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慶是於萍的弟弟,這件事幾乎沒有人知道。

    於萍將他保護的很多,對這個唯一的弟弟也是傾盡了保護,兩姐弟的感情也很好。

    於萍還憑着一己之力,將於慶送出國學習。

    所以,當於萍去世的消息傳過來是,於慶還無法接受。

    他花了很多年的時間去調查這件事,終於查出了整個事情真相。

    姐姐是死在了葉如曼的手裏,但真正的源頭是謝池鋮!姐姐是被謝池鋮給逼死的!

    於慶將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謝池鋮身上,但他太過弱小,根本不是謝池鋮的對手,在謝池鋮面前,等用於螞蟻和大象。

    但現在,他這個螞蟻要咬死大象!

    於慶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濁氣,壓下了滿心仇恨,轉過身,就對上了樸甜驚恐的眼神。

    於慶沒理她,又給卜耀聯打了一個電話,讓對方做好準備。

    這個時候他還需要卜耀聯引開謝池鋮那邊的人手注意力,好將樸甜給轉移了。

    “嗚嗚......”

    樸甜想要說話,但嘴巴被堵住了,只能無聲的掉眼淚。

    於慶皺眉,道:“你呆在這裏,如果被我發現你做了什麼,你的雙手雙腿都別打算要了!”

    他得去接卜耀聯那個蠢貨,生怕卜耀聯驚動了謝池鋮。

    這前後大約要離開十分鐘的時間,於慶又檢查了一遍捆着樸甜的繩子夠不夠結實,確定她無法行動後,才離開房間。

    剛走出房間,就碰到了旅館的清潔阿姨正鬼鬼祟祟的朝這裏看。

    於慶將門給關上了,擋住了阿姨的視線。

    阿姨訕訕的笑了一下,道:“我剛剛聽到聲音了,你們這是......”

    於慶露出了老老實實的笑容,道:“我老婆剛剛又發病了,不過現在睡了,沒事,吵到你們了。”

    阿姨瞭然,感嘆道:“原來是這樣,那你也很辛苦了!”

    於慶沒空繼續閒聊,扯了一個藉口道:“我還要出去給我老婆買些喫的,先走了。”

    “好好好,你走吧。”

    清潔阿姨繼續掃着走廊。

    樸甜聽見了外面的對話聲,知道那個男人走了,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但是她全身都被綁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了,就連喊人都喊不了。

    樸甜用盡了力氣,勉強蠕動了一下,她奮力的去推放在桌面上的杯子。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杯子砸碎的聲音將外面的阿姨給嚇到了。

    “誰打爛了杯子啊?!”

    阿姨罵罵咧咧的循着聲音找去,發現是剛剛那個男人的房間。

    奇怪了,不是說老婆已經睡了嗎?

    怎麼還有聲音?

    阿姨猶豫了一下。

    隨之,又聽見了一聲玻璃打爛的聲音。

    “造孽了!這杯子不要錢的嗎!”

    清潔阿姨心疼自家旅館的東西,加上還擔心那犯病的女人會弄壞更多的東西,連忙拿出了備用鑰匙,開了門。

    當門開了,阿姨看見那個手腳被綁住,嘴巴被堵住的樸甜時,都愣住了。

    “唔唔唔......”

    樸甜滿臉驚喜,眼神帶着哀求。

    “造孽了這是,怎麼好端端的綁成這樣!”

    阿姨連忙上前去拿出堵住樸甜嘴巴的破布。

    得到了說話的機會,樸甜大聲喊着:“幫我鬆開繩子!他綁架我了!麻煩你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