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怖的魔潮,無論是誰都難以抵擋。
到底該怎麼辦呢?
“昊天陛下,爲今之計,只能是請聖人出山了,這種數量的魔潮也只有聖人出手,才能遏制他們的前進。”
昊天猶豫了,什麼辦法他都能接受,唯有這一個,他實在是無法開口。
現在幾乎所有聖人都在閉死關,能夠去請誰?
唯一能夠請的,恐怕也就只有妖皇了。
可是妖皇,想到那個恐怖的傢伙,他就有些擔心。
說起來他重建天庭,雖然是妖皇的意思。
但是他卻並不想讓妖皇參與到這件事之中。
因爲只要妖皇參與到洪荒之中,天庭必定會受到妖皇的轄制。
再讓他重建天庭之時,妖皇就曾經提及。
若是需要幫助,他會派出妖族大軍,前來幫忙。
妖庭的實力非常強大,統治洪荒這些年,妖族不斷髮展,再加上資源集中。
洪荒之中沒有勢力可以和他們媲美。
現在妖庭幫助人族的那些妖族。
那只是和人族交好的,一些妖族的私下的行爲而已。
可以說,只是妖族很少很少的一部分。
人族就算是再強,那對於妖族來說也只是外族而已。
絕大多數妖族只聽妖皇的命令,對於人族,他們根本就不屑於搭理他們。
也正是因爲這樣。
妖皇曾經吩咐,若是人族需要幫忙,妖族可以出山幫助人族。
即便是這樣,絕大多數妖族也並不願意幫助他們。
再加上天庭突然毀掉,讓妖族非常不滿。
而且人族發展,很明顯就是要取代妖族。
絕大多數妖族都能夠感覺得出來。
他們對妖皇很不理解。
明明妖族如此強大。
爲什麼還要爲人族讓路?
這也是絕大多數妖族並不願意幫助人族的一個原因。
昊天如果請妖族出山,得到的結果,無非只有一個。
那就是天庭成爲妖族的傀儡。
可是看着眼前的恐怖魔潮。
要清理這些魔潮,光靠現在昊天的天庭,絕對無法做到。
昊天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無論如何,不能驚動聖人,這件事,是天庭統治洪荒的第一戰,也是最艱難的一戰,我們必須熬過去,想想其他辦法吧!”
這個決定代表着天庭將會損失慘重,很可能他們苦心經營的天庭,會因爲這一戰土崩瓦解。
這並不是危言聳聽,因爲這一次的魔潮,遠超想象。
周紫薇輕輕嘆了一口氣,雖然並不理解,爲什麼昊天並不願意驚動聖人,但是既然他已經做出了決定,應該已經明白這個決定所帶來的後果,他寧願用天庭的未來去賭,也不願意去驚動聖人。
這其中絕對有自己沒有理解到的危機。
既然如此,“若是不請聖人出山,那也只能洪荒種族自己應對,要做的第一件事,首先是將萬族聯盟重新召回來,放棄與人族對峙,讓人族放開手腳,清理魔族。”
“同時星族統治萬族聯盟,集合萬族的兵力,退守洪荒大陸。”
“據我觀察,這一次的魔潮,大多數都是海中種族,雖然他們蜂擁而來,但是實際上,他們在陸地上的戰鬥力會削減許多。”
“若是我們在海中開戰,絕對會損失慘重,爲今之計,也只有想辦法在陸地開戰,不能與他們在海中纏鬥。”
“我們天庭的頂級強者有很多,這些強者,可以組成獵殺小隊,專門清理魔族之中的頂級強者,減少天庭的損失。”
“同時還要加大天庭隊伍的武器裝備,各種法寶靈器,一切增強實力的東西,全部都武裝起來,儘可能的避免損失。”
周紫薇有些頭疼的撓着頭,“陛下,我能想到的也只有這麼多了,至於能不能扛得住,還要看戰爭形勢。”
其實若是他是魔族統領,直接便全面開戰。
以現在魔族的實力,直接蜂擁而上,在海岸線上全面登陸。
依靠他們的數量,直接將陸地淹沒,就是神仙也回天乏術。
其實有一件事比較慶幸。
根據他的觀察,這些魔族在近海部分,速度減慢了許多。
他們在踟躕不前,在猶豫,彷彿並不想登陸一下。
也許在這些海中魔族的心中,陸地並不是他們的家園,即便是打下來,與他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用處。
早晚他們又會還回去。
若是如此的話,那麼做這些事情也只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無論如何,不管是什麼原因,只要他們的行動被拖延住了,那就是洪荒的幸運。
昊天聽着周紫薇的話,“命令星族與魔族開戰,與人族和解,這一點並不難。”
“但是想要直接統治萬族聯盟,現在的天庭還無法做到。”
他非常清楚,他只是控制了星族而已,一個小小的星族代表不了什麼。
萬族聯盟依然是萬族聯盟。
他們有着自己的利益關係,絕對不可能輕易的被他拿下。
這一點昊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早就有目標,那就是在昊天重建天庭之後,打敗魔族,順勢拿下萬族聯盟。
他前期的設想是,依靠大勢,碾壓萬族聯盟。
只要打敗魔族,天庭的聲望絕對會空前強大。
而到時候以天庭的實力,再加上星族的配合。
纔有可能拿下萬族聯盟。
而現在,就算天庭有這樣的實力。
你一個暗中的勢力,突然擺在了明處,說你有多強大,讓某一個聯盟,聽你的。
這現實嗎?
這根本不現實好吧。
萬族聯盟怎麼可能認可所謂的天庭。
若是妖皇統治的天庭還可以,至於其他的,那只是在說笑而已。
周紫薇輕輕嘆了一口氣,“若是如此的話,那也只能先退守洪荒大陸,不能統領萬族聯盟,那天庭以救世主的態度出現,幫助洪荒各個種族對抗魔潮,似乎也不錯。”
昊天搖搖頭又點點頭,除非萬族聯盟哪些個族長們都是傻子。
他們難道不知道星族的背後有着一股勢力嗎?
他們知道,只是有些時候他們並不輕易表露自己的心思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