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和蕭蕭溫尋一同過來找她。
傅宴原本那張原本帥氣的臉,變得鼻青臉腫。
嘴角掛着淤青和血絲。
“我可是花了五千萬請你做我的保鏢,我都被打了,你怎麼不管我,就算不看在錢的份上,你也應該看在我是你小叔子的份上,出手相幫吧,你要是來了,我也不至於這麼慘。”傅宴捂着臉,滿身怨氣的對顧易檸說。
顧易檸盯着他的臉,“是我讓你去打架的嗎?打不贏還要打那叫不自量力,知道醫務室在哪兒吧?還不快去?”
這話大有一種長嫂如母即視感。
傅宴氣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如果不是那幾個男生打着球打着球,突然說起她的閒話來,有幾句不中聽的入不了他的耳朵,他才一時衝動,掄起拳頭就幹,也不至於因爲寡不敵衆,被人揍成這幅模樣。
“你不是神醫嘛,要不你幫我上藥吧。”傅宴把怨氣強行壓制下去,滿懷期望的看着她。
顧易檸瞟了他一眼:“我自己都是個病患,沒法幫你上藥,去醫務室把你的臉弄好,別讓爺爺擔心,下次再敢在學校打架,小心我把你哥請學校來給你開家長會。”
“……”傅宴,“我又不是三歲幼兒園小朋友,我需要開哪門子家長會。”
“既然不是小朋友就做點成年人該乾的事,別動不動就跟小孩子一樣用打架來解決問題。”顧易檸冷聲說道。
傅宴煩躁的撓了撓頭:“你以前不都是說幹架就幹架,怎麼現在跟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畏畏縮縮不說,還極其囉嗦,算了。我自己去醫務室。”
傅宴罵罵咧咧的離開。
“你還真是受歡迎,連小叔子都被你迷的七葷八素,他要是知道你以後都不能打架了,該多難過啊。”北連奕森冷漠然的神色之中,透着一絲深深的惋惜。
站在一旁的蕭蕭,彷彿被當頭一棒。
“檸檸,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什麼叫你以後不能打架了?”
“蕭蕭,我跟你說吧。”溫尋把沒有了解事情經過的蕭蕭拉到一旁解釋。
顧易檸擡起雙眸,看向北連奕:“北連太子如果覺得我可憐,那是不是可以想個辦法將我帶到北連國去尋覓解藥?”
“辦法我都說了,有且只有一個,可是你又不答應,我能有什麼辦法。”
“那你把你們國家那些珍貴的藥材都要我偷運出來,你開個價碼。”顧易檸直率灑脫的說。
“我要是跟你做了這筆交易,我這太子之位就得易主了。而且要是在國內關個兩三年的禁閉,那我豈不是完了?想見你也見不到,不如你就這麼柔弱着吧,放心,我以後會寸步不離在你身後保護你。”北連奕揚脣一笑。
“這樣也沒有爲難你,也沒有爲難我,兩全其美。”
“不用了,傅家不缺保鏢。”顧易檸搖了搖頭,然後走到蕭蕭和溫尋身後,拉着這倆丫頭準備去食堂喫午餐。
……
錢瑩居住的公寓裏。
於唯隔三差五就會過來她這裏,睡一晚上就走。
到今天爲止都三天沒過來了,她也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
所以就讓家裏請的保姆,幫她給於唯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