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極爲耗費時間。
不過他也認爲,只要他將意志磨練到極限,接下來的路將會順暢很多。
至少他找到了突破天道境的路。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在順其自然之中。
他當時感受到身上的枷鎖之後,就已經覺得事情不簡單。
唯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枷鎖居然是上面針對性給他們安置上了。
這些枷鎖可以說成是封印。
封印了他們前進的道路。
他們想要突破極限就只能打破封印。
難怪只要參賽者奪得第一,就能夠輕易的繼承天道境之位。
其實哪裏有什麼繼承。
根本就是放開了他們身上的封印而已。
也只是放開了一點封印借給他們,安上了另一種鎖鏈。
將他們牢牢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不得不說這幕後的強大存在,運用這種方法已經培養了多少奴隸?
他不敢仔細去想,他一想這件事就十分的頭疼。
他知道光突破天道境給他帶來不了勝利。
現在要做的不僅僅是突破天道境,要打破身上的枷鎖。
還要練就自己的無敵之勢。
從若有若無的信息來看。
勢,是一種很難掌控的能力,天賦,資源,能力,心性,運氣缺一不可。
混沌天很強,但是他雖然突破到了天道境,可是做什麼事情依然是投鼠忌器。
因爲有許多的天道境在盯着這裏。
如果他們發現了天道境的存在,絕對會親自出手的。
爲什麼妖皇阻止他出現?
就是怕引來更強大的存在。
他需要成長的時間,他不希望這麼早接觸那些真正的強者們。
而且天道境只要出現,那就意味着一次大洗牌。
妖皇道塵有理由相信。
他們擁有毀滅整個混沌世界所有生靈的能力。
如果在發現混沌世界的事情不可控之後,相信他們能夠做出這種毀滅人性的事情。
其實他們一直都在做,只是做的比較隱蔽而已。
爲什麼那些參賽者肆無忌憚屠殺混沌世界的生命?難道不是上面有意爲之。
“哼,等着吧,等我出關之日,咱們再慢慢計較。”
妖皇沉浸在幻境之中,開始了自己的煉心之路。
洪荒之中,無所事事的混沌天,跟隨着人皇伏羲開始學習陣法。
“這麼幾塊石頭隨意擺一擺,就能夠形成防禦法陣?能夠抵擋各種攻擊?”
人皇伏羲點點頭,“當然,難道你沒有經歷過混沌之中的某些幻陣嗎?還不就是幾塊破石頭擺放在那裏天然形成的?”
混沌天尷尬的撓撓頭,“好像是吧,其實我也不是對陣法一無所知,盤古曾經教給我一些,只是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不過你確實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你的修爲僅僅是聖境吧?一個弱小的如同螻蟻的傢伙,居然能夠抵擋住那麼多極道強者的攻擊。”
“哪怕是一刻,都算驚才豔絕了,你居然能夠抵擋整整一年?”
他其實一開始對他所說的話根本就不理解。
他自己想的是,能夠抵擋這麼久,主要還是要依靠他們這些復仇者,以及盤王宙這些強者。
人皇伏羲不僅沒有用到他們,甚至連搭理都沒搭理過他們。
他嘴上說一定會請他們幫忙,實際上這個傢伙高傲的很,這麼久了連讓他們觀戰都沒有,一直都是神祕兮兮的。
甚至他們主動要求去外面看看,都被人皇伏羲拒絕了。
理由很簡單,這裏的戰鬥還用不上他們,完全沒必要。
人皇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讓混沌天生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就在這時,他的另一部分靈魂,小妖皇突然傳過來一段記憶。
這段時間他們還在融合之中,記憶還沒達到共享的程度。
當接受完這段記憶之後,混沌天頓時大驚失色。
“小小的陣法居然如此強大,還得是你呀,侍從九十九號,你居然學習了這麼多的陣法?”
原來給他的記憶之中,有許多關於陣法的講解,甚至是佈陣之法。
但是這些陣法百分百都是抄襲的人皇伏羲的。
他並不懂得如何進行靈活運用。
即便是做到這一點,也讓人十分驚訝了。
混沌天接下來的日子不斷的開始學習這些陣法。
這個過程中,人皇伏羲也時不時的請教一些,關於如何加快修煉速度的方法。
混沌天拍着他的肩膀,“我覺得你想要快速突破,但是修煉這個東西,除了靠天賦之外,就是靠着勤奮鞏固,只有將基礎打牢了,才能走上更強的道路,一味的好高騖遠是沒用的。”
“只有你自己本身真正的突破到該突破的境界,才能讓你的修爲更加的穩固。”
混沌天的話也讓人皇伏羲靜下了浮躁的內心。
其實這件事不僅困擾着伏羲一個人。
整個洪荒之中的其他強者,全部都困擾着這個問題。
洪荒不斷的接受着各種各樣的戰鬥。
這對於其他強者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因爲漸漸的洪荒之中的其他強者發現。
他們逐漸被邊緣化了,他們的實力在戰爭之中逐漸變得不怎麼樣。
並不是他們的實力變弱了。
而是敵人越來越強,他們逐漸跟不上妖皇的步伐。
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着濃濃的焦慮感。
誰願意做被拋棄的那一個人。
即便是能夠安全地躲在後方。
也沒有人願意做這種膽小鬼。
他們更喜歡去前方努力廝殺,是生是死無所謂,要活得自在,有意義。
可惜現實就是,他們除了躲在洪荒之中,除了給大陣補充能量,他們的用處越來越少。
雖然很無奈,但這就是現實。
看着伏羲失落的表情,混沌天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穩紮穩打,確實是修煉的最正確的道路。”
“但是如果你真的打算快速提升修爲的話,我這倒是有一門功法。”
伏羲眼前一亮,“什麼樣的功法?”
“能有前途嗎?”
“雖然我確實想快速提升修爲,可是如果損壞以後的根基,我也是不願意的。”
他雖然急躁卻又很理智。
他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