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傅寒年帶出去,真的有點丟人啊怎麼辦?
可是夫妻就應該同甘共苦,她又不能把他給丟了。
“哈哈哈……傅寒年,你居然變成了一個傻憨憨。這香水有毒吧?”
顧易檸看北連奕狂浪的笑聲在別墅大廳內迴盪。
顧易檸從兜裏掏出那瓶香水,懟到北連奕面前:“你特麼再笑一句,信不信我用這毒香水噴你。”
北連奕笑着俯身湊近顧易檸那張漂亮動人的臉:“你噴我,豈不是所有人都能聞到,你讓蘇家這些人陪葬嗎?別嚇唬我嗎?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再說了,我從一出生就被各種藥草浸泡長大,百毒不侵,就這點藥物對我來說,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真的假的,別吹牛。”顧易檸不信。
“你親我一口的話,我就親自給你以身試毒,畢竟你都沒有中毒,也許我也不會呢?”北連奕妖孽的臉上叫囂着自信。
顧易檸擡起腳,用力一腳踩在他腳上:“想的美。容少,我們走。”
顧易檸一手拉着傅寒年,一邊叫上孤城離開蘇家。
“記得忙完去一趟醫院,我在醫院等你們,全身檢查必須要做。”蘇凜叮囑顧易檸。
“好,謝謝三哥,我會記得的。”
幾個人離開蘇家。
然後乘車離去。
江城的江邊,坐着一個垂釣的黑色西裝男人。
男人靜靜坐在江邊,盯着被午後陽光照射的江面。
夏日的太陽格外的毒辣,曬的人大汗淋漓。
身後站着的楚雪涵用手捂住頭頂的強光:“你找我來做什麼?”
容雲靠在椅子上,眼神散發出一道凌厲的寒光。
楚雪涵定定的站在身後:“做生意沒有百分之百成功的,都存在風險性,我也想除掉顧易檸,我自己都沒想到,她會對噬魂香免疫。至於容璟,那是他自己不捨得那六個億沒能拍下這瓶香水,怨不得我。”
“可這次計劃失敗,他們一定會查到我頭上,你後面的那個人究竟是誰?該不會是想讓你利用我把我當槍使,讓他們把懷疑的目標對象轉移到我頭上吧?”容雲突然轉過頭來,嗜血的望着她。
楚雪涵冷聲一笑:“你說對了,你只是我們家老大的一把槍,這次失敗了,也等於沒用了,本來這次機會成功的話,你除掉了容璟,自然而然可以坐上容家當家人的位置,而我們也除掉了傅寒年和顧易檸,一舉兩得……但既然沒成功,自然要有一個人來承擔責任,這個人總不至於是我,我是一個女人,出了事理應你們男人扛着。”
容雲這才意識到。
自己被坑了。
成了別人的擋槍的靶子。
“當初我就不該忽悠我妹妹去綁走蘇塵來掩護你的罪行……楚雪涵,那場車禍是你自導自演的。這事蘇塵和顧易檸他們都還不知道這事吧?今天你把我推了出去,我就一樣要把你拖下水。”容雲眼中迸發着一抹狠意。
他在容家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可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擺佈。
他的手裏照樣有她楚雪涵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