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聿寒任由她又親又啃,就是好整以暇,就這麼安安靜靜看着她。

    謝梵音被盯得險些繼續不下去了,氣得往他身上一蹦,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手將他的襯衫從腰帶裏拽出來,小手挑開他的腰帶,探進去......

    墨聿寒呼吸一滯,按住她的手,眼裏的火光跳動。

    謝梵音已經閉上眼睛,認真而又投入地吻着他的脣。

    墨聿寒驀地將她壓在了牆邊,強勢迴應,謝梵音被壓得低喘一聲,嬌嬌的吟聲讓墨聿寒小腹熱意滾動,喉間溢出淺淺的笑聲,壓着她,低低道:“爲了轉移話題,就連色相都能出賣了,嗯?”

    謝梵音舔了舔紅豔豔的脣,歪着腦袋乖巧一笑,甜兮兮道:“那,你喜不喜歡呢?”

    墨聿寒眼眸更深,猛地,堵住她的脣,熱吻如鋪天蓋地席捲,單膝將她頂起來,謝梵音被按在牆上吻得氣喘連連,渾身火熱。

    今天的謝梵音叫得格外婉轉嬌媚。

    墨聿寒還從沒聽過她這樣的聲音,壓抑、隱忍,卻又彷彿樂在其中,千迴百轉的嬌羞帶着快意,手腳並用纏着他,時不時還咬住他的耳朵,輕輕用大腿磨他。

    就是個妖精!

    墨聿寒喘着氣,強勢起伏間耳鬢廝磨,“你是想把我榨乾?嗯?”

    謝梵音摟着他用更加勾人的氣音迴應他、誘惑他,彷彿想把他勾入地獄深淵。

    呵......果然是個妖精!

    可謝梵音今天的賣力,並沒能把這男人弄趴下,從而忘掉今天的事情,反而是自己先不行了。

    墨聿寒喫飽喝足,看了眼身邊已經不想動彈的女人,去拿了她的包包。

    謝梵音眼睜睜看着他把白金卡拿走了,眼睛一瞪,“你......!”

    敢情這傢伙早就知道了?

    媽的!白賣力了......

    墨聿寒瞧見謝梵音這樣的眼神,給予一個好看的笑容,“乖,下個禮拜,我帶你去冰島玩。”

    下個禮拜,恰好就是狄爾巴郵輪開船的日子。

    這個傢伙......!

    謝梵音氣得差點哭了,“我不去!”

    更氣人的是,墨聿寒走上前去,捏着她的下巴親了親她,“我想去,你就當是陪我,嗯?”

    謝梵音氣得踹他一腳,“把卡還給我!”

    墨聿寒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慢條斯理就批起一件襯衫,把卡順手就放進了襯衫口袋裏。

    謝梵音氣得夠嗆,委屈得根本不想說話。

    墨聿寒忽然想起了什麼,道:“東方森,今天找我了。”

    東方森。

    陌生的名字。

    謝梵音一頓。

    墨聿寒將信封拿出來,“這是他給你的,應該是信,還有這個相冊。”

    相冊是黑色皮夾,上面貼着黑貓警長跟葫蘆娃的貼紙,謝梵音看着這些,依稀有模糊的記憶涌上心頭。

    手指輕輕觸上去,謝梵音的心縮了一下。

    墨聿寒俯身靠過來,在她臉上親了親,“我去洗澡,你先看看。”

    謝梵音沒有出聲,墨聿寒已經進浴室了。

    謝梵音捏着那信封,終究還是沒有打開,直接將信封連同相冊都鎖進了抽屜裏。

    東方霆肅正在工作,可看着資料時,心口突然一陣揪疼,毫無預兆,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