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臉色鐵青,一聲令下,率領着麾下的精騎緩緩退回了大營。
回到了帥帳,耶律大石怒不可遏,一腳將阿茲步踹到在地上,怒吼道:“你是蠢豬嗎,朕不是告訴你了,跟咔勒斯夾攻那個杜壆,你去惹那個晁雲做什麼?你以爲你是誰?連大金國的悍將金彈子跟銀彈子都不是他的對手,你以爲你是誰,就是兩個你,也休想能夠擊敗這個瘋子!”
阿茲步臉色通紅,囁嚅道:“陛下,末將、末將只是想要爲陛下剪除大患而已,誰知道這個晁雲如此厲害?末將自負悍勇,萬里西域少有對手,竟然在他面前連三個回合都支撐不住啊……”
咔勒斯沉聲道:“陛下,這個杜壆雖然武藝精湛,但是末將不會輸給他,可是這個晁云爲何如此厲害,三個回合就將阿茲步將軍逼入險境,這樣的悍將,末將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你們沒有見過得多了!”
耶律大石恨恨不已,喝道:“不管傳聞中悍勇無敵的金彈子,銀彈子,還是號稱北地第一悍將的盧俊義、史文恭,他們之所以敢號稱無敵,那就是因爲沒有將晁雲這個皇帝計算進去,若是將他算進去了,天下第一毫無疑問就是他的,無人能敵,明白嗎?數年之前,他就曾經將那個金國第一悍將金彈子打得重傷吐血,現在數年過去,他的武藝突飛猛進,比之數年前還要強大數倍,
根本不是你們能夠匹敵的,也許你們兩個人聯手方纔有機會擊敗他!”
咔勒斯與阿茲步面面相覷,本來以爲他們兩個出戰,就足以傲視中原所有將領了,沒想到,剛剛是第一戰就遇到了一個令他們遙不可及得大梁國皇帝啊……
“陛下!”
蕭幹裏刺沉聲道:“即便是晁雲再厲害,也休想能夠以一己之力,扭轉整個大勢,如今我們雲集十餘萬兵力,對面的保泰軍城中不過方纔三四萬兵力,我們只需要出動大軍,發動強攻,必定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擊潰晁雲的大軍,拿下保泰軍城池!”
“等一等!”
耶律大石冷聲道:“我們的國師快到了,只要國師一到,必定可以頂住晁雲,那樣的話,進攻保泰軍事半功倍,若是我們強行攻城的話,只怕損失同樣慘重!”
“國師?”
帥帳之中的重將心頭一緊,那個老和尚?他答應陛下出任大遼得國師了?
耶律大石笑道:“不錯,朕爲了請出這個老和尚,可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甚至專門從中原花重金買了二十名侍女來伺候他,甚至還有第二批侍女呢,足足花費了朕兩千兩黃金,不過,只要能夠將這個花和尚給請來,便是兩萬兩黃金都值了!”
嘖嘖……
蕭幹裏刺苦笑道:“是,這花和尚一身的本事通天徹地,甚至每一拳每一腳都足以開金裂石,那一杆紫金禪杖更是足足有小兩百斤得分量,
在他手中耍起來,猶如無物一般,便是晁雲也做不到吧?只是,本事是通天徹地,但是人也怪異到了極點,就喜歡過玩歡喜禪,這吐蕃下來的和尚當真是不一般啊……”
耶律大石低聲喝道。
耶律大石耐心的等待着國師的到來,保泰軍要塞也陷入了短暫的寧寂之中,延安府通往翔慶軍的官道上,卻是又一匹快馬正在疾馳之中。
高寵坐在戰馬上全力的衝擊着,倒黴的他,在鐵架山一役,遇到了鐵滑車,如果不是晁雲出手,高寵早已經是死屍了,即便是晁雲出手了,高寵也被累的脫力吐血,重傷不起。
好在這一個月以來,公孫勝精心爲高寵調治,使得高寵已經完全恢復過來,只是,令高寵極度不滿得是,陛下竟然下令,讓他與公孫勝返回大名府!
姥姥滴!
高寵又怒又急,現在西夏的戰事剛剛開打啊,甚至西遼的大軍有殺了出來,前面正是用人得時候,陛下竟然讓自己返回大名府,這是幾個意思?
不行!
高寵想要立即前往翔慶軍,結果被公孫勝死活給拖住,帶着他前往大名府,結果還沒有進入河東路,就被高寵逮了一個機會,跑了出來!
管他公孫老道怎麼想,反正西夏一戰,自己絕對不能
少了!
高寵一路狂奔,僅僅六七天時間,就跑出來了六七百里,馬上就要進入西夏了。
高寵正在前行之間,陡然,前方傳來了一陣抽泣聲,甚至還有喝罵得聲音。
高寵微微皺眉,女子的抽泣聲?莫不是在這裏碰到佔山爲王得了?
高寵放慢了腳步,前行之間,一行隊伍,出現在了高寵的視線之中。
高寵心頭猛然一陣,只見一隊人馬押解着數十名少女正在前行,道路得兩側還有十來個僧人跟隨,這些僧人,單單是看打扮就知道不是中原衆人,每一次都是虯筋凸起,兇惡無比,周圍保護的一行人則是一個個勁裝打扮,各拿刀槍,與江湖上押鏢得鏢局無異。
“小的們,加快寫腳程,這裏距離涼州可是還有不斷地距離呢,我們必須要在法王趕到涼州之前,將這些女子送到,沒有娘子們伺候,法王可是要發怒的!”
一個番僧操着不太流利得漢語說道。
“師兄,您說也是,法王想要女人,不管是在吐蕃,還是在西遼,那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讓我們跑大老遠的跑到銀州擄掠米脂得女子?這一跑可是跑了兩三千里路程,一來一回,都要超過四千裏了!”
一個番僧抱怨道。
“閉嘴!”
那個領頭得番僧喝道:“你懂什麼!西域與吐蕃得女子雖然也有容貌出衆,但是平日裏都是在苦寒地帶,皮膚粗糙,每個人都有一股羶腥之氣,如何能與
這中原女子相提並論?陛下可是說了米脂的女子容貌之美,冠絕天下,都跟水一樣清靈,正是咱們法王得最愛,他要修歡喜禪,如何能少的了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