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常常廝混於莊裏的他們,對於陌生面孔很是敏感。
因爲不止一次其他的敵對勢力,冒充天罰屬下各山人員,前來提取相關修者。
一旦修者脫離天罰所在的控制,就會給天罰敵對區域的作戰,帶來很不利的影響。
曾經就有一位小宗門的修者,混出天罰之後,又跟隨前去討伐大漢國的大軍來到對峙前線,最終被其逃脫,同時摘星城匯仙莊的事情也大白天下。
這件事情出現在之後,敵對勢力以牙還牙,凡是天罰區域、大漢國區域內皆被染指,大漢國皇室舊屬,其他受害宗門,暗流涌動,已然有十來個戰略要點被不明勢力摧毀。
因此,黑衣密探,對此地重要的所在,也是內鬆外緊的狀態。
......
“哼!”
一位身穿血色紋路服飾,其胸口處還繡着三個小鼎的修者,看到了一左一右兩位女修者陪伴着水草後,鼻子中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
“祁血門人?”
“呦呵!什麼時候天璣山的修者,竟然如此招搖?”
“哥天生就是如此,你如果想學,哥可以不收靈石!”王秋仰起了頭。
“免費教我?你身旁的這兩位修奴,信不信只要本少一封書信,明天就會陪在我的左右!到時候看你是否還能招搖?”
“是麼?”
王秋心中驚醒,前一段時間天璣山內的築基修者,就是被一紙文書調走。
原來天璣山在七星山域如此不堪,簡直有損其一大山脈的形象。
“你是祁血門人?!”
“不錯,本少乃是祁血門烏瞑長老嫡傳弟子,三級煉丹師火蓋!”
“好!什麼祁血門、什麼長老、什麼嫡傳弟子、什麼三級煉丹師,聽起來好多的頭銜,嘖嘖!嘖嘖!果然是一位厲害角色!不過在水草看來.....”
王秋聽到了此處,當即停頓了一下......
“如何?”
“廢物一個!呵呵呵!”
“呵呵,本少還是第一次聽見如此說話!若是不說出一個理由,本座非要告你個連通外域不可!”
“如此多的頭銜,竟然還爲兩位女子爭風喫醋,不是廢物是什麼?哈哈哈哈!”說道此處,王秋不由得哈哈大笑。
“你小子找死!若不是匯仙莊禁止廝殺,本少非要斬下你的賤頭不可!”
“呵呵呵!是麼?禁止廝殺!你倒是提醒了哥!”
說着,水草晃晃腦袋,身形閃動就來到了三鼎煉丹師近前......
“嘭!”
沒有用絲毫靈力,在火蓋還沒來得及應對的時候,水草一拳就錘在了他的肚腹之上。
“啊!”
當即火蓋弓起身體,血紋袍變形,大叫着痛苦的蹲到地上......
煉丹師走到哪裏都是受到尊敬,即便到了匯仙莊,煉丹師也會被禮讓三分。
“嘭!”
“嘭!”
“啊!”
王秋手腳不停,在其痛苦間,他又連續的打出幾拳......
兩位原地爭執,兩旁的黑衣密探見狀,急忙上前阻攔。
“嗷...嗚嗚...”
......
打鬥間,水草長嘯後,一旁的劍羽小姐,臉上擔憂神色消失不見。
因爲水草向來野蠻,如此動作也在情理之中,因此即便是匯仙莊怪罪,水草反而因爲荒島練就的習性,而不會受到太大的懲罰......
猛然間,兩位密探發現竟然已被對方當成了幫手,水草亂拳如雨點般,將他們三位也一起席捲進去。
“啊!哈哈哈!有趣!有趣!竟然是一個生猛的主!”
一旁,穿着符甲兵將見狀,不由得哈哈大笑......
“嘭!”
“嘭!”
“嗡!”
......
王秋只是將靈力蓄在雙拳之上,依仗着煉體與身法閃動,圍着眼前的三位胡亂的揮動雙拳。
街頭打法,是煉丹師與兩位黑衣密探頭一次遇到。
尤其是作爲靈力修者,在有限空間內遇到煉體的水草,更是沒有招架之力。
很快,三位臉上就腫起了一個個的紅包,而他們身上也變得青紅一片。
“虛星鼎!”
煉丹師在劇痛中,纔想起來用法器保護自己,當即就拿出了一口寶鼎,一起將兩位密探罩在其中。
“在哥面前不快快認輸,居然還敢拿武器!”
看着前面的虛星鼎,水草臉色猙獰。
此時,許多修奴也在遠處聚攏,他們對於祁血門的修者,恨之入骨,看着火蓋如此狼狽被打,他們眼中生出了一絲絲快意......
因爲祁血門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從匯仙莊提取一部分修者,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可以說,一旦修奴被祁血門選走,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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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下一刻,一抹火焰從王秋的手心升起,向着鼎外面籠罩而去。
“兩個傻妞冷着作甚,快快找些木柴來!”看着赤曉兒與劍羽愣在原地,水草很是不滿的連喊幾句。
“轟!”
水草一句話,圍觀的諸位紛紛大笑。
同時,來自各處的黑衣密探紛紛聚攏而來,匯仙莊的符紋開啓,將水草打鬥的區域籠罩在其中。
“住手!匯仙重地,禁止廝殺!”
一聲大喝傳出後,鑲嵌着金色‘匯仙’二字修者,手裏擒着一柄匕首,出現在了水草近前。
“竟然來了一位說和的?”
說着,水草神情冷酷,手裏抽出了一柄法劍。
這枚法劍仔細看竟然是魚骨所做,水草御使之下,竟然泛起了水藍色的光芒。
“匯仙重地,即便你是天璣山的貴賓,也不容許胡鬧!”
“也就是說在此處,可以任意侮辱天罰之主?”
“胡說!祁血門人,打死也不敢侮辱主上?”密探頭目臉色變了變,急忙搖搖頭否認了水草的說法。
王秋哼了一聲:“是麼?我們天璣山戍守一方,爲天罰處理各種材料,主上每次傳達命令,都是通過黑衣特使,傳達到我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