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冷清歡慕容麒 >第238章 宰了她就是你一句話的事
    “因爲條件有限,我沒有給你做開腹手術切除部分體內器官,只是破壞了卵巢功能。你以後不會再有癸水困擾,後期我會繼續給你用藥,調整你體內激素水平,逐漸沒有後顧之憂,恢復你做男人的資本。希望還是要有的。”

    轉身去藥箱裏倒騰半天,取出一包藥來交給他,並且叮囑了用法及用量。這才詢問:“接掌大典可順利?”

    仇司少輕描淡寫地點點頭:“該殺的殺,該剮的剮,誰還敢不服氣?只可惜,那麼風光的接掌大典,你這個壓寨夫人竟然沒有參加,一睹我的風采。”

    冷清歡瞥一眼他明顯有點消瘦的臉,也知道,怎麼可能一帆風順?他運籌帷幄,殫精竭慮,還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心力。

    嗯,這個仇司少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他不想說,冷清歡自然也不多問。畢竟那是人家的家務事。

    她鄙夷地彎彎脣:“送個謝禮都拿木頭濫竽充數的人,也好意思調戲我?像你這樣小氣的傢伙,活該一輩子找不到姑娘嫁給你。”

    “慕容麒那種朝三暮四的人還有人哭着喊着賴着不走,我爲什麼不可以?媳婦兒這麼大度,一看就對慕容麒那傢伙沒感覺。”

    媳婦兒兩字很扎耳朵,可是冷清歡壓根就沒有心情糾正,只憂愁地嘆口氣。

    “我倒是想生氣啊,可是有用嗎?”

    “當然有用啊!”仇司少一本正經:“只要你下命令,我立即宰了她給你解氣,一句話的事情。”

    這話說得真霸氣,簡直就是中國好閨蜜。

    “她好歹也是個郡主,你就不怕惹禍上身?”

    “就問你殺,還是不殺?給個痛快話。殺人這種小事,對我仇司少而言,就跟嗑瓜子一樣簡單。”

    “你覺得是你手裏的劍快還是男人變心的速度快?你今天幫我殺了錦虞,明天還會有冷清琅,殺不完的。”冷清歡有點沮喪。

    再說,慕容麒不跟你拼命嗎?

    仇司少撇嘴:“看來我選擇當男人還是對了,你們這婦人之仁,婆婆媽媽的,一點也不乾脆。想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那不再簡單不過?你的小刀片那麼厲害,直接咔嚓一下,割了慕容麒,不就萬事大吉了嗎?這世上誰會爭着搶着給太監當老婆。”

    冷清歡衝着他一挑大拇指:“牛批!你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陰損。日後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免得不小心再得罪了你,被你惦記上。”

    仇司少斂了嬉笑:“我剛接掌仇家和藏劍閣,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不能再在上京城耽擱了。可能要離開一段時日。見不到我,記得想我。”

    “給你配的藥只是半個月的療程,什麼時候回來?”

    “說不準,這要看你的魅力了。若是想念的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可能得了空閒就回來找你了。若是時間長,你也放心,我一定會爲你守身如玉,你也別勾三搭四的,老實一點啊。”

    冷清歡已經習慣了他的不正經,主動忽略:“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仇司少站起身,指指自己的臉:“親我一口我就走。”

    冷清歡深吸一口氣,然後做足了架勢:“我數到三,你若是不走,我可喊人了。”

    “別啊!”仇司少從懷裏摸出一枚玉佩,在她臉前晃了晃:“定情信物還沒有送你呢。等你想我的時候,就拿出來摸一摸,看一看,就跟摸我是一樣的。”

    冷清歡嗤之以鼻:“誰稀罕。”

    仇司少作勢要往袖子裏塞:“不稀罕就罷了,武林中人人人豔羨的藏劍令,竟然有人有眼無珠。”

    還沒有塞進袖口,就被冷清歡給截胡了,一把奪了去:“很值錢嗎?”

    仇司少懶洋洋地道:“日後若是有人敢欺負你,拿着這枚藏劍令,到我仇家字號的鴻賓酒樓尋當家大掌櫃,就能聯繫藏劍閣,閣裏會調派弟兄聽你號令。”

    這特麼的可真是寶貝呢。誰若是不要是傻子。

    玉佩流水一樣進了冷清歡的袖子:“那我就勉強笑納了。不用歸還吧?”

    “說不準,若是哪天我變心了,另有新歡,我媳婦小氣不拉幾的,不喜歡我跟別的老女人糾纏不清,我會跟你一刀兩斷的。”

    冷清歡輕巧地“嘁”了一聲:“滾!”

    仇司少足尖一點,一道紅衣稍縱即逝,便從後窗消失在了屋脊之上。

    這身手勻我一半多好。

    冷清歡扒着窗戶有點豔羨。

    仇司少又用腳尖勾着屋檐,一個倒掛金鉤,像蝙蝠一般翻下身來,抱肩笑眯眯地望着冷清歡:“捨不得?”

    冷清歡沒想到他去而復返,嚇了一跳,差點驚呼出聲。

    “你好大的膽子,小心被府裏侍衛瞧見,趕緊走!”

    “忘了跟你說,送了一份大禮給你,記得查收。”

    “什麼大禮?”

    人已經又沒有了蹤影。

    莫名其妙。

    知秋連續服用了幾粒凝香丸,喫完之後便眼巴巴地盼着方品之再次登門。可是望眼欲穿也不見他的影兒,又不好去冷清琅跟前去問。

    原先時,冷清琅對她非打即罵,十分厭憎。隨着時間長了,慕容麒又對她愛答不理,冷清琅肚子裏的火也就逐漸消了,照往常那樣喊她在跟前伺候,不過呼來喝去的,沒有什麼好氣。

    知秋在冷清琅跟前守的時間稍微長了一些,說話時旁敲側擊地提醒。但是冷清琅似乎是在故意裝糊塗一般,總是說着說着便打岔,說起別的事情來。

    知秋又害怕引起冷清琅的疑心,不敢故意去提。

    有時候,冷清琅也絲毫不避忌她,當着她的面服用凝香丸。知秋瞧着,就像是心裏有貓抓一般,十分地癢,滿臉貪饞,按捺不住的躍躍欲試。這種情緒在心裏積壓得久了,終於在有一日爆發出來。

    她正在做事情的時候,就突然一陣心慌,渾身乏力。然後“噌噌”地冒汗,瞬間大汗淋漓。她曾經有過低血糖的毛病,還只當做是上次那毛病發作了,可是緩了半天仍舊還是難受,扶着牆根捱進自己的房間。

    還沒有走到牀前,一股前所未有的難受勁兒排山倒海一般襲了過來,渾身猶如螞蟻啃噬一般難受,又疼又癢,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都蜷縮起來,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