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洗手間後,她將洗手間大門反鎖,將一個黃色的警示牌放在洗手間門口,上面寫着:正在維修,暫停使用。
一切搞定好之後,女人往周圍看了一下。
洗手間這個方向是沒有監控的,爲了保護大家上洗手間的隱私。
她離開洗手間後,順着第一個攝像頭往樓下走。
讓攝像頭拍到她已經下樓的背影,營造她已經離開的假象。
十分鐘後,天鷹老闆的助理湊到他耳邊說:“老闆,搞定了,萬無一失。”
休息時間還剩下最後五分鐘。
沈星河看了一下手錶,然後對蕭蕭說:“檸姐怎麼還沒回來?她不是上洗手間去了嗎?”
“我去看看。”
蕭蕭起身走下戰隊席,去洗手間方向找人。
她一個人往洗手間方向走。
根本沒意識到頭頂的歐式吊燈會砸下來。
“小心~”
身後傳來一個急迫的嗓音,緊接着她被推了出去。
那盞被砸下來的燈朝季雲川后背砸了過去,將他砸倒在地。
蕭蕭回過頭,瞳孔劇烈收縮:“季風……”
季風跟她在青訓營訓練這三個月關係玩的還不錯,這個男生對她一直挺好的。
只是技術太菜,怎麼也練不好,總是被其他學員嘲笑。
她在俱樂部經常出面維護他。
這次青訓營選拔賽,他被直接踢出局以後,她以爲他已經回家了,沒想到,他竟還在比賽現場。
吊燈的玻璃碎了一地,季雲川手被刮傷了,他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一下手臂上的傷笑着跟蕭蕭說:“沒事,幸好傷的不是你。”
“你後背怎樣?這盞燈很重。”蕭蕭眯着眸關切道。
剛纔砸下來那一幕,看着都疼。
季雲川聳了聳肩:“沒事,我晚上還想參加你們的慶功宴呢,不知可否賞我這個機會。”
“拿到冠軍的話,你當然得來。不過你還是先去醫院處理一下。”蕭蕭擔憂道。
“一點小傷而已,只是這燈掉的實在蹊蹺,你小心一點。”
洗手間鎖住了,顯示在維修。
蕭蕭想着顧易檸應該是去別的地方上了,所以耽擱久了一點,沒準這會兒已經回到戰隊席上了。
蕭蕭又匆匆趕回比賽現場。
“人找到了嗎?”沈星河問她。
蕭蕭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座位:“沒有啊,廁所在維修,她應該去別處上了。”
“等下,我找人把監控調過來看一下。”沈星河立即去工作人員那邊確認監控。
調取回來的監控畫面顯示顧易檸下樓去了。
沈星河這下有些慌了:“怎麼回事,檸姐不會坑我,想要臨陣脫逃吧?”
天鷹戰隊的隊員,望着對面座位上那個剛纔一上場就搶盡風頭的女人還沒來,一個個在座椅上得意的笑。
“恐怕是來不了了吧。”
“應該是去醫院生孩子了,日常掛機的藉口,哈哈。”
“喂,沈星河,你們家那孕婦去醫院生娃了,你接下來能派誰上場啊?直接投降吧,派個孕婦來救場終究不是權宜之計啊,我是你,就直接認輸別打了。”對方直接摘下耳機,對沈星河進行公然挑釁。
沈星河氣的攥着拳頭,想把這傢伙的牙給掰下來。
其他隊員拉住了他:“老大,不能動手,破壞比賽規則可是直接出局的,他們是在故意激您。”
“這局我們棄權,就當讓他們一局!我去把檸姐找回來。”沈星河忍下這口氣,從座位上起身就走。
“棄什麼權?賽場上棄權你以爲很光榮嗎?”
身後傳來一個清冷的嗓音。
沈星河和蕭蕭看見她,激動的笑了。
他們就知道,檸姐一定不會缺席!
坐在席位上的天鷹隊老闆怒瞪着助理:“不是說萬無一失嗎?怎麼辦的事?飯桶!”
助理欲哭無淚:“明明……萬無一失的啊,見了鬼了。”
——作者的話——
檸姐:區區一個廁所就想困住我?天塌下來我也能給你破了。
傅狗:這廁所的門不是我踹開的嗎?
檸姐:你不來我也有辦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