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說完了之後就轉身離開了,我轉身推了白離一把,氣呼呼地問道:“咋了?你瘋了了嗎?鬼種是我們好不容易捉到的,你讓王大伯帶回去,他又得去用這鬼種做壞事兒了!”
白離不理會我,繞過了我直接將那放着鬼種的鐵籠子提起來了,拿着那那個鐵籠子對我說道:“走!趕緊跟我進來,時間不多了!”
啥?白離這時打得啥算盤?!我感覺很納悶兒,就跟着白離進屋了,白離來到了東邊的屋子裏將那一個放着鬼種的鐵籠子放在了炕上,那鬼種似乎是在睡覺一樣,被白離這麼一折騰,立刻就像是一隻小獸一樣發出了嘶吼的聲音,紅色的小眼睛滿是敵意地瞅着我們!
我們跟着白離進來之後,白離着急跑出屋子,再進來的時候居然手裏拿着一個碗,衝着我說道:“快!王風,我需要你的血!”
“幹嘛?!”我驚訝地問,這個白離是咋回事兒,莫名其妙,也不解釋一下上來就說要我的血。
“我要用你的血來餵它,讓你們兩個形成血契!這樣的話,他就會聽你的話了,即使我將這個鬼種送到姓王的手中,到時候,他還是會回來找你的!”
血契?!我又問道,爲什麼非要用我的血,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小鬼芊芊來動不動叫用我的血來餵養,再來一個我怎喫得消啊!
白離很焦急,但是還是耐心地解釋說:“因爲只有男人的陽氣重的血,才能和這鬼種形成血契!”
我哦了一下,就不情願地伸出了手,然而我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問道:“怎麼?你不也是男的麼?你的血不行?!”
白離依舊不給我解釋了,一把將我的手奪過來了,手上閃過一絲鋒利,我的手腕就就被割開了一個口子,血液流了出來,尖銳地刺痛感讓我特別難受,不到一會兒就流了大半碗!
然後白離又扔給了我一塊兒白布然我用來止血啥的,我用白布將自己的手臂包裹了起來,心想妹的這個小子太陰了。
白離又拿出了另一個碗,接着他走近了鐵籠子,我好像猜出了白離這時要幹什麼,而那個籠子裏黑紅的小嬰兒更是一臉警惕地看着蕭自言,不停地發出低吼的聲音。
白離不緊不慢定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根銀針,猛地出手一揮,那一根銀針就刺入了黑紅嬰兒的小胳膊上,鬼種嚎叫了幾下,想要把自己的胳膊上的銀針拔掉,不過那銀針似乎是活的一樣居然鑽進了鬼種的小胳膊裏!
我們在外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一根銀針在鬼種那黑紅的皮膚之下,不停地遊走着,鬼種也疼的不停地發出了淒厲的哭聲!
莫小蘭在一旁看得捂住了嘴,都有幾分不忍心了,而白離則是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終於那一根針穿破了鬼種的皮膚,
白離上前去拿起了拿一根針,針上面已經沾滿了鬼種身上黑紅的血液,白離將針放進了我碗裏攪拌了一下!
然後他又開始掐訣唸咒,又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張符咒,令其自燃,將符灰摻進了那一碗血水裏面。
昨晚這一切儀式之後,白離將那一碗血倒進了另一隻碗裏半碗,放到了鬼種的鐵籠子裏,鬼種畢竟是嗜血的,一看到那一碗血立刻就像一隻喝水的小狗一樣,將那半碗血給吃了一個乾淨!
這時白離將另一碗血遞給了我,說:“該你了!”
“我去!你該不會讓我喝着血吧?!”我看着那半碗血又黑又紅的,裏面不僅摻着鬼種的血,還有那符灰,看上去就讓人反胃!
白離把碗遞近了我一些,然後催促我說趕緊的!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既然情況這麼危機,我也不好耽擱了,我接過了那半碗血,捏着鼻子就一飲而盡了,剛喝下去,我特麼的差點吐出來,又腥又臭,實在太難聞了!
白離只是提醒我說道:“不要吐!吐了的話血契的儀式就算是失敗了,到時候你還得喝另外一碗!”
這時莫小蘭從外面的水缸裏舀來了一瓢水給我灌下去了,我這樣才稍微地好受一點兒!
白離說:“好了!血契的儀式完成了,現在我們只等明天早上了,只要到了明天早上,我們就將這鬼種交給那老頭吧!”
莫小蘭一邊幫助我拍着後背,一邊衝着白離問道:“你確定這樣完了之後,那鬼種就會回來嗎?”
白離時候現在只有這一點的辦法了,師傅是唯一能夠救我們的人了,如果他真的因爲這蠱毒而亡了,那我們就都逃不出去了!
我點了點覺得白離說得有道理。而且還有一點,反正他們要想破壞按陣法還需要我的血,單單靠那鬼種必定是不行的!
弄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們就都回到了各自的屋子裏休息了,大概幾個小時之後,天就要亮了,估計那王大伯也應該來了。
休息了不到幾個小時,院子門咣噹一聲響就把我給吵醒了,我們幾個紛紛地起來了,走出去一看,果然是王大伯此時正站在門口,衝着我們說道:“鬼種準備好了嗎?”
白離手裏已經將那將那裝着鬼種的鐵籠子給提着了,他走到了王大伯跟前,問道:“解藥?把解蠱的藥先交出來吧!”
王大伯遞給了白離一個小瓶子,白離接在手裏仔細盯着那瓶子瞅了瞅,然後又將瓶子交給了我說:“去,你們兩個進屋去,先給師傅試一試這解藥是否管用?”
我和莫小蘭走進了屋子裏,打開那個白色的小瓶子,看見裏面有幾個小小的黑色藥丸,莫小蘭找來了水,我將蕭自言扶起來了,莫小蘭驚藥丸和着水就給蕭自言餵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