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拎着水果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正在逐步走回牀邊的謝梵音。

    駱楓不認識他,看他這樣,看了眼謝梵音,問:“你朋友?”

    “嗯,算是,”謝梵音目光轉向max,“你怎麼來了?”

    max聳了聳肩,道:“聽說你都受傷了,雖然上次鬧得不太愉快,但是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所以啊,來看看你啊。”

    手裏拎着一個還算是有點誠意的水果籃,走過來放在來了牀頭櫃上,隨即看了謝梵音一眼,“看來你還真是傷的不輕啊,這位是......”

    max看了眼謝梵音身邊的駱楓,眼裏帶着疑問。

    因爲這位一看就不是護工之類的存在,那一身的貴婦氣息,就算是她如今的這一臉倦容也是遮擋不住的。

    駱楓一時間也不知道要怎麼樣介紹自己纔好,是小音的媽媽?

    還是......小音朋友的媽媽呢?

    駱楓的心裏酸溜溜的,帶着失落,同時間也有些期待的看向了謝梵音。

    謝梵音淡淡道:“一位長輩。”

    max一陣無語,“看得出來。”

    駱楓的滿腔期待有些落空,訕訕笑了笑,道:“小音,我給你弄點喫的,你想喫什麼?”

    駱楓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是有些忐忑的。

    她怕被拒絕。

    值得慶幸的是,謝梵音並沒有,而是道:“謝謝,您看着來吧。”

    雖說生疏客氣,可比直接拒絕來說,這可來得好太多了。

    駱楓有些驚喜,很快就應了下來,“那你們先聊着,我出去一下?”

    “好,謝謝。”謝梵音道。

    max也燦爛一笑:“麻煩您啦,辛苦了。”

    駱楓友好很快離開了。

    謝梵音已經被扶着到了牀上,因爲後背受傷嚴重,謝梵音的姿勢只能是側臥着跟趴着。

    身下有個支架,可以讓她避開傷處直接躺下來,謝梵音正給自己調整姿勢。

    max靠近來,像是隨口道:“查到了哦。”

    “查到什麼?”

    “這一場爆炸背後的始作俑者。”

    謝梵音眉眼凝起,忽然想起來墨聿寒說過的,這傢伙曾是個出色的偵查兵,“是誰?”

    max反問,“你不知道?我還以爲,你們應該是見過了的。”

    謝梵音一頓,瞬間就想起了那個男人,是他嗎?

    max也不賣懸念了,直接道:“很多人都以爲下午的那一場爆炸是一場恐怖襲擊,但是我查了一下,發現那一場爆炸根本就是衝着你來的。”

    謝梵音的心口一沉。

    對方很顯然是認識自己的,而且她的生日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對方卻能夠準確無誤的在她生日的那一天給了她這麼大的一個‘生日禮物’,不可謂不驚喜。

    而能知道這個的人,一定只有東方家的人吧?

    難道,就是東方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