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甜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沒有任何消息,就更加失落了。

    她到底還在期待什麼呢?

    大叔根本不接她的電話,難道還指望他會聯繫她嗎?

    太可笑了......

    “你們玩吧,我先回去了。”

    好友們也不敢攔着了,生怕樸甜真的玩過了,他們都會被樸經天給遷怒了。

    韓風站起身,道:“我先送你回去吧,你喝了酒,不能開車,”

    樸甜嗤笑一聲,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也喝了酒。”

    韓風沒有絲毫尷尬,反而還順着說道:“嗯,那我叫個代駕,你一個女孩子不好,我送你回去後我再走。”

    樸甜不傻,她也知道韓風在跟她獻殷勤,多半也是爲了資源,但她沒有絲毫瞧不起的意思,畢竟在這行,誰都想往上爬,這是人之常情。

    但她不想要這樣的殷勤,便道:“不用了,我有保鏢。先走了。”

    說罷,樸甜直接離開了。

    韓風站在原地,臉色有些僵硬。

    後面有另一個平日裏不對付的練習生毫不客氣的笑出聲,“總有些人總是不自量力,以爲是攀上高枝了,殊不知人家根本不屑一顧。”

    韓風聽見了,但沒有生氣,但是淡淡的說道:“有枝勝無枝。”

    那練習生被噎到了,氣得無話可說。

    樸甜回去後,直接睡到了天亮,還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

    她不耐煩的接聽了,“誰啊?”

    “是我,醒了嗎?”

    “你誰啊?”

    “韓風。”

    樸甜有輕微的起牀氣,加上宿醉,頭疼的厲害,根本想不起來這是哪個風。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要睡覺了!”

    “我擔心你頭疼,所以買來了粥,就在樓下,你能拿一下嗎?”

    樸甜被吵得睡意全無,揉着頭髮坐起來,道:“你煩不煩?”

    她終於想起了這個韓風是誰,但一陣煩躁。

    電話那邊的人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很鎮定的說道:“抱歉,你繼續睡吧,我站這裏等你。”

    這話都說出口了,還讓人怎麼睡?

    樸甜被惹的最後一絲耐心全無,直接說道:“韓風是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着什麼算盤,我沒空應付你,你想要資源?我給你,但別的不用多想了,離我遠一點。”

    放完話,正要掛電話的時候,樸甜聽見了他爹地的聲音。

    “小夥子,你是來找甜甜的嗎?”

    “是叔叔嗎?你好......”

    “秦風?!”

    樸甜被這一聲秦風給喊得險些摔下牀去,當下急急忙忙的套上了外套就往樓下跑。

    然後就看見她爹地臉色古怪的領着韓風進來了。

    樸經天剛剛是真的被嚇得不輕,還以爲看見了秦風從華國過來了。

    但再仔細的看一眼,就發現這個人不是秦風,只是一個長得十分相像的人罷了。

    但是......

    這也太像了吧!

    樸經天忍不住再看了一眼韓風,眼神更加古怪了。

    樸甜也覺得頭疼,她爹地肯定是也認錯了。

    她對這韓風莫名的厭惡了起來,哪怕他盯着這張和大叔十分相像的臉,她也沒有了耐心。

    “你到底來做什麼?”

    韓風舉了舉手裏的袋子,低聲道:“很抱歉,是我自作主張,我現在就走。”

    說罷,韓風就轉身準備離去,剛剛打開門的時候,就撞上了站在門口的人。

    四目相對時,韓風的瞳孔一縮,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