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動用何種手段，都無法傷到方羽。
而方羽隨意的一拳一腳，都能讓他們遭受重創！
“你們應該都看出來了，我並不想殺了你們。”方羽淡淡地說道。
申無雲和申子月看着方羽，說不出話來。
“我對你們出手，只是想要告訴你們……你們的掙扎毫無意義。”方羽繼續說道。
“你……到底想要從我們身上得到了什麼？”
申無雲仍然保持着一定的冷靜。
尤其在聽到方羽這番話後。
的確，方羽要是想殺了他們，早就可以殺了。
“我想要打聽兩個消息。”方羽眯起眼睛，說道，“首先，是關於通冥仙尊。”
申無雲和申子月臉色皆變。
通冥仙尊，是他們通冥族的族尊！
方羽一開口就詢問關於通冥仙尊的事情，讓他們警惕起來。
雖然他們不願意就這樣丟掉一條性命，從而導致修爲倒退。
可若方羽詢問的事情牽扯到通冥族的根本利益，那麼……他們再怎麼不願，也只能選擇去死，再通過生命磁場重鑄肉身。
“別緊張，我只是想問一問，通冥仙尊現在的修爲在什麼境界了？”方羽微微一笑，說道。
其實他根本不在意通冥仙尊的修爲。
之所以先問關於通冥仙尊的事情，就是爲了讓申無雲和申子月轉移注意力。
“仙尊修爲通天，有仙帝之資，羅天仙域內……沒有對手！”申子月咬着牙，答道。
“我問的是具體境界。”方羽說道，“他有什麼資都不關我事。”
“仙尊即將成爲至尊，只有半步之遙！”申子月又說道。
“你看看你這副沒底氣的模樣，看來通冥仙尊離至尊仙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方羽摸着下巴，微笑道。
說着，他轉過身，看了一眼寒妙依。
“看來我們霸天門完全可以成爲羅天仙域的第一仙門啊。”方羽說道。
寒妙依有些發愣。
她不知道方羽爲何突然這麼說。
但她明白，方羽這麼說肯定是有理由的。
即便‘霸天門’這個名稱讓寒妙依很不舒服，但她還是配合地點頭，答道：“是啊，主人，通冥仙尊連至尊仙都不是，對我們完全沒威脅。”
申無雲和申子月聽到這話，眼神皆變。
霸天門！？
他們從未聽說過這個仙門的名稱！
方羽注意到申無雲和申子月的眼神變化。
這個仙門自然是隨口編造出來的，目的還是一樣，只是爲了轉移申無雲和申子月的注意力，降低他們的警惕。
若方羽在他們面前暴露了自己是人族的話，這兩個傢伙可能一句話都不會再多說。
而先前的暴打，有一部分目的也是爲了讓他們喪失正常的思考能力。
這樣一來，哪怕從這兩個傢伙口中什麼都沒得到，把他們解決掉之後，也不會暴露身份。
“第二個問題，我聽說你們通冥族過去曾經抓住過一名人族修士。”方羽眯起眼睛，問道，“這名人族修士……目前在哪裏。”
聽到這個問題，申無雲和申子月臉色再次一變。
關於那名人族修士……他們的確知道。
可這是通冥族內部的事情！
當年通冥仙尊親自出手，將那名人族修士重創。
在那之後，那名人族修士似乎就消失了，他們沒再見過。
“你們通冥族能有這麼強的底蘊，一定吸收了不少人族的遺產吧？”方羽說道，“你們應該把這些遺產分享出來，任何時候……喫獨食都會遭來不好的結果。”
原來是爲了人族遺產！
申無雲和申子月眼神閃爍。
尤其是申無雲，此刻大腦迅速運轉。
關於那個人族修士的事情，說出來也無妨，並非什麼機密。
“你說的那個人族修士，名爲道天。”申無雲沉聲道。
方羽內心一震。
果然沒錯！
師父就在通冥族的手中！
當初在萬象之鏡內看到的是真實發生過的場景，而非聖院的杜撰！
這下，方羽的眼神出現了明顯的變化。
他壓抑着內心的波動，不動聲色地問道：“看來你們的確知道關於這個人族修士的事情，那就告訴我……他目前在哪裏？”
“在我們族內。”申無雲答道。
其實他並不知道。
他連道天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但他知道，想要保住性命，他必須得讓這個道天活着。
“在你們族內什麼地方？”方羽繼續問道。
申無雲不再說話。
方羽眼神冰冷，說道：“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不會傷及你們性命，我們霸天門從不食言。”
“就算我告訴你他在哪，你也無法進入通冥族去找到他。”申無雲感覺自己逐漸找回了主動權，不急不緩地說道，“你要找到他，必須由我給你帶路，回到通冥族內。”
“當然，你一定會覺得這麼做風險太大，所以……”
“不不不，你錯了。”方羽露出笑容，說道，“只要你願意帶路，我完全願意跟你走一趟。”
“反正多年過去，你們該從那個人族身上拿到的東西東西，應該都已經拿到了吧。”
“既然如此，不妨將那個人族給我，讓我也能得到一些人族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