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鷹決!”
隨着同樣呼和傳出後,劍翼終於明白自己錯怪了小妹,對面的的水草不是一位奇才,就是真的在模仿自己的功法。
想到這裏,劍翼的指法猛然間一頓。
當光芒集聚的時候,劍翼急忙揮動手指,才穩住了手指中的靈力。
十個呼吸過後,劍翼的指法已然完成,他舉着千斤般的手指,向着水草的方向一指。
“天鷹指!”
......
“天鷹指!”
伴隨着兩道同樣的光芒發出,一旁的劍羽小姐忍不住捂緊了嘴巴。
二哥什麼時候學會如此厲害的招式,自己竟然毫無所知。並且在自己所修習的《天鷹決》中,也沒有這樣的指法。
就在劍羽發愣之時,一種相互泯滅的尖銳聲音,傳進了劍羽耳朵之中。
與此同時,劍翼用法劍在自己身前一檔,只見一道白色光芒,已然將幻化的天鷹穿透,落到了劍翼法劍之上。
“嗤!”
“當!”
伴隨着兩聲輕響,劍翼在法劍阻擋間,同時身體本能的一閃。
“嗖!”
雖然劍翼閃過了白色光芒的一擊,但是他的法劍已然在這一擊之下,斷位兩段。
同時,一抹頭髮伴隨着半截法劍掉落而下,水草在此時也停下了攻擊。
他的身體癱軟到了地上,閉着眼睛,臉色慘白一副脫力的樣子。
而劍翼則是盤膝做到原地,原本充滿戰意的眼睛恢復安靜閉合在一起,一縷縷的靈力向着他的體內鑽去......
場院中變得一片寂靜,圍觀的師兄弟們見到了如此打鬥,臉上神色怪異。
在他們理解中,關於此場打鬥,是劍羽小姐特意找來家族高手,教訓了一番劍翼,讓他以後不要太過狂妄。
可是眼前打敗劍翼的家族高手,究竟又是誰?
此時,圍觀的諸位不知想起了什麼,紛紛轉身悄聲的撤出場地。後面諾大的廣場中,就剩下了水草三位。
當圍觀的師兄弟撤到了另外院落中時,當即發出了一聲聲的讚歎之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劍翼與水草兩位同時睜開眼睛。劍羽小姐急忙攔在了他們兩位身前,生怕他們兩位再打起來。
.......
“且慢動手,二哥,你可知水草闖了大禍!”
劍羽小姐話語中帶着一絲無奈,又有一絲幽怨,向着劍翼解釋道。
“大禍,什麼大禍?他連二哥都抵得住,還能怕誰?”劍翼一反常態,皺着眉有些不滿的說了一句。
“小妹原本想着帶水草尋一份差事。便安排水草在煉丹室修習,卻不小心得罪了工坊中的烏丹師!”
“無妨,二哥替你說情,可以讓他去石教習裏任職也好!依照他的本領,足以在那裏喫得開!”劍翼聽到後,很輕鬆的安慰小妹。
“他將石教習得罪的更狠,在諸多學員裏將石教習戲耍了一番!”
“啊!厲害!這也無妨!小妹可以帶她去三位陣法師裏!提起二哥,他們也會給幾分薄面!”
說道這裏,劍翼皺了皺眉眉頭,安慰着拍了拍小妹的肩膀。
“哼!三個老傢伙像是縮頭烏龜一般,好幾次尋他們的時候,躲在陣中就是不出,二哥早就想着破去什麼陣法,奈何父親嚴令。而如今被水草砍了,真是大快人心!”
“這樣吧,若是水草想着歷練一番,可以讓他去工坊烹飪之地暫避一時,據傳在那裏學徒可是美差!”
“二哥,請看!”
說着,劍羽想着水草身後一指,只見一隻白鷹,站在了水草不遠處。
看着眼前的白鷹如此熟悉,劍翼揉揉眼睛才發現,眼前白鷹儼然是自己一直想要降服,烹飪之地的天階籠子中的妖禽。
此刻,白鷹哪裏還有桀驁不馴的表現,翅膀耷拉着,儼然一副恭順的樣子。
“這...這是烹飪之地的白鷹?”
“是呀!”
此時,劍羽小姐再也忍不住,看着劍翼喫驚的樣子,眼睛笑成了月牙狀。
“它...它是怎麼降服的?”
劍羽看着白鷹身上沒有絲毫打鬥的痕跡,不由得很詫異的問了一句。
“是在小妹的虎威震懾之下,主動投降!”
“說實話!”
看着劍羽小姐的笑意,劍翼不由得有些焦急。對於降服白鷹,劍翼可謂是想盡辦法。
“就是一旁的紅羽鳥在白鷹面前被拔了毛,而斑斕獸則是被水草活生生的剝了皮,白鷹就服了!”
“拔毛!剝皮!”劍翼喃喃的說了一句,他看着水草的樣子不由得一陣後怕。
白鷹是三支妖獸中最弱的一隻,前兩隻死狀甚慘,白鷹在小命面前,恐怕也顧不得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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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柱外面飛來了幾道遁光,遁光中不等飛劍停下,幾位就紛紛向着府門而來。
“府主可在裏面?我等拜見府主!”
到了這裏,幾位向着裏面通傳一句後,爭搶着推開府門向着裏面走去。
甚至於一些劍家的弟子都沒來得及阻攔,匆忙之下只顧着向着府主發放了一枚傳音符。
也就是傳音符,剛剛落到府主手中,工坊中的幾位已然來到了會客廳之中。
還沒等府主說話,下面早已經吵成一團。
“安靜!”
府主穿着一身便服,臉色紅潤,髮髻披散在後面。
他剛剛從密室中打坐而出,感覺修爲又有些精進了許多,身心甚是愉悅。
下一刻,好不容易得來的好心情,全部被下面的爭吵打亂。
過了一會,他也聽出了一絲端倪,工坊中諸位大師似乎是在爭奪一個叫做水草的什麼人。
......
“停!你先說!”
府主呵斥下,面紅耳赤的諸位暫時罷手,而烏丹師率先被點名後,有些得意的率先講述......
還沒等烏丹師講完,石教習就扯着嗓子說了起來......
聽到了兩位的講述,府主的神色變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