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應聲倒地。
同時,他轉過身子警惕地望着身後,只見對方劍指自己鼻尖,一副戲謔的眼神望着自己。
“狗奴才,幸虧是一個狗奴才,殺了也不會有人管。”公子哥冷笑着舉起佩劍,馬上就要削掉柳凡的項上人頭。
“不!”
柳凡不想死,眼神左右亂飄,情急之下將目光鎖定到了那個下等女身上。一個閃身,柳凡忍着後背的疼痛起身衝向了那個女人!
“楊公子!”
公子哥以爲將柳凡拿捏得死死的,就是沒想到柳凡會挾持人質!
等他反應過來,揮劍狂奔,爲時已晚。
柳凡已經挾持了下等女,將手捏在她的前脖頸氣管上,“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弄死她!”柳凡情急地大喊。
一開始公子哥是愣了一下,片刻卻露出了冷笑。
“你殺啊,你個垃圾下等人而已,只是我的泄慾工具,你真以爲我想娶她進門?她配嗎?”公子哥譏諷的笑着,握着佩劍仍不停步的走向柳凡。
“今天這裏的事情,誰也不能傳出去。你殺了她,正好是幫了我一個忙,反正就算你不殺她,我離開楚門之時也會隨便找個理由處理掉。”
聽到這些話,下等女眸子映射着不敢相信,接着怒火上心。
“楊武青!你不是人!你怎麼能這樣子玩弄我的感情!”張青青悲痛地抽泣起來,眼淚滴到了柳凡的虎口當中。
他們兩人是偶然認識的,楊武青並不是楚門中人,他也是想要進入楚門內宗的競爭者之一。
競標大會,他已經一連着參加了好幾年,可惜都是以落榜結束。
幾年期間,他偶然認識了下等女張青青,本着競爭期間枯燥乏味,索性就將她當成了一個泄慾工具罷了。
沒想到張青青居然還真信了他的花言巧語,每次親熱之前,都要問他願不願意娶她,爲了能快點爽,他當然是信誓旦旦地保證會娶。
當然,傻子都能想得到,他楊武青能在楚門住這種大房子,背景定然也不簡單。這樣的貴人,豈會看上一個下等女?就算真的迎娶她了,那也將會成爲一個笑話……
柳凡覺得這張青青有點可憐,心中的殺意頓時黯然消散。
“傻女人。”
柳凡嘆了口氣,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見柳凡放手,張青青一臉的疑惑,“你,你不殺我了?”
“趕緊滾,殺了你跟白死有什麼區別?他現在想殺我,我幫你拖着,你離開後什麼也別管,別在楚門待了。”
柳凡好人做到底,推了一把張青青。
這一幕,引得楊武青捧腹大笑。
“哈哈哈,你不會跟我一樣,也饞上這個女人的身子了吧?嘖嘖嘖,作爲一個下等人,這個臉跟身材都和她的身份極爲不相稱,殺了也怪可惜的……”
一個邪念在楊武青肚子蔓延,他邪惡笑道:“我先殺了你這個狗奴才,然後栽贓你跟她串通給我下毒,被我識破後斬殺掉了一個,剩下一個我要帶回我家審問發落。”
“不愧是我,哈哈哈!!!”
楊武青仰天大笑。
噗嗤!
笑聲戛然而止,楊武青睜開眼睛,映入眼中的居然是他的下半身!
柳凡扛着從劉二狗那裏掠奪來的大刀,上次殺死劉二狗之後,柳凡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地將大刀收入了自己的系統揹包當中。
這把刀可不簡單,雖然是最低級的黑曜石打造而成,但是相比起普通的大刀,這刀堪稱削鐵如泥。
這一點,看被削成兩半的楊武青就能看出來,他的切口處平滑整齊,就算是頂級工藝的砍骨刀,怕也是能做到這般極致,這就是黑曜石的魅力所在。
不得不說,這系統是真的方便,堪比玄幻小說中的儲物戒指,也多虧了儲物這個功能,給了柳凡一個反殺的契機。
在不甘心當中,楊武青死不瞑目,斷氣之前雙目大睜,看上去十分嚇人。
這一幕,確實把張青青給嚇慘了。
“啊!!!殺人了!!!”
“臥槽?!”
柳凡一個閃身,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做出了一副噓的動作。
“別出聲!你想要我們都死在這嗎?!”
她搖頭。
柳凡鬆手後,她仍然是害怕地問道:“可是……他是楊家人,你殺了他,他後面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什麼叫不會放過我?你也是幫兇好吧?咱們現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人是我們殺的?”
“啊?明明是你殺的,憑什麼拖我下水……”張青青一臉委屈的噘着嘴。
這本是一件悲傷的事情,結果這楊武青是個渣男,在她看在碎屍萬段都不過分,她還挺想看見他被柳凡切成數十塊的。
現在想想,自己差點被這個渣男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因爲她確實動心想要將自己的貞潔送給對方了。
幸虧是柳凡這根攪屎棍及時出現,想到這,她心裏還是很感激柳凡的,只是表面上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幫着柳凡隱瞞。
“那,屍體怎麼辦?楚門到處都是人,帶着一具屍體太容易被發現了。”張青青有些緊張害怕的問道。
柳凡想了想,直接指着地面道:“在這兒挖個坑,挖深一點,直接給埋了不就成了?誰沒事會在這裏挖坑啊!”
“這,這真的不會被發現嗎?”
“害!信我!”
說幹就幹,柳凡麻溜地回到了清潔部,以清除雜草爲由拿來了鐵鍬、鋤頭,辛苦了大半天才把人給埋好。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變黑。
柳凡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臨走前對張青青叮囑道:“記住了!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絕對不允許有第三個人知道!”
“嗯……”
張青青還是有些心虛。
柳凡嘆了口氣,差不多該回去了,在走之前問了一下張青青的名字,並且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吧,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過幾天這事情你就忘了,到時候該喫喫,該喝喝!”
“你說得簡單。”
張青青翻了一下白眼,不過還是被柳凡的一番話說得輕鬆了許多,至少沒了剛剛那麼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