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池早早多心了,還是怎麼的。
她總覺得這輛車一直跟着她。
起初,她對這輛車並沒有太在意。
只是,她經過了幾個路口,不管是直走,還是拐彎,那輛車始終都跟在她的車後。
這才發覺有些不太對勁。
她剛纔兩個路口前,就已經發現了那輛車跟在她的後面。
她向後瞧了一眼,特意在這兩個路口向着左車道駛了過去。
這個方向往左邊拐過去,前面便是沿河車道,並沒有什麼小區住宅,也沒有什麼商業街區,更沒有辦公高層。
往這邊的車子幾乎是少之又少。
可是,池早早將車子故意往河邊車道的方向開了過去。
後視鏡中,那輛車也跟着向着河邊車道的方向追過去。
沿着河邊的車道行駛了一段距離,那車始終跟在她的車後不遠不近的位置。
這讓池早早更加肯定了心裏的想法。
後面那輛車是跟着她的。
瞧了眼周圍的環境,黑漆漆的一片。
只有河岸兩邊點點的燈火,在不斷的閃爍着。
池早早不由得慢慢講車速提高了一些。
想要與後面的車子甩開一些距離。
這一段路挺長的,如若她不能快點兒離開這裏。
萬一被身後的這輛車追了上來,把她攔截在這裏。
那就真的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池早早一邊想着,一邊將油門踩到底,將車子的速度又加了下去。
視線向着後視鏡裏瞧了過去,池早早發現後面的車子也是跟着加了速度。
池早早瞧着後面那輛藍灰色的車子,緊緊地握住了方向盤。
她向着車子後座的方向瞥看了一眼,心裏面不斷地做着盤算。
她的車速要再快一點兒,這樣才能快一點兒從這條沿河車道離開。
看着兩邊不斷向後閃過的電線杆,耳朵裏聽着嗡嗡嗡的車子聲音。
池早早轉了轉手腕的位置。
這有一段時間沒有打架了,不知道手法有沒有生疏了。
池早早一邊瞧着前面,一邊想着她該在哪裏把車子停下來。
視線一轉,瞧見了前面有一個三岔路口。
思緒一起,她便將方向盤向着右側的方向轉了過去。
車子向着前方開出去一段,池早早便將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熄了火,下了車。
她拉開後車門,從裏面的車後座上拿出一個棒球棍和棒球帽。
將那頂棒球帽戴在了頭頂上,手裏拿着一根棒球棍。
她砰的一下關上了後車座的門,將棒球棍扛在肩頭,轉身靠在了車子後門上。
她的視線向着左側車來的方向看去,那輛藍灰色的車跟着向着這個方向拐了過來。
車燈一閃,向着池早早的方向便照了過來。
只是,在看到路邊停着的池早早的那輛甲殼蟲時,便慢慢減下了速度。
池早早向着車子的方向迎了過去。
那車前車燈一打,燈束射在她的身上。
車子驀地在距離池早早不到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