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山的話像是一根根刺一般紮在紀南珂的心裏。
他的臉上早就已經沒有了剛纔的那副假情假意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囂張的戾氣。
剛纔在看到紀南珂回來的時候,他還想着,先壓着情緒,套套她的話。
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被厲家給趕出家門了。
厲家對外宣稱是讓她淨身出戶,不給一毛錢。
但是像厲家這麼有錢的人家,就是瘦死的駱駝都比馬大。
薛淮山不相信,紀南珂還真能一分錢都不拿的從厲家出來。
可是,在看到紀南珂問東問西的樣子,薛淮山煩躁的不行。
也沒有了一開始的耐心。
向着紀南珂便將心裏窩了半天的話全都吐了出來。
在聽到紀南珂因爲和野男人偷情,這件事東窗事發以後。
薛淮山幾次都想去找紀南珂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去了橙名區的別墅幾次,一直都等不到人。
又到了厲家老宅去等了一次,卻被厲家的傭人直接趕了出去。
找不到紀南珂,又根本見不到厲莫寒。
薛淮山早就焦急的不行了。
在到處碰了一鼻子灰以後,一想到自己的財神爺就這樣沒了。
薛淮山心裏怎麼的都是不爽,所以,在忍無可忍的時候,便將這些話衝口而出。
紀南珂瞧着他,咬了咬脣瓣。
她瞧着他,冷冷的笑了笑。
“怎麼覺得我離開厲家,你就沒有搖錢樹了是不是”
紀南珂嘴角邊的諷刺笑容很是明顯。
“你真的被厲家給趕出來了麼你真的在外面找了個野男人”
看着紀南珂臉上的冷笑,薛淮山心裏開始越發沒底起來。
一想到眼前大把大把的鈔票全都飛了,他就開始急躁起來。
紀南珂瞥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再理會他。
徑直將王元梅拉到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拿出繃帶,擦了下藥水,給她包紮了起來。
看着紀南珂對自己玩去不理會的樣子,薛淮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問你話呢你這是翅膀硬了是吧聽不到我說話是吧”
看着薛淮山那副如同狗急跳牆的模樣,紀南珂連眼皮都沒有眨動一下。
將最上面的一處傷口包紮好,紀南珂打了個結,才慢條斯理的看了他一眼。
將手中的東西放回到架子上,開口道,“你不就是想知道,厲家以後還會不會給你錢了,你在這裏問我,還不如直接去問厲莫寒來的比較快,畢竟三年前是你把我賣給厲莫寒的。”
她淡淡的口吻,連說話縫隙間都沒有看他一眼。
倒是這說出去的話,把薛淮山氣的不行。
一把將紀南珂從座椅上拽了起來,扯着她就向外走去。
“走你跟我走我想現在就帶你去厲家道歉你去給厲家人賠不是,不管怎麼樣,今天你都要給我重新回到厲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