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英俊的臉出現在她眼前,顧易檸怔了怔:“怎麼是你送牛奶進來?”
“怎麼,怕我下毒?”傅寒年端着牛奶邁入她房中。將牛奶放在茶几上,自然而然的在沙發處坐下。
顧易檸戴着耳機指揮隊員作戰,“邊路邊路,清兵……”
她忙的不亦樂乎,完全沒理會沙發上的傅寒年。
傅寒年的臉色越來越黑。
他感覺自己被忽視了。
他感覺自己在她心裏還沒有一個遊戲重要。
足足忍受了五分鐘。
傅寒年從沙發上起身,將顧易檸的手機從她手中奪走:“就這麼好玩。”
“推塔了,最後一撥,你把手機給我。贏了隨便你處置。”
顧易檸正帶領着隊友走向勝利的關鍵時刻,她若是掛機輸了,功虧一簣,她會瘋的。
看她都如此說了,傅寒年便將手機還到她手中。
僅僅用了兩分鐘,顧易檸結束比賽,獲得勝利。
將手機放在一邊,她捧起那杯溫熱的牛奶喝了一口:“你怎麼還不回去?坐在我這兒幹嘛?”
“???”傅寒年眉頭緊鎖。
這女人簡直……是塊木頭。
“你一個人睡不害怕?”傅寒年也不知怎麼回事,居然不過大腦的問出這句話。
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
可是又不能跟微信聊天一樣,還能撤回消息的。
顧易檸被傅寒年問的話給笑翻了:“我都在這兒睡了這麼久了,你問我一個人睡害不害怕?老公,你今天怎麼了?”
可能是腦子進了水。
她這些年表面上是柔弱怯懦的顧家三小姐,可是暗地裏接受過不少魔鬼訓練。
要說此生最難忘的,就是在魔鬼訓練營的那幾個月。
她不怕蟑螂,不怕蛇,不怕恐怖片,不怕黑,又怎麼會害怕在孤獨的夜裏一個人睡。
也許,傅寒年也意識到了他問出這句話的尷尬,陰沉的眸幽深晦暗。
冒着冷氣的身軀從沙發上霍然而起。
緊接着,砰的一聲。
房門關上。
他的身影已經離去。
顧易檸蹙着眉頭:“又發什麼脾氣?”
咔——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整個別墅陷入一片黑暗中。
停電了。
屋內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傅家公館可是從來沒有斷過電的先例。
管家以爲是線路出了問題,立馬找了電工過來搶修。
哪怕是這電多停上一秒,少爺恐怕也能掀了這別墅。
走到供電房。
厲風正站在那兒,朝他們揮了揮手:“都回去吧。是我拉的總閘。”
管家一臉懵:“厲特助,你不怕少爺怪罪下來,你吃不了兜着走。”
“沒有少爺的授意,我敢拉電閘嗎?”厲風笑着問。
管家和電工紛紛不理解的摸了摸腦袋,也沒明白過來,少爺這是怎麼個意思。
臥室內,顧易檸拿起手機一看,電量就只有1%了。
剛纔開機後,她又忙着打遊戲,沒充電。
叮。
一條短信發進來了。
是她花錢聘請的私家偵探發來的消息。
關於尋找孤城下落的。這些日子她一直花錢派人去找。
一直沒有消息,信息一進來,顧易檸大喜,連忙點開。
手機滴的一聲,黑屏……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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