顱內登時‘嗡’一聲,謝梵音頭皮發麻,“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本來就長這個樣子!哈,哈哈......雖然醜,但是,這就是我的本來面貌呢。”

    “是嗎?”king的手想去捏她的臉,謝梵音立即本能掙扎起來,可在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就將她壓在了沙發上,那沉重的力道襲來,她根本毫無掙扎的餘地。

    這樣一幕,讓一側不遠處的保鏢驚得眼睛都瞪大了。

    king這是在做什麼!

    他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以來,除了去年那個sophia,他還從未見過有女人近他的身呢,更別說這個竟然是king自己貼上去的——儘管是將這個女人桎梏。

    謝梵音被壓倒在綿軟的沙發上,她張大眼,心陡然狂跳,想說話,可男人戴着手套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臉上。

    緊接着,謝梵音清楚看到了他從她的臉上,捏了一層厚厚的粉下來......

    一側的保鏢離得很近,一眼就看見了,親眼看見了king剛剛摸過的地方,明明白白地白了好幾個度!

    不僅白了,還能夠看見底下的肌膚,吹彈可破,紅粉滑嫩。

    這......

    謝梵音尷尬了一瞬,看着他手裏的粉,又羞又惱又怒,“你......!”

    king反手就將她按住,眯了眯眼,危險的訊號十分明顯清晰。

    謝梵音的話一下子縮了回去,內心慌得一批,道:“king......我......我可以解釋......”

    旁邊的保鏢心裏震撼,同時也暗暗搖頭。

    king最討厭的就是被人欺騙。

    就連身邊最親近的那些人都不敢冒犯這個禁忌,這個醜八怪,今天不僅是騙了,還騙得這麼明目張膽,這根本就是找死!

    謝梵音也剛聽說了一些關於king的傳言,心裏狂跳,緊張得瞳孔都在地震一樣,她不自覺地用手握住他的衣角,“我,臉上有皮膚病,所以......”

    可沒等她話說完,king已經起身來,揮了揮手。

    保鏢驚疑不定,就這麼放過她了?他小心翼翼上前去詢問:“需要給您換一雙手套嗎?”

    king卻沒有回答,而是輕輕揉手裏的那一小搓粉,眸色越發深暗。

    忽地,他擡眸,瞥見了正對面不遠處,艾瑪公主一直使勁朝着這邊看來,看起來臉色有些難看,彷彿有什麼珍視的東西被搶走了一樣。

    謝梵音沒時間注意到king的異樣,她趕緊起來,用手機充當鏡子,趕緊把臉給填上去,填充的同時,不忘小心翼翼瞥他。

    拍賣正進行得熱烈,“十億一次,十億兩次......”

    king突然出聲:“二十億,馬上送到我房間。”

    保鏢一驚,但須臾,就立即麻溜地舉牌。

    臺上的人欣喜若狂,立即喊出聲:“king!出價!二十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了,誰也沒料到,king竟然會在這剛剛開場就來出聲?!

    要知道,去年他可是到了最後,把最好的那個給買走了啊!

    二十億,很快king就把那個女人拍了下來。

    king起身,抖了抖身上黑色的衣服,瞥了在沙發上驚疑不定的謝梵音,沒頭沒尾說了一句:“中心房。”

    須臾,便邁步踏向前,很快離去。

    中心房......?

    頭顱內像是有一道閃光劈過,帶着道道電花,在腦子裏炸開,疼痛伴隨着麻痹感,讓謝梵音的臉一瞬間白了許多。

    這是什麼意思?暗示?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