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瀾裳輕笑着安慰道:“沒有,你做得很好了,這個世界是實力說話,強者爲尊,有很多東西不是我們能掌控的。”
金晨雨俊逸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瀾裳,你總能安慰我。”
沐瀾裳聳了聳肩:“我也只是實話實說。”
刻意壓低聲音問:“不過,身後那位你打算怎麼處理?”
“暫時沒辦法。”金晨雨搖頭,眼底劃過幾分煩躁。
“我看他也沒惡意,或許你可以跟他好好談一談。”沐瀾裳沉思了一下開口道。
金晨雨溫潤的雙眼,下意識流露幾分抗拒,和厭惡:“瀾裳,他沒表面上看得這麼簡單。”
沐瀾裳看了他一眼,心裏大概也有了思量,看來兩人之間的矛盾不簡單。
“嗯,不說他了,後天要出發,之後我就不回來了,我想出去歷練一番。”
金晨雨微愣,看着沐瀾裳一臉認真,已經決定好了,動了動嘴脣,想要說什麼,最後也只好同意:“好。”
沐瀾裳看出了他擔憂,微微一笑:“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金晨雨腦海裏冒出一個想法,這樣想,也這樣決定:“嗯,等我把手頭的事忙完了,我去找你,我也很久沒去歷練了。”
沐瀾裳沒多想,點頭:“好。”
遠遠跟着的金晨清右手手指不停轉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眼裏閃過一幾分複雜之色
宮門外。
“姑娘,晉王殿下,獸車已經備好了,請。”夏公公一張老臉上帶着笑意,恭敬道。
“姑娘客氣。”夏公公沒錯過沐瀾裳眼裏的柔和,滿是皺紋的老臉笑得跟菊花一樣。
金晨雨親自扶着沐瀾裳上車,自己在上,夏公公坐在外面:“駕車。”
車伕點頭,熟練的駕着獸車往晉王府方向走去。
前腳剛離開,後腳金晨清走出來,看着遠去的獸車,面色不變。
“回府。”只是平靜的眼眸裏多了一絲失落。
也許自己太過於執着,金晨清踩着椅子上了獸車。
兩輛車往不同方向走去。
另一邊,國公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林國公教女無方,有損皇室名譽,罰俸一年……”年輕的小公公,板着臉宣讀聖旨。
林國公跪在地上臉色變了變,最後等小公公宣讀完。
“謝皇上隆恩,臣一定好好管教女兒。”林國公心裏有苦說不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心裏對晉王算是徹底恨上了,外面的傳言也被處理的一乾二淨。
宮裏,御書房內。
皇帝坐在龍椅上,一臉沉思,賢妃也在想着。
只是思考的是,怎麼讓自己大兒子娶到沐瀾裳。
她看得出來自己兒子對那個姑娘有情。
而皇帝想的是,怎麼能讓自己的這幾個糟心的女人和兒子別惹上沐瀾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