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姿點點頭,推開了房門。
厲姿沒想到的是易傑和江明成已經在病房裏了。
尤其,易傑見到厲姿第一反應就是呵斥:“你這女人是專門來陷害天俊的吧,你好端端的去飆車幹什麼啊!”
雖然易傑知道這不是事實,但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厲姿而起,自然而然有遷怒的情緒。
厲姿看了一眼病牀上的紀天俊,他顯然還沒醒來。
她沒力氣和易傑在這裏爭執,便讓步:“天俊還沒醒來,我等會再過來吧。”
易傑不放過她:“喂,你了不起啊,說你幾句都說不得……”
“我的女人,輪得到你來說?”
這時,紀天俊的聲音響徹,雖然不同於平素的凌厲,聲音裏有着沙啞,可依然還是力量十足,足足的袒護着厲姿。
厲姿一聽,心底的暖意更油然而生。
經歷這一次,她說不感動的話,一定是假的。
可厲姿卻也很清楚,不管感動也好,還是感激也好,都不能對他動心的。
這個男人,絕對是她要不起的,一旦動心,她便會輸得很慘。
紀天俊緩緩地坐起,江明成即刻給他身後墊高了一個枕頭,“小心點,你背脊上的傷很嚴重,醫生說可能會留下疤痕。”
紀天俊昏迷的時候,江明成和易傑兩人已經看過他的傷勢。
確定了紀天俊的傷勢很嚴重,易傑是更加對厲姿有敵意。
紀天俊的目光盯着厲姿,眼神似怒火難澆,但又好像柔情蜜意的傾瀉着他的感情。
易傑還在嘀嘀咕咕廢話:“這疤痕就該長到她臉上的,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臉勾人……”
厲姿是充滿了無力感:“易傑少爺,你到底是對我有多深的成見,你究竟見我勾了誰呢,這麼的認定我?”
每次易傑見到她,就把她當成了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說盡各種難聽的話。
易傑顯然是聽到了錯誤的信息,“你還要我說嗎,都說你是跟你家的司機去幽會,纔會造成車禍,你踏馬現在跟我說勾過誰,難道你很清純啊。”
易傑的性子一向藏不住,有什麼說什麼。
紀天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卻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易傑所說的這樣。
紀天俊的語聲嚴肅,“你們都出去,讓我和她談談。”
用自己的性命去救一個女人,這並非是每一個男人可以做到的。
易傑卻腦子簡單:“也好,你們兩個談清楚點,順便把離婚談了,省事。”
易傑經過厲姿身邊的時候,給予沉沉警告:“給我態度好點,要是讓他再出事,你會死在我手上。”
易傑和江明成離開之後,厲姿也緩緩地朝着他靠近。
無論接下來紀天俊要跟她談什麼,她都不會計較。
厲姿來到他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撩起了他背脊上的衣服。
紀天俊背脊上是慘不忍睹的傷痕,看起來是那般的觸目驚心。
這一刻,厲姿回想起來,若不是他牢牢地護着她,這一身疤痕就是落在她身上的。
厲姿緩緩開口:“你也跟易傑一樣認爲,我是深夜跟司機去幽會?”
紀天俊眉梢緊擰,他的眸子始終一瞬不瞬的盯着厲姿,活像要將她給盯穿……
等不到紀天俊的回答,尤其他神色全然是嚴肅的,讓厲姿心底掠起了一抹苦澀。
紀天俊肯定是不會相信她的。
可厲姿甚至來不及說話,紀天俊竟力道十足的將她給抱過來,索性纏黏的抱在了他的腿上。
這一舉止,令厲姿相當的震撼掙扎,“你快把我放下來,你身上的傷口會裂開……”
紀天俊完全忽略她的話,一記熾熱的吻痕霸道的落在厲姿的脣瓣上。
他那樣的用力,那樣的吸吮,不給厲姿一絲絲喘息的機會,就這樣拉開了法式長吻……
厲姿根本無從適應他的激烈,前所未有的橫行強悍,那麼強勢的佔據着她的脣內。
忽然,這樣的熱吻,讓厲姿想哭,眼淚清不自禁的滑落……
她甚至說不出自己想哭的原因,淚水卻不聽使喚的不斷落下,沒入彼此的脣裏,也讓紀天俊一起品嚐着她的淚水。
許久。
直到彼此快要窒息時,紀天俊才緩緩地鬆開了她的脣,但眼神裏,依然還是眷戀着她的香甜。
這一刻,紀天俊雖說不出口,但內心是何其強烈的興奮和亢奮,甚至感激着,她還活着……
厲姿的脣被啃噬得紅腫,她面色是酡紅的,看向紀天俊時,令紀天俊心底萬般的震撼動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