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着傅宸景立即是搖了搖手。
“沒有,沒有,我又不想喝,找它做什麼。”
只是,池早早雖然這麼說着,但仍舊是連視線都不離開那瓶酒。
傅宸景看着她的模樣,頓時心裏是瞭然。
他冷冷哼了一聲,將酒瓶拿起來,放在手中。
一邊將酒瓶的蓋子打開,一邊擡眸掃了池早早一眼。
他慢慢將酒瓶放在鼻端輕輕的聞了聞,酒瓶在他的手中來回的搖晃着。
看着瓶子裏那橙色的液體不斷的沿着瓶壁滑動旋轉。
池早早不由自主的吞嚥了一下口水。
“說,你在酒裏放了什麼?”
他挑眉看了她一眼,將手裏拿着的酒瓶衝着池早早揚了揚。
“沒……沒放什麼啊……”
池早早心裏咯噔了一下,頓時是有些心虛起來。
“真的?”
他沉沉的嗓音一出,池早早的聲音就哽在了喉間。
像是小時候每一次她犯了錯誤時候一樣。
只要是傅宸景露出嚴肅的表情來瞧着她,她立即是認慫。
本來事先還在心裏想了很多遍,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誓死不從。
結果,在一看到傅宸景那向她投射過來的目光時,所有在心裏腹誹了很多遍的內容,在這一刻一個字都想不起來。
只能聳着肩,耷拉着頭,老老實實的坦白。
池早早在傅宸景的面前,乖巧的像一隻小綿羊。
只是,傅宸景卻說她是披着綿羊皮的小野貓。
乖巧都只是她的假象而已。
重重的點了點頭,池早早眼眸裏有着小鹿一般的澄淨。
只不過,在傅宸景的眸子睇過來的時候,她挺直的腰板立即是軟了下來。
咬了咬脣瓣,慢吞吞的開口說着。
“真的……好吧,我不過就是往裏面加了一丟丟的小材料而已。”
“一丟丟?小材料?”
傅宸景的臉色已經不是太好了,黑沉沉的直視着她。
他將酒瓶湊到鼻子下再次仔細的聞了聞,冷冷的瞪了她一眼。
“你這裏面至少放了有一包的催情劑,把這瓶酒原本的味道都改變了。”
他說完以後,把酒瓶的蓋子再次蓋了起來,重新放到了牀頭櫃上。
“嘿嘿,還是老傅你的鼻子厲害。”
池早早聽到傅宸景的話,雖然心裏還是挺震驚的。
但是臉上立即是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舉起手對着傅宸景豎起了大拇指。
她知道傅宸景有產業是關於酒的,所以傅家專門有個酒窖是藏酒的。
而且就連傅宸景的臥室裏,也放着一個酒櫃,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
池早早只是覺得傅宸景對酒是有一些瞭解的。
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他只是這麼聞一聞,便能聞出酒裏起了變化。
“別拍馬屁,老實說,你是從哪裏弄來催情劑這種東西?”
他蹙着眉頭瞧着她,沒有想到池早早這個丫頭膽子大到,居然跑去找了催情劑。
這幸好是在家裏,若是萬一她又是在酒吧裏整出這麼一出。
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