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陳原陳俊儒 >用錢砸暈
    我這時候拿出包來了,從裏面拿出來一個翡翠手鐲,這個手鐲成色還行,按照市場價值個三萬塊錢吧。這些都是我從屍影那裏拿過來的,我知道用得上。

    我說:“這是個翡翠手鐲,阿姨,頭次見面,送您了。”

    王曉紅立即阻止說:“這可不行,這太貴重了。”

    我笑着說:“這東西我有的是,阿姨,收下,別客氣。”

    我把王曉紅媽媽的手拉過來,給她戴上,我說:“正適合您啊!”

    接着,我伸手從包里弄出來一條金項鍊,和狗鏈子那麼粗,我把金項鍊帶在了王曉紅的脖子上,我說:“送你了,這也是別人送我的,我覺得做工還不錯。”

    王曉紅假意推辭,說:“這怎麼行啊!我怎麼能收你這麼貴重的禮物啊!”

    我說:“別客氣,阿姨還給我做了一頓豐盛的佳餚呢,上次我們去飯店喫,花了好幾千吧,沒阿姨做的一半好喫,我這就當是叫了餐費了還不行嗎?”

    說着,我從包裏拿出來一塊手錶,這是一塊進口的勞力士手錶,可是比我戴着的這塊貴多了,但也只是貴而已,我不覺得它比我帶着的這塊質量好多少,而且,又大又醜,還是林素素送我這塊看着順眼。

    我把表放在了茶几上,我說:“這是給叔叔的,這塊表也是別人送我的,我這裏有一塊了,放着也沒什麼用。”

    王曉紅說:“你這是幹什麼呀!你這樣,以後還怎麼叫你來家裏喫飯呀!”

    我說:“這是給叔叔的,阿姨,你先收起來。也不知道叔叔會不會喜歡這塊勞力士,要是不喜歡一定告訴我,我給叔叔換一塊更好的。”

    王曉紅的媽媽拿起來看看說:“誒呦,這得值不少錢吧。”

    王曉紅說:“七八萬呢,媽,這表不能收,太貴了。”

    王曉紅的媽媽嚇了一跳,並不是把表放在茶几上,而是摟在了懷裏,她說:“這麼貴啊,這可不能收,太貴了。我以爲最多也就是兩三千的呢。”

    王曉紅說:“媽,快還給老王,這太貴重了。”

    我笑着說:“不用,說心裏話,我還不知道這表是真是假呢,朋友送的,你們剛好幫我去驗一下,不論是真的假的,都給我打個電話。要是假的就扔了吧,我改天再送叔叔一塊真的。”

    我這時候看看錶說:“阿姨,曉紅,我還有事,必須走了。晚上還有生意要談,這生意要是談成了,夠買這樣表一籮筐的。”

    王曉紅說:“那你去吧,別耽誤正事。”

    我又看看錶說:“真的要走了,不能耽誤。”

    我拎起包告辭了,王曉紅的媽媽一直把我送到了樓下,看着我上車,對我揮手告別,就像是在歡送外賓一樣。

    回到了三國酒店之後,我繼續觀察對面的帝豪大酒店,我再次看到老王把徐輝和徐輝的兒子小斌送回來,過了一個來小時之後,他下班,開上奧拓回家了。

    我今天沒有再觀察,我覺得用觀察的辦法很難找到趙金東準確的位子,這大廈裏的房間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無法判斷。現在我需要等,王曉紅會幫我搞定一切的。

    我當天晚上就接到了王曉紅的電話,電話響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半,我接了,她說:“建國,你那塊表我爸爸連夜去找朋友給鑑定了下,是真的,看來你朋友對你挺好的。”

    我說:“是真的就好,叔叔喜歡嗎?”

    王曉紅說:“喜歡的不得了,只是太貴重了,我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雖然對你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的,但是對我家來說,這就是一筆鉅款。”

    我說:“能認識就是緣分,你別想太多,改天讓阿姨再給我做一頓好喫的,就算是扯平了。”

    王曉紅說:“那就明天吧,明天我爸爸休息,剛好認識一下,喝上幾杯。”

    我說:“好,但是明天我得晚一點,晚上吧,晚上我過去。”

    王曉紅說:“也行,晚上挺好的,晚上喝酒心裏踏實。”

    我說:“沒錯,喝完就睡,第二天該忙啥就忙啥。”

    “對了,你喜歡喝什麼酒?”

    我說:“就十來塊錢的純糧散白酒就行,你們四川釀酒都挺厲害的,散白酒就挺好的。”

    “那怎麼行?五糧液吧,我爸爸酒櫃裏有兩瓶五糧液,你來了,咱麼就打開喝了。”

    我說:“好,明天見。”

    鋪墊的已經夠了,時機已經成熟。

    這老王一定和趙金東有點關係,但是關係又不會太近,不然也不會給他一個開車的活兒。應該是個遠房外戚,比如是趙金東兄弟的大舅子之類,或者是兄弟的老婆的表叔之類的親戚。這樣的話,不存在什麼忠誠不忠誠的,給他足夠的利益,他一定會告訴我想要的答案的。

    第二天我去選了一件襯衣,一條褲子,一雙皮鞋,理了發,弄得乾淨利索的,就像是去見老丈人一樣。都準備好了之後,我就坐在酒店裏等時間,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王曉紅就給我打電話過來了,她說:“建國,你那邊怎麼樣了?忙完了嗎?”

    我說:“快了,再有一個來小時就忙完了。”

    “那我這邊開始準備,你忙完了直接過來。”

    我說:“五點半我差不多能到。”

    王曉紅說:“行,五點半我們準時開席。”

    電話掛斷之後,我把事情前後又想了一遍,沒有什麼漏洞,方方面面都想到了之後,我開車直奔王曉紅家裏。

    我看着時間去的,五點二十五我敲門,王曉紅開的門,她開了門之後笑着說:“你倒是挺準時的。”

    我說:“當然要準時。你的腿還疼嗎?”

    “好多了,不疼了。”

    “是不疼了還是好多了?”

    “還有一點疼,見到你就不疼了。”

    她開始對我撒嬌了。我恐怕要讓他失望了。

    王曉紅一閃身說:“進來吧。”

    我拎着包進來,一進來就看到老王和王曉紅的媽媽站在一起,老王看到我的時候一愣,隨後直着眼看着我說:“我們是不是見過?”

    我說:“好像是見過,司馬橋上見過吧!您開車帶着帝豪的老闆,就那徐輝,我和她有點買賣談了下。”

    她頓時頻頻點頭說:“對對對,是您啊,這可是太巧了。當時我就在想,我們這位女王見的是什麼人物啊,我是什麼都沒聽到,我在車裏看她對你可是很恭敬,你指着她鼻子罵她,她什麼都不敢說。上車之後,她一直揉太陽穴,唉聲嘆氣的。您是個大人物啊!在天府城,敢這麼和女王說話的可不多,當時我就在想,這位到底是誰啊!想不到,是我女兒的朋友!”

    我笑着說:“叔叔,您過獎了,我可沒您說的那麼厲害。”

    王曉紅的媽媽這時候驚訝地看着我說:“我的天,你敢罵那母老虎啊!”

    老王頓時大聲說:“別胡說,那是女王,什麼母老虎。”

    王曉紅的媽媽撇撇嘴說:“母老虎要是生氣了,是要喫人的。建國,你以後得小心些。”

    我笑着說:“阿姨,我渾身都是刺,她喫不下我的。”

    老王這時候一伸手說:“快坐,我們邊喝邊聊,我很好奇啊,徐老闆怎麼會那麼怕您的啊!”

    我擺着手說:“不是怕,她那是尊重我。這話得從十多年前說起了。”

    老王說:“慢慢說,不着急。我們邊喝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