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寒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餐椅上,又拿了碗碟放到她面前,把她喜歡喫的牛肉,蝦,還有蔬菜,一樣一樣擺好。
然後坐到她對面,看着她,命令道,“喫!”
林念兒瞄了他一眼,拿起竹筷開始扒拉飯。
“喫牛肉!”
“……”
席慕寒原本不苟言笑的那張冷傲臉,此時顯得賊兇賊兇的。
林念兒一顆心提着不敢放鬆,乖乖的大口大口喫起牛肉來。
看她如此乖巧,席慕寒很滿意,又將蝦一隻只剝好,放到她碗裏,“吃了!”
林念兒瞥了她一眼,氣鼓鼓的將蝦一隻一隻扒拉進嘴裏。
邊喫邊想,席慕寒居然這麼闊怕,以前她咋沒發現呢?
是不是被愛請衝昏了頭腦鴨!
將牛肉和蝦喫完,又巴拉了兩口菜,站起身來,沉着臉低聲說了句,“我喫飽了!”轉身回了臥室。
席慕寒看着餐桌上的狼藉,薄脣微勾,還說不餓,一盤牛肉連帶着半盤蝦,吃了個精光。
臨了,還故意將醬料蝦皮菜汁弄了一桌子,特意丟給他收拾的吧。
這女人,“乖”起來也很有個性呢。
席慕寒將餐桌收拾乾淨,朝着主臥走去。
剛推開門,還沒來得及邁腿進去,突然接到了席慕驍的電話。
說是聽到消息,一個小時前,一酷似林責南的人,在濃情酒吧出現過,跟另外兩人偷偷見面。
“哥,這邊有監控,您要不要來看一下,雖然這人戴着大墨鏡,但從各個角度看,都很像林責南。”
席慕寒微愣,“濃情酒吧?好,我馬上過去。”
算了吧。
他直接將臥室的門關上,轉身朝着樓下走去。
躺在牀上的林念兒,聽到關門聲,暗暗揣測,這麼晚了,什麼人會約席慕寒去濃情酒吧?
他居然這麼迫不及待的趕過去,連說都不跟她說一句。
被勾了魂麼!
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談公事,席慕寒這種身份的人,應酬絕對不會去夜店。
她越想越奇怪,無比納悶的腦補起各種畫面——
約他的應該是女人,或許是濃妝豔抹,風騷野雞的那種類型。
也或許是位清純俏麗的佳人,欲拒還迎羞羞答答地那種。
或許——
不管怎麼腦補,此時的林念兒,聯想到酒吧那種觥籌交錯荷爾蒙暴動的曖昧氛圍,都不覺得約席慕寒的是個男人。
“大晚上去酒吧那種地方,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念叨完,思來想去越發煩躁。
此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看了一眼,是木綿綿打給她的。
“綿綿,有事嗎?”
木綿綿一腔怒火,哭天喊地,“嫂子,席慕驍又去酒吧鬼混,你讓席總管管他!”
去酒吧鬼混?
——去酒吧鬼混的可不是席慕驍一個,席慕寒還去了呢!
“去了哪個酒吧?”她隨口問道。
“濃情,美女最多,最容易出豔遇故事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