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義立刻指着萬禕所在的酒樓大喊道,“晁天王,萬天王在那樓上!”
紫膛臉大漢和一衆好漢不由的都想着戴義所指看去,卻是看到有一個高壯男子大咧咧的從那酒樓大門走了出來。
這走出來的高壯男子正是萬禕,卻見萬禕一聲金屬甲冑,身後揹着一口大劍,笑臉盈盈的衝着那紫膛臉大漢招手道,“晁天王,你好啊!”
“萬天王....你...你好!”紫膛臉大漢被萬禕打招呼的方式弄的有些懵,旋即卻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某對萬天王可是神交久矣啊!今日一見果然不負盛名!”
“嗯,嗯,我也是,我也是!”萬禕笑着回了一句,走到了晁天王的跟前卻是說道,“那啥,晁天王啊,此時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和時候,所以咱們就長話短說了!”
紫膛臉大喊立刻道,“萬天王,有事但請直言!”
萬禕卻是說道,“之前我委派時躍兄弟過去找晁天王,讓他給晁天王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這裏其實是一個陷阱!”
那紫膛臉大漢卻是以爲萬禕要興師問罪,連忙抱拳道,“嗯!剛纔對萬天王兄弟多有冒犯......”
萬禕卻是打斷了紫膛臉大漢的話道,“唉,這是小事,以後再說!”
“也對!”紫膛臉大漢點頭又道,“不知道萬天王有和計劃?”
“我覺得冒然突圍恐怕要死不少人,所以我們選個簡單的方法!”萬禕說着卻是指着那十幾米之外的監斬臺道,“把那個蔡九娘給劫持了!只有劫持着她,我們今天才能從容出了着江州府!”
“好主意!就依照萬天王所說的來!”那紫膛臉大漢聞言立刻點頭,連連道好,而萬禕卻又是說道,“晁天王既然同意了,咱們就這麼辦!我帶着幾個兄弟擋住外面殺來的人,你們其餘人合力去攻那邊的官員,一定要儘快將那個蔡九娘給擒拿了!”
萬禕這話一出,那紫膛臉大漢卻是有點板臉,正要說話,萬禕卻是又道,“晁天王,那邊人手不少,而且還有一個叫黃雯的高手娘子,聽說那總祭徐娘子也是個紅級拳力高手!爲了萬無一失,我讓我家二郎和智嚴兄弟過去幫助你們!”
紫膛臉大漢卻是黑着臉搖頭道,“唉,不用!不過一些臭娘們而已,某及某的兄弟不過手到擒來!”
萬禕還要再說,那紫膛臉大漢卻是將右手提着的玄鐵長鞭交到了左手,空着的手卻是一把抓住萬禕的胳膊,重重的一按道,“此時就是如此了,萬天王無需多說!”
紫膛臉大漢卻是不給萬禕拒絕的機會,立刻就向着場中正在清繳法場之中殘存衙役的一衆兄弟喊道,“諸位兄弟,隨某家速速擒了那蔡九娘,給萬天王和萬天王的一衆兄弟露一手,別讓他們小看了咱們!”
立刻,場中的一衆好漢便是高聲叫好。“好!”
“不用!”那紫膛臉大漢又是按着萬禕的胳膊重重的一壓,道,“反倒是萬天王,你們不過八九個人,如何能擋得住外圍洶涌的敵人?”
紫膛臉大漢立刻向着那英俊白麪帥哥喊道,“花茂,你且去幫助萬天王,好給大傢伙爭取一點時間!”
那英俊白麪帥哥應了一聲,立刻就向着萬禕和紫膛臉大漢坐在的方向跑來,可這時候,萬禕之前所在的酒樓三層的一面窗戶卻是猛地被推開,卻是武士崢一臉焦急的向着萬禕大喊,“萬大哥,來了,距離咱們這裏還有一百步左右!”
萬禕面容一緊,卻是猛地一下甩開了紫膛臉大漢抓着的手,往前快走了幾步,衝着擁擠在酒樓之下,南側道口的一衆圍觀百姓喊道,“唉,我說你們喫瓜看熱鬧的,趕緊走遠一點,不然可就危險了!”
可那些圍觀的百姓卻是一點不懼怕,反倒是笑嘻嘻的對着萬禕指指點點起來,看萬禕好像在看公園裏的猴子,這可把萬禕氣壞了,跳着腳大罵不已,可圍觀的百姓卻是笑的更厲害了。
那花茂卻是來到了近前,他和紫膛臉大漢看到萬禕的行動之後卻是有些摸不着頭腦,面面相覷之後,紫膛臉大漢便是向着萬禕問道,“萬天王,這是如何??”
萬禕沒好氣的扭回頭道,“唉,晁天王,他們擠的厲害,我這害怕枉造殺傷,一些手段不敢用啊!”
“哈哈,此事容易!”那紫膛臉大漢卻是一掃剛纔的陰鬱,扭回頭向着場中大喊一聲,“劉明!”
那紅髮青面,光着膀子露着護心毛的醜漢拎着黑鐵朴刀大步走了過來,紫膛臉大漢卻是指着酒樓之下的百姓那道,“將那羣黔首給趕跑!”
紅髮大漢卻是上前幾步,掄刀怒吼了起來,其狀貌之恐怖宛如白日惡鬼,卻是嚇的那羣大笑不已的百姓立刻噤若寒蟬。
旋即,紅髮大漢將手中沉重朴刀重重的往地上一頓,又是怒喝一聲,“哇呀呀,不想死的給老子滾遠!”
那些百姓卻是楞了一下,旋即皆是扭頭後跑了起來。
“效果拔羣啊!”萬禕撓着鬢角的看向那紅髮醜漢,驚歎了一句,隨後衝着酒樓那武士崢喊道,“兄弟,動手!”
“是,大哥!”那武士崢的應了一聲,身影飛快的從窗戶收了回去,片刻之後,那武士崢卻是一溜煙的從酒樓衝了出來,同時咋呼的大喊道,“快跑啊,樓要塌了!”
就在這時候,酒樓卻是猛地響起幾聲巨響,接着便是轟塌下來,廢墟殘骸落了一地,一下就將酒樓周圍的路給堵死了。
原本圍觀的百姓卻是之前就跑走了,倒是沒有人在酒樓轟塌之中受傷,不過這一下圍觀的百姓卻是跑的更快更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