夏娜死死瞪着臺上的謝梵音,其他人的許多人,目光也同樣都在她的身上。

    只是不同於季夏娜的仇恨,其他的人眼裏,更多的都是驚豔。

    謝梵音,實在是太亮眼了!

    她光是站在那臺上,就足夠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讓所有人的眼裏都只有她一個人。

    “這是誰?”

    “你剛剛沒聽嗎,就是那個謝梵音啊。”

    “謝梵音?”有長輩皺起眉頭來,“就是那個把娜娜給害得很慘的那個謝梵音?”

    說到這個,許多人都當即臉色不好了。

    可東方老爺子卻是怔怔看着臺上的謝梵音。

    聚光燈下,謝梵音原本就雪白的肌膚,更是鮮嫩多汁,看起來渾身上下都冒着滿滿的元氣,她坐在鋼琴前,低眉順眼,氣質超然,那周身的恬靜跟優雅,竟然像極了他的妻子年輕的時候。

    那眉眼間,好似有一層影子重疊在上面一樣。

    “大家好,我是謝梵音。”謝梵音微微一笑,看起來鎮定淡然,琴聲躍然,登時間,跟剛剛那活潑可愛的祝壽舞截然不同的風格就流溢出來了。

    琴是東方家安排的鋼琴,但彈奏出來的那厚重感,卻並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那濃濃的古典風韻,琴音隨着謝梵音清朗極度有辨識度的聲音而起,她朗朗誦道:

    “驚世文章,門戶照人,外家衣鉢。”

    聲音清朗,好聽鏗鏘,其中的渾然大氣,無法忽視。

    東方老爺子更是眼睛一亮。

    就連東方老夫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過去,打眼望去,那女孩渾身猶如泛着柔光,扎眼得緊。

    謝梵音沒注意到下面的動靜,她緩而朗繼續念道:“多謝溫存,相期宅相,此恩難說。”

    東方家的長輩都循聲看去,這打眼一瞧,均是齊齊一頓。

    “這......你覺不覺得這女孩,長得有點眼熟?”

    “我也覺得有點,在哪兒見過?”

    “像不像,三姑娘還在的時候?”

    三姑娘,東方老爺子跟東方老夫人的親女兒,也是唯一的一個獨女,早早病逝了,無後。

    “對對對,我也覺着像!”

    謝梵音半點沒有留意到底下的動靜,繼而朗誦:“今朝祝壽樽前,共拜舞、諸孫下列。”

    季夏娜察覺到周圍的動靜,又驚又疑。

    什麼情況?

    怎麼會這樣!

    謝梵音長得跟東方家的父母並不是特別相似,可現在這些人的反應是什麼意思?

    三姑娘?

    難道是她沒見過的那個三姑姑?

    季夏娜的心跳加速,有些慌了,走到了東方老太太的身邊,挽上了她的手,道:“奶奶,就是她,她把我給害得好慘啊!”

    東方老夫人早就在剛剛第一眼瞧見謝梵音的時候,就已經覺得她有點眼熟,如今在那臺上,更是有股子鑽心一樣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