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霍景琛這麼問,江可心有些生氣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以前都在照顧孩子,哪有時間和別人做這些,我連男朋友都沒談過一個,怎麼和人家做這些。”
“你的意思是,我是和你這樣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一個男人?”霍景琛有些激動,五年前她纔剛高中畢業,纔剛滿十八歲,是很清純的年紀,這五年又一直在帶孩子,又沒有與人談戀愛,說明她的整個人都是他的。
想到這裏,他的心快要飛了起來。
“嗯。”江可心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輕輕點頭,算是承認了他的問話。
看到江可心承認了,霍景琛內心更加雀躍,他突然一臉霸道的說,“以後不可以與人進行貼面的交流,我會喫醋的。”
他是太喜歡她了,所以受不了她與別人親近,哪怕只是禮貌性的貼面交流,他也會喫醋。
他這才發現,他好像漸漸的愛上了江可心,從最開始的對她感興趣,到現在的愛慘了她,這也不過才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這種轉變可真奇妙。
見霍景琛那麼霸道,江可心突然問他,“你光是要求我,我倒是想知道,你以前有沒有和溫雅做過這種事情,比如法式的這種,還有做更深入的事。”
“因爲你剛纔親我的時候,好像挺有經驗的,你以前要是沒練過,怎麼會那麼有經驗。”想到他剛纔那霸道的吻,溫暖的觸感,江可心就羞得低下了頭。
霍景琛忍不住一笑,“這個也需要練嗎?難道我的技術高超,就代表我以前和她這樣過?不是證明我很聰明,無師自通?我實話告訴你,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以前除過她的臉頰之外,就沒有再碰過她了。”
他和溫雅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小的時候倒是親過不少對方的臉頰,長大了之後反而下不去口了,可能是因爲太熟了吧,兩人之間根本沒有戀人的感覺,倒像親人似的。
再加上他一考上大學就去國外讀書了,和她又分別了好幾年,等他回國進了公司,後面要決定和她結婚的時候,他都還很年輕,他都沒有想過要去碰她,總覺得太熟了下不去手,沒有感覺。
相反,他對江可心的興趣十分濃厚,恨不得每天都把她壓到牀上,讓她下不來牀。
聽到霍景琛這麼說,江可心內心竟然有小小的得意,原來他沒有碰過溫雅,當然了,他早就說過,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不過她都是將信將疑的,現在看來,他說的應該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