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人,她做到了。
她成爲了他的軟肋。
每次她疼的時候,他會更疼。
甚至連發脾氣,他都要掂量分量了。
顧易檸握住他的雙手,將他的雙手扣在她腰間:“沒辦法就沒辦法,以後這種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說,狠狠的批評我,不要用這種笨拙的方式自己化解怨氣好嗎?”
傅寒年微微揚脣,“嗯,好。”
顧易檸終於看到他扯起了一絲笑意,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那你……要不要跟我再求一次婚?”
提到這件事,傅寒年又恢復了一臉冷漠,“不求了,過時不候。”
顧易檸撇了撇嘴,明明很惋惜,但又不能強求他:“那好吧,反正我已經是你老婆了,當初先下手爲強是對的,你不求婚,我也還是你妻子,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哈哈哈,婚禮我也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小丫頭鑽入他懷中,雙手緊緊箍着他的腰。
傅寒年被這丫頭撩-撥的早就不行了。
他不由的反手一扣,將顧易檸推倒在身後的大牀上。
顧易檸陷入柔軟的大牀中,青絲鋪陳,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她似乎早已做好準備。
傅寒年單膝跪在牀上,握住她白皙無骨的腳踝,將她拉入身-下,隨後覆住了她的脣。
斷斷續續的纏吻帶着他霸道的警告:“不許再放我鴿子。”
“知道了,老公……”
“不許再去容家。”
“好。”
磁性十足的嗓音帶着致命的蠱惑力,將她的意識一一擊潰。
“每一個明天都要比今天更愛我。”傅寒年柔聲叮嚀她。
“老公,我會做到的。”
……
漆黑的房間內,陷入了一片曖昧的糾纏之中。
女孩兒低聲的附和逐漸被男人強烈的攻勢變成哀聲的求饒。
他這一次,帶着懲罰的意味,並不溫柔。
樓梯口的幾個人在聽到爭吵聲變成另外一種交響曲。
一個個縮着腦袋走下樓梯。
客廳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月光透過窗子傾瀉進來。
厲風害怕溫尋摔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
被握住手腕的溫尋,定住腳步冷冷瞪着他:“你幹什麼?”
厲風條件反射性的鬆開她的手,並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臉,他害怕被溫尋反手就是一巴掌。
“我我害怕太黑,你摔倒!所以就握了你的手一下而已,你要是嫌棄,你可以去洗手。”厲風求生欲滿滿的說。
溫尋冷眸微擡,把自己的手放到身後:“我的確該去洗一洗,我夜視能力很好,用不着你的關心。”
溫尋率先下樓,厲風匆匆跟上去:“我是男人,保護女人是應該的。”
“看來厲特助經常這樣撩女人。”溫尋緩緩往洗手間方向去。
厲風搖頭:“我可沒撩過女人,我只是想保護你。你在我眼裏,只不過也是一個弱小的女人而已。”
溫尋定住腳步,冷漠回頭:“你……說誰弱小?”
她一直都想要成爲一個強大的人,他竟然敢說她弱小?
“我……沒說。”厲風立馬捂住這張破嘴。
明明自己情商挺高的,爲何每次到溫尋這兒就笨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