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花茂那日跑去梅花大街援助萬禕,更是幫着萬禕守白虎門的魯智嚴再次向萬禕說道,“大哥,花茂肯定也是有問題!”
那武寒卻搖頭道,“我倒是相信花茂,不過花茂帶領的兵丁就不好說了!”
武寒所言,萬禕也是認同的,略微向着魯智嚴解釋了幾句,那魯智嚴卻是遲疑了起來,低聲詢問道,“大哥,要不把花茂和他帶隊的那一隊兵丁都是帶過來詢問一下吧?”
“先不要叫過來!”萬禕卻是回絕了這個提議,卻是喚過時躍道,“阿躍,你一對招子最毒,你偷偷的過去數一下他們的人數,看看他們他們一對人馬之中有沒有衣衫整理不起,鞋褲不對的,往細微的地方看,看看有什麼破綻!”
時躍應命一聲,隨後卻是快步的衝向火場周圍的密集的人羣之中,卻是幾個閃挪,萬禕等人就是再也尋不到其人的蹤影了。
時躍那裏卻是按下不提,萬禕這邊又是向夜淑問道,“夜大娘子,你們確定人還在火海里沒有出來!”
夜淑立刻說道,“確定,天王,吾等都來回查看了好幾遍了,外面的人根本沒有那三個兇手!”
萬禕微微頷首,隨後確實看着熊熊火勢愣神起來,可突然,網易身後卻是傳來一聲爽朗、富有磁性的招呼聲,“萬天王,小可有禮了!”
萬禕以及衆人回頭,卻見那宋河正帶着吳堪、雙槍將董坦、賽尉遲孫戰幾人笑眯眯的走了過來,萬禕挑了挑眉頭回了一聲道,“呦,宋二頭領啊!”
“怎麼,宋二頭領今日不去找哪家的大娘子喝酒作樂,聯絡感情,竟然有閒心跑來這裏來賞火?”
“萬天王哪裏的話啊,這大火只會讓人憂心,怎麼能夠欣賞!”那宋河卻是來到了萬禕的身旁,卻是指着那火海咬牙切齒的道,“真是可恨啊,這才幾天,竟然又是着火!”
“誰說不是呢!”萬禕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而那宋河卻又是向萬禕說道,“不過天王啊,這火可不大,範圍也不廣,起勢比那日南城可是差遠了,想來是哪戶人家晚上點火盆爐子沒有看好這才着的吧!”
萬禕側目看了一眼宋河,卻是挑着眉頭問道,“是嗎,宋二頭領知道的怪清楚的!”
“呵呵,小可也是猜測!”那宋河尷笑了兩聲,然後卻是搓手說道,“天王,現在汝京城內可是風聲鶴唳啊,不過是無意失火,竟然卻是惹的全城關注啊!而且還派來兵丁封鎖,許進不許出?哈哈,這麼弄,怕不是一會這裏人多的都要站不下了?”
武寒等看到萬禕顏色的人知道萬禕要他們給他打配合,可卻是不知道萬禕要怎麼讓他們打,一個個都是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候,那河北四士之一的許冠忠卻是猛地躥了出來,跳着腳指着那熊熊的大火向着萬禕大叫道,“大哥,我好像聽到裏面有呼救聲?”
場中衆人皆楞,那之前信誓旦旦的說已近將火場裏的人都是轉移出來的魏平疆更是大叫了起來,“不可能.....”
可魏平疆還沒有將辯解的話說完,萬禕立刻就是虎臉怒吼了起來,“魏平疆!”
那魏平疆條件反應一般的直接跪在了地上,而萬禕接着便是向他怒斥道,“魏平疆,你幹什麼喫的,剛纔不是說裏面沒人了嗎?”
滿臉惶恐和害怕的魏平疆也不辯解了,只是不住的磕頭認錯,“卑職失職,請天王責罰!”
萬禕看着魏平疆那模樣又生氣又想笑,從他吼道,“你先起來,繼續負責火場情況,等火情結束我在收拾你!”
“多謝天王!”那魏平疆連忙道謝,旋即起身,抱拳拱手正要向萬禕請命呢,可卻是看到萬禕將身背後的破焱漢劍一把拔了出來,那魏平疆驚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後等他看到萬禕的目光根本沒有看他,完全是在盯着火場的時候他連忙爬起,拉着萬禕的胳膊問道,“天王,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萬禕理所當然的說道,“進去救人啊,你沒聽見剛纔的呼救聲嗎?”
魏平疆都快哭了,死拉着萬禕不放道,“沒有啊,天王,哪有什麼聲音愛,根本沒聽見啊!”
那許冠忠這時候又是開口說道,“絕對有,我聽的真真的!”
此時其餘人等也是知道萬禕需要如何配合了,一個個都是順着許冠忠的話往下接,“我也是!”
“灑家也聽見了!”
那魏平疆都傻了,而一旁的宋河也是滿臉驚呆,心中暗道自己難道耳朵聾了?
“躲開!”萬禕卻是猛地一甩胳膊,將死拉着他的魏平疆甩脫,大步的就想着火場走了過去,武寒、魯智嚴和武士崢等一衆好漢都是快步跟上,萬禕察覺之後卻是停步回頭喝道,“你們都不許進去,我自己進!”
“大哥.....”武寒開口要勸,可萬禕立刻吼道,“我可不想在失去誰了!”
這話一出,場中的幾人都是默然無語,而萬禕則大步向火而去,卻是在場中百姓和鄉兵驚異的目光之中向着熊熊火海猛揮一箭,卻是直接劈開一道冰雪通道,萬禕卻是大步的順着冰雪通道走入火海之中。
萬禕卻是在火海之中不停的找尋,卻是耗費的不少的時間和內力,終於是在一間屋舍之內找到了三個被火焰燒烤的焦黑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