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帶着孩子們一同去了兒童城堡參觀。
做完花童的傅景寧換上了小西裝和傅辰許跟蘇家幾個孩子們在一起玩。
宴會大廳,傅家老爺子和蘇家長輩們幫忙應酬賓客。
傅寒年這一桌,只管應付這幾個哥哥了。
他脫掉了身上的西服,優雅的坐在座椅上,望着眼前的紅酒塔。
墨爵坐在他身邊,有點心疼的看了他一眼:“你小子喝這麼多,不得喝進醫院啊?”
“那你幫我喝嗎?你把他們的酒都喝完,我就陪你喝。我聽聞你酒量不錯。”傅寒年修長的手指支着下巴。
無名指上那枚閃着光的婚戒格外炫目。
墨爵嚥了咽口水:“真的?單獨跟我拼?”
“妹夫,你怎麼回事啊?我們要跟你喝,你怎麼把我們的酒推給別人,你這樣我們可不幹,份子錢不包了。”
“撤走撤走。”蘇塵叫囂的最歡。
他巴不得這份子錢不用出了,這樣他也不必負債累累。
傅寒年答應了顧易檸要幫她拿到份子錢,自然不會空手離開。
“都放回去,誰說我不喝。”傅寒年手指指了指桌面,示意他們都把份子錢乖乖放回去。
“你帶了紅包嗎?”傅寒年轉身問墨爵。
“我沒錢。”墨爵掏了掏西裝口袋。
陸凌夜死後,天星遭受重創,他這段時間爲了改造和重整天星,所有積蓄都搭進去了。
“沒錢你來喝什麼喜酒?我不請你就是爲了給你省錢。”傅寒年嚴肅的說。
“哦……我謝謝你哦。沒有人規定份子錢要多少吧,我這裏還有一塊錢。”墨爵從兜裏掏出一個一元的鋼鏰。
其餘幾個哥哥們幾乎同時朝他投來無語即鄙視的眼神。
“我們紅包裏可都是用億做單位的。”蘇塵立馬就裝起來了。
“我這叫禮輕情意重。反正份子錢我是包了。”墨爵無恥的說。
衆人不再管他。
北連奕催促傅寒年:“快喝吧。喝完這些,我們還要敬你的。”
“好。”傅寒年取過最上方那一杯,一飲而盡。
接下來一連喝了三杯。
蘇凜看他面不改色,完全不像之前那般不勝酒力,喝到醉還能冒出個傅寒年二號來。
北連奕:“不可能,他酒量一直這麼差。”
一杯又一杯。
喝盡的酒杯,放置在白色的餐布上方。
手指捻去殘存的紅色酒液,傅寒年薄脣愈發的完美。
半個小時的時間。
傅寒年把所有的酒喝完了。
將杯子底下壓着的紅包一併取走,小心翼翼的裝進了西裝口袋裏,“不奉陪了,我要去幹大事了。”
幸虧他提前問藥老討了不醉酒的藥,否則不得被他們幹趴下。
新婚之夜,他必須在清醒的情況下擁有檸檸。
“喂……這可沒那麼早放你走,太陽還沒落山呢,我們繼續。”北連奕將他扯回來。
墨爵把自己的香檳打開,懟到傅寒年面前。
“我還沒開始呢,就想走。來,用瓶喝。”
傅寒年睨着他那瓶香檳的體積,冷冽的眸睨着他:“你要搞死我?”
“哪個新郎能好好的站着走出婚宴場的?不都擡着出去的嗎?”蘇凜作爲過來人,提醒他。
“我來了。”蘇慕拎着一瓶上好的紅酒趕了過來,換下了伴郎服,他穿了一套便裝。
“還有我。”容璟也過來了。
“算我一個吧。”雲慕野覺得無聊,索性過來一起折磨傅寒年。
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可以騎在傅寒年頭上反覆折磨,他們都不想錯過。
“我從法國酒莊空運了兩箱頂級葡萄酒過來,已經讓人送到門口了。”羅閻興沖沖的跟進來。
望着這羣黑壓壓的男人,傅寒年用手揉了揉太陽穴。
早知道,就問藥老多要一顆藥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晚上。
——作者的話——
婚禮差不多就結束了,婚禮上所有造價的東西我都有查證過,的確是有存在的,不是隨便誇張,這本小說裏金錢的概念一直都很浮誇,不是現實像的,如果大家非要拿小說跟現實比,我也沒有辦法,我寫出來的,就是我男主想要給女主的。能接受的就接受,不能接受的我也尊重。以後,男女主戲份不會有多少了,重點是配角線了,然後就是孩子們以及長大之後的感情線,小說沒有這麼快完結。陪伴我的人願你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