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和孤城一前一後走進房間。
戰神直接去浴室沖澡。
洗完澡後,他裹着浴袍出來,頭髮溼噠噠的,水珠順着喉管滑入健碩的胸肌處。
孤城在沙發處,正襟危坐,雙眸緊盯着戰神的光滑皮膚。
“皮膚這麼白,倒是不像個在戰場上統帥多年的兵王。”孤城發出了嚴肅的質疑。
戰神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自己,“有些人天生皮膚白,太陽一曬黑,第二天又白了回去,這也是個煩惱。”
顯然,他對自己的身材和皮膚十分的滿意。
孤城撇過臉嗤笑一聲:“兩個大男人比誰白有意思嗎?不如來比比身上的傷疤如何?看看誰的多?”
“可以啊。”戰神本想直接掀開身上的浴袍。
手指剛碰到腰帶,頓時才反應過來:“你有病吧?”
孤城挑了挑眉:“是有病,渾身上下都是毛病,都是在戰場上留下的。好了,今晚誰睡牀?”
戰神:“當然是我。”
孤城:“我是傷患,戰神乃是一名爲人民服務的軍人,所以,你應該體恤一個傷患。”
“我退役了,近兩年養的嬌氣了一些。不習慣睡沙發。”
“我也一樣,不太習慣。”孤城說。
“那行,我們倆一起睡牀?”戰神笑着提議。
正好,他想給孤城一點顏色瞧瞧。
今晚是他自己送上門的。
整天纏着檸檸不放,他早已把他煩透了。
“好啊。”孤城欣然同意。
戰神也沒想到孤城這男人居然會同意,以爲他會直接說一個字滾。
“開玩笑的,別當真。”戰神從牀上拿起一個枕頭,扔給孤城。
孤城用一隻手接過:“你這厚顏無恥的模樣還真是像極了傅寒年。我都有些懷疑你是不是他了?”
“如果我是他,我會讓你跟我一個房間?而不是懷抱嬌妻春宵苦短?”
“說的也是。”
孤城抱着枕頭走到戰神身邊,把枕頭扔回牀上:“這牀我要睡。不服的話,打一架。”
戰神定了定神,似乎看透了孤城的用意。
這傢伙居然想用身手來試探他的招數,從而判斷他是否是傅寒年。
想的倒美。
“這牀讓給你睡了,我是軍人,的確應該要有爲人民服務的精神和覺悟。”
戰神瞟了他一眼,然後彎下腰,從牀上拿走了另外一個枕頭,長腿一邁,走向沙發。
把枕頭一放,拿了一牀毯子蓋在身上,準備睡了。
這纔剛躺下。
叩叩叩。
房門突然被敲響。
孤城還沒來得及去開門,顧易檸推門走了進來。
“沒打擾你們睡覺吧?我的包忘記拿了,裏面有護膚品,我過來拿一下。”
顧易檸溜進門。
躺在沙發上的某人嗖的一聲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把身上的毯子踢開。
他的動作雖然迅速,但已經全然收入顧易檸視線中。
“戰神大大這麼慘,淪落到睡沙發了?”顧易檸笑着調侃。
戰神坐在沙發處,默默從煙盒裏抽了根菸出來點燃:“跟你一屋,我也只能睡沙發,誰讓我是一名無私偉大的軍人。”
“戰神大大果然無私奉獻,此舉可歌可泣。我先走了。”顧易寧拿起包包飛奔出房間。
她一走,戰神便從沙發上陡然起身,抱着枕頭回到了牀上,往牀上一躺:“突然改變主意了。我非睡牀不可。”
在媳婦兒面前丟失的面子得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