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是小雞,你是大雞。”

    喬笙:“你......沈修涼,你怎麼不去死!”

    “我死了你可別哭啊。”

    “你可放心去吧,我哭了跟你信!”

    “哇,我死了你都要嫁給我?你想得美!”

    “你......你......”喬笙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底下的宋青衣內心一陣無語,回頭看謝梵音,道:“這種人不單身一輩子,真是委屈了他那張破嘴。”

    謝梵音深以爲然,還告誡東方凌然:“你可別學他,這種人得單身一輩子。”

    東方凌然失笑,“行了你,回去休息吧,別管我們了,今天累了吧?”

    謝梵音當然累,只是不僅是肉體上的累,大腦更是因爲那些她理不順的思路而疲倦不堪。

    客廳的人很快各自散了。

    謝梵音洗完澡之後毫無睡意,坐在房間裏發呆,滿腦子想的都ura。

    她似乎對她很熟悉,但是謝梵音實在是想不起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她。

    勞拉說,是她把她的記憶給消除的。

    墨聿寒說,她是一名占卜師。

    謝梵音順着這個方向去想,可絞盡腦汁都沒想出什麼來。

    她的手邊還擺着一隻小熊,ura給她的。

    謝梵音左看右看,怎麼看都覺得這只是一隻普通的布偶熊。

    可這隻熊......是她的父母留給她的?

    她走丟的時候才四五歲,應該,只是一隻普通的玩具熊吧?

    伸手捏了捏,謝梵音發現玩具熊的肚子正中間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這時,房間門被打開。

    墨聿寒踏步進來,謝梵音擡眼,“你去哪裏了?”

    “處理點事情,”墨聿寒俯身將她攏住,“怎麼還不睡?”

    謝梵音靠在他懷裏,“我在想,我到底是誰。”

    墨聿寒眼眸微深,ura跟你說什麼了?”

    “她說她會永遠愛我,”謝梵音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看見她的時候,我這裏好難受,她是對我很重要的人吧,墨聿寒,我失憶了,我好像丟了一段很重要的記憶,而你知道這段記憶是關於什麼的吧?”

    “睡吧。”

    “是不是?爲什麼不告訴我?”

    墨聿寒將她抱起來放在牀上,“你先睡一覺,明天我再告訴你。”

    “爲什麼,爲什麼現在不行?”謝梵音抱住他的脖子,緊盯着他,“勞拉是誰?修斯是誰?你到底瞞了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