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梵音下意識收了收雙腿,立即按住他的手,“你想幹嘛?”

    墨聿寒吻住她的脣,手掌順着摸進去。

    謝梵音忍不住輕輕一縮,被觸得嚶嚀了聲。

    “看來沒有,”墨聿寒嗓音微啞,摟着她的腰肢,“這麼早就開始勾引我,什麼時候這麼熱情的?”

    謝梵音臉一下就炸紅了,按住他的手,用力啃了下他的脣。

    墨聿寒喫痛,接着就被謝梵音推開了。

    謝梵音站起身,氣呼呼給自己穿好浴袍,就要朝衣櫃走去。

    墨聿寒眼裏掠過笑意,將她扯過來,“別穿。”

    謝梵音炸了,“色狼!”

    墨聿寒委屈,“我想給你擦藥而已。”

    “我罵我老公色狼,要你管?”

    “好好好,我色,”墨聿寒無可奈何將她按在牀上,“別動。”

    很快墨聿寒就拿着藥過來了。

    謝梵音瞥了眼,嘀咕道:“小擦傷而已,擦什麼藥。”

    “我給我老婆擦藥,要你管?”

    謝梵音的脣角繃不住了,別開眼看向了別處,心情十分美妙。

    墨聿寒將她的浴袍解開,瞧見上面的那痕跡,動作忍不住放輕了,“疼就告訴我。”

    “小擦傷,怎麼會......嘶......”謝梵音被刺得身子一顫,差點沒被送走,哭唧唧道:“疼......”

    墨聿寒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手顫了一下,謝梵音又嚎叫起來了,“你是不是要弄死我,好換一個老婆,嗚嗚嗚,你輕點!”

    謝梵音哭唧唧擦完藥、穿完衣服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了。

    不同於下午的午宴,這一次大家的視線許多都放在了謝梵音的身上,這些目光裏,有探究,有好奇,有欽佩甚至於仰慕,唯獨沒有那些謝梵音早已經熟悉的輕視。

    前後兩輩子截然不同的體驗,不得不說,很愉快。

    謝梵音面上流露出笑容來,低聲問墨聿寒,道:“顧藍跟二姑她們還會在這裏嗎?”

    “不會,”墨聿寒看了她一眼,“你還想讓她們留下?”

    “我可沒這麼說,”謝梵音挽着他的手臂,“我就是好奇而已呀。”

    畢竟顧藍,在接下來狩獵活動裏,也是擔當着相當重要的角色呢。

    上輩子墨從凝手裏最鋒利的兵器,除了墨從凝、顧藍、墨從心、齊媛媛之外,還有墨家三叔已經外嫁了的女兒,也就是墨從凝的親生姐姐,墨從露。

    墨從露有個五歲的兒子,聰慧早熟,她還編了個小歌謠讓她兒子唱:‘小烏鴉,不聽話,飛上枝頭裝鳳凰。’

    現在顧藍走了,齊媛媛那膽子,也不可能敢對她做什麼,哪怕是墨從凝,估計都會有所收斂。

    那麼,上輩子發生的事情,如今還會發生嗎?

    謝梵音發現自己竟然變態地開始有些期待......

    晚宴跟午宴的時候不同,晚上來了兩個貴客。

    墨從露,跟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