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大叔也附和:“是啊,大家都這麼好奇,你不亮出來看看,難道是不敢?”

    謝梵音始終保持微笑。

    那胖子見他們都這樣,只好將底牌拿出來。

    是一張......2。

    “2?”地中海大叔滿臉的不敢相信,道:“一張2,你竟然敢這麼囂張?”

    陶谷也覺得頗有幾分氣惱的樣子,道:“所以你在得意什麼?一張2而已!”

    胖子哈哈大笑,道:“梭哈嘛,玩的不就是一個心理戰術嗎,哈哈哈哈哈,願賭服輸,來來來,這些錢我就笑納了啊,謝謝大家。”

    地中海大叔氣得將面前的牌拿起來,丟在了面前,謝梵音分明看到,他丟出來的那張底牌,是9。

    謝梵音眸色微沉,看向了陶谷:“陶姐,你的底牌是什麼?”

    陶谷一臉的氣惱,隨手就將底牌翻出來。

    赫然,又是一張9。

    而就在陶谷的牌面上,也有一張9。

    謝梵音目光不動聲色收回來,很快就安安靜靜坐在了原地。

    原來如此。

    陶谷直覺面前這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可仔細看去,又發現謝梵音始終都是安安靜靜面帶微笑的樣子,看起來好像跟剛剛也沒什麼區別。

    是她的錯覺嗎?

    荷官很快把他們面前的牌都給收走了,又換了一副新的撲克,就連背後的花紋都跟剛剛那一副不一樣,很顯然,是爲了防止現場的玩家出千。

    謝梵音悄然挽脣,這一次的發牌,牌面最大的是謝梵音,黑桃a。

    監控室內,大家都看着謝梵音的牌面,道:“她的錢不多了吧?”

    “是,只剩下六百萬了。”

    “哈,六百萬能幹什麼啊?我倒要看看,老墨的這個孫媳想玩什麼花樣。”

    大屏幕裏,謝梵音看了看周圍,將底牌輕輕抄在了手心裏。

    現場的安排很隱祕,每個人的背後都會有一個針型攝像頭,藏得非常隱祕,而且隨時保持着移動的狀態,任憑現場的人眼神再好,都不可能發現這個針形攝像頭在哪裏。

    可偏偏,這一次的謝梵音將那底牌抄在手裏之後,竟然只露出了一點點的邊沿,最頂上的地方只有一點點的角,隨即,謝梵音就將底牌給合上了。

    別說是監控室裏的老頭們根本沒看清那到底是什麼牌,就連操縱賭-場多年的背地操縱手們,也都猜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有可能是a,也有可能是4。

    如果是a,那麼謝梵音現在有的就是大牌,如果是稍微聰明一點的人,怕是都會選擇去急救中心去借點錢來作爲賭資。

    如果是4,那基本就沒什麼玩頭了。

    大家都蹙起眉,看着謝梵音那安靜乖巧的模樣,竟然覺得她的氣場彷彿跟剛剛不太一樣了。

    更乖了,也更無害了。

    就像是已經輸怕了一樣,異常地安靜靦腆。

    大家都關注着她,因爲這一場是謝梵音說話,所有人都在等着她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