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特高科的廁所,居然讓人給摸進來了。
不但摸進來了,還在廁所寫了那麼血紅的大字。
廁所裏有炸彈。
這不是玩笑。
就算,自己能夠將其當成一個玩笑。
但是廁所裏面士兵的屍體,也會讓他知道,這絕對不會是玩笑。
沒有人會殺人後開這樣的玩笑。
敵人怎麼摸進來的,不知道,怎麼進入的廁所不知道,怎麼殺人的,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留下的字。
這是特高科的恥辱。作爲當前這邊數一數二的間諜部門,居然讓敵人摸了進來。
他只能將其歸類於這是軍統方面在搞事情。
而現在,他不敢去想這事的起因,如今,他只是想將炸彈撈出來。
惡臭,總比丟人現眼的好,惡臭,總比等炸彈爆炸後傷人的好。
“讓他們加快速度,不要懼怕一切的惡臭,找出炸彈,才能挽回咱們的臉面,”酒井看向了身邊的副官。
副官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當前他已經抽調了一個小隊的人去了廁所,甚至連辦公室的人員都給調動去了。
“不夠,完全不夠,再次加派人手,不,你親自去哪裏監督。”酒井指着副官。
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想了想後道;“算了,還是我親自過去。”
咖啡廳內,神機葉仔細盯着那寬闊的大門,她居然見到了一名大佐居然也出來了。
那人是酒井,特高科的主要負責人,軍統方面都給予過一定照片。
“你確定,你真的沒有在哪裏丟炸彈?”神機葉有些不相信,面前這個男人說的話,其實在很多時候。都是不敢相信的。
“我真的沒有騙你,並不曾在裏面丟下一顆炸彈。我沒有喝酒,丟沒有丟炸彈,難道我自己心中,他還不清楚嘛?”
這到是真的。可問題是,爲什麼對方。
公孫耀嘆息了聲;“這就是一個人過於恐懼後滲透出來的恐懼吧。你是不知道,也不知,那是多久沒有掏了,真若是爆炸了,可是要上天入地的。”
難怪了,這也許是當前唯一能夠解釋酒井爲什麼會親自的去現場吧。
不顧惡臭的酒井眼巴巴的看着已經沾滿了污穢的廁所以及出來的道路。
他現在,顧不得什麼,只是想找一點的將其弄乾淨後找出那可沉沒在其中的炸彈。
“還要多久的時間?”酒井有些緊張的問着出來的人。
擡起一個鐵桶的士兵皺眉彎腰道;“大佐閣下,快了。”
“要快,我們並不知道這什麼時候爆炸,一定要小心。”
他麼得,被騙了。
整個廁所都已經弄乾淨了,裏面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什麼炸彈,不,也不是,還有一根鐵鍬,估計是當時修建廁所的時候掉落下去的。
“混賬王八蛋。”一聲痛罵後,酒井氣的差點沒有將這廁所給炸了。
自己忙碌了半天,得到的卻就是一根鐵鍬。
是誰,跟自己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她不來上班,這不是很正常嘛,自認爲攀上了高層,一向連自己都不曾看在眼中,這次,因爲重創了軍統上海站。她更是目中無人,任何一個人都不曾放在心中。
若非是自己的副官提醒,自己好像都忘記了她的存在。
“她不來上班,這是什麼稀奇的事嘛?”
不,副官微微搖頭。
他了解。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雖然說抱大.腿的本事不少,但是每日必然是要來轉悠一圈的,但是今天她根本就不曾來。
“你的意思是,她出事了?”
是,自己的分析正是如此。
這個人肯定出事了,而且說不定,敵人摸進來,就跟她有關係,不然爲何門口的哨兵根本就不曾阻攔。他問過了。快天亮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面孔走了進來,而他手中的通行證,就是倉井玲子的。
“這個叛徒,去,立即去她家中給我叫來。”
家中也沒有人。這可是有些讓人感覺到迷惑。
但是一定出事了,在現場居然發現了憲兵司令的屍體,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事。
當然,這問題不屬於自己來負責,憲兵方面會進行調查。他現在要知道的就是,倉井玲子,在什麼地方。
“給我找到她。這個該死女人,說不定,她會將咱們帶入萬劫不復的境地。當時在行動前,我就警告過他,不要痛下殺手,彼此之間還要見面,然而她的盛氣凌人,將上海站連根拔起,這是在挑戰亞洲最大情報系統的權威,這也是在挑戰戴笠的權威。”
酒井渾身發抖的下達着命令。
他一直來奉行的就是,我可以打擊你,甚至可以圍剿你,但是絕對不會做絕,一件事情做絕了,就不可能在有商量的餘地。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當前軍統遭受摧殘,但是他們的恢復能力,絕對不是眼前看到的這麼緩慢。
這不,恢復還不曾開始,報復已經展開。
如果說今天這事不是軍統的報復。他內心是絕對不會相信這一點。
找到了?
酒井在辦公室內見副官猶豫不決的,他想了又想的看着跟前的壺關;“怎麼,沒有找到嘛?”
這……
這人是找到了,可問題的關鍵是?
“說,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酒井想了下道。
副官蠕動了嘴脣;“大佐閣下,她給讓人賣妓.院去了。”
什麼。
這個該死的女人,水性楊花就算了,居然還讓人給買到了妓.院中。
帝國軍人的臉面,都讓她給丟乾淨了。
這個人是絕對不能留了,哪怕是她在有本事,也不能在留下了。
“你去,將哪裏給處理一下。所有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我並不希望,這種有辱帝國軍人聲譽的事情發生。”越想越不對勁。酒井盯住跟前的副官。
這……
副官皺眉了下上前;“大佐閣下,這不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