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置到牀上,糾纏糾纏再糾纏。
片刻,她的裙子丟在了地上。
露出黑色裹衣。
他解開她背後的卡扣,往上推起裹衣。
她粉嫩的一如三年前。
感官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經。
顧凌擎含上,捻轉……
她的樂音絕對是他荷爾蒙的催化劑。
他忍住緊繃的痛苦,溫熱的脣沿着她的腹部往下。
他不想像三年前那樣,讓她感覺到的只有痛。
白雅有些害怕,陌生異樣的感覺讓她覺得某處的暖流蜂擁而至。
“桀然,輕一點。”白雅顫抖的說道。
顧凌擎身體一怔,手下動作停止,擰起眉頭,黑眸染上覆雜的情緒盯着她緋紅的小臉。
她眼睛閉着,睫毛輕顫着。
他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她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
墨蓮般的眼眸緊了一圈,他煩躁的起身。
某處雄赳赳,氣昂昂着。
他快步走向浴室,打開水龍頭。
冰冷的水從頭上淋下來。
他的目色更加深邃,幽暗。
平息後,他走出去。
白雅已經睡着了,衣服還丟在地上。
她修長的美腿微微彎曲,平坦的小腹上有道人魚線。
性感,妖嬈卻又冷豔。
他幫她把衣服穿好了,輕柔的把她的小腦袋放在枕頭的中央,蓋上毯子。
坐在牀頭,凝望着她。
房間中很安靜,安靜的彷彿剛纔的激情四溢,靈魂疊交是一場錯覺。
三年前,是他毀了她的第一次。
她現在和丈夫的關係這麼差,是因爲他造成的嗎?
他的眼中流淌過內疚和憐惜。
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尚中校手裏拿着毓婷,“首長,這個讓她72小時內喫下去,不會懷孕的。”
顧凌擎好看的劍眉蹙起,“她不需要喫這個?”
“她安全期嗎?”尚中校詫異的問道。
顧凌擎幽冷的目光看向尚中校,沉靜中,好像殺人於無形。
尚中校不敢對視,低下了頭。
顧凌擎睨了一眼尚中校手中的蘇婷,幽邃的目中有種看不清的複雜,“我沒有碰她。”
“啊?”尚中校頓了頓。
那豈不是首長還沒有開葷。
那真是……太不幸了。
他一點都不瞭解首長的口味,怎麼能那麼禁慾的。
“你現在去安排一個女勤務員照顧她,今晚的事情你腦子給我洗的乾乾淨淨。”顧凌擎命令道。
“哦。”尚中校應道。
“另外,去買些最高檔的化妝品。”顧凌擎又吩咐道。
“哦。”尚中校狐疑的看向首長。
首長到底怎麼想的啊?
到口的肥肉不要,還要倒貼。
他不懂。
早上
白雅睜開眼睛。
因爲宿醉,她頭疼的厲害。
坐起來,環視了四周。
毯子是軍綠色的。
牀頭櫃上整齊的放着兩一本,一本合着,夾着書籤,一本是俄語書,打開着,滿滿的做着筆記。
牀對面是書架,上面全是書。
書架上兩盤吊籃,一面紅旗,幾十個獎盃。
整個房間充滿了陽剛的味道。
不是她的。
白雅擰起眉頭,記憶終結在劉爽遞給她一杯水上,之後,完全不記得。
正預起身,勤務員端着盤子進來,盤子裏放着洗漱用的工具。
白雅詫異,“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裏?”
勤務員對着白雅微笑着,“首長昨晚讓我來照顧你,這是你的洗漱工具。”
“首長?”白雅毫無記憶。
“嗯!您先洗漱吧。”小秦推開衛生間的門,把東西放在梳妝檯上就出去。
白雅心裏狐疑,走進衛生間。
梳妝檯上整齊的放着男士用品,一絲不苟。
她心裏有種怪異的尷尬。
她昨晚睡在了一個男人的牀上。
走到鏡子面前,看到裏面的自己,白雅嚇了一跳。
她眼圈下面都是黑的,假睫毛不翼而飛,臉上都花了。
她趕緊刷牙,洗臉。
可是,那些黑眼圈頑固的洗不掉。
一隻卸妝油遞到她的面前。
白雅擡頭。
顧凌擎深幽的看着她,濃眉下一雙俊美而凜冽的雙眼,不怒而威。
白雅認出來,他就是那天救人的首長。
她怎麼來這裏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好意思,我昨天喝的很醉。”白雅抱歉道。
“嗯。”他從喉嚨口發出這聲音,沉聲道: “拿這個卸妝油洗吧。”
“哦,謝謝。”白雅接過。
他把手裏的一套化妝品放在梳妝檯上。“這些你用吧,我這不用女士的。”
說完,顧凌擎轉身。
白雅看向牌子,是法國嬌蘭。
這個牌子,一瓶30ml的潤膚露價格在15000以上。
她是用不起的。
她拎着化妝品禮品袋出去。
顧凌擎坐在沙發上。
他連坐姿都剛正不阿,矜貴優雅。
手上拿着剛纔做筆記的俄語書,專注的看着。
沙發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碗粥,一根油條,一杯牛奶還有一碗不知道什麼湯。
白雅走到他的跟前。
他頭也沒擡,彷彿她並不存在的疏離。
“那個,這個我不能要。”白雅把禮品袋放在了沙發的旁邊。
他目光還在書上,像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
白雅很是尷尬,準備離開,向門口走了一步。
“把桌上的早餐吃了再走。”顧凌擎沉聲道。
白雅看向顧凌擎,他還是沒有看她。
要不是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她會覺得他是跟別人說的。
白雅坐在了餐桌前。
“旁邊的那碗是醒酒的,先喝。”顧凌擎又說道。
白雅狐疑的看着他。
他明明不看她,她怎麼覺得,他全部都看在眼裏呢。
她確實頭疼,端起碗,喝光了。
心中狐疑。
顧凌擎對她態度這樣怪異,不會是她昨天喝醉後,胡言亂語了。
“我昨天喝醉了,沒有說過分的話吧?”白雅擔心道。
他優雅的翻過一頁書,漫不經心的問道:“你以爲,你會說什麼過分的話?”
難道她真的說了?
一抹紅霞飛到她的臉上。
白雅尷尬笑笑,“聽我損友說,我酒醉後會胡言亂語,首長不用相信。”
他擡起頭來,墨染得黑眸染上一抹看不透的深邃,在她紅潤的臉上停留了一秒,把她的緊張和羞赧看在眼裏,冷眸緊縮了一份,迸射出一道寒意。
白雅心被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