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甜直接拿起了半塊磚頭,藏在了懷裏,然後突然大喊了一聲:“有蛇!有毒蛇啊!!”

    女人聽見這話,瞬間慌亂一團,各種尖叫聲響成一團。

    裏面的動靜引來了外面看守人的注意,爲了避免真的出事,還是進來看看。

    但,剛一打開門,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後腦勺重重的捱了一板磚。

    “啊!”

    樸甜看一下沒把人打暈了,虎口都發麻了,立刻又補了一下。

    那個看守的人顯然是沒想到這些被當做是垃圾的女人還會有反抗的意識,一時疏忽,硬生生被砸了滿臉血的倒下去了。

    樸甜捏着滿是血的磚頭,喘着粗氣。

    周圍的女人頓時安靜了下來,看着這一幕,都被嚇到了。

    有人慌張的喊着:“你,你殺了他......”

    樸甜惡狠狠的說道:“他沒死,如果你還想繼續被奴役,你就大喊大叫。”

    樸甜將磚頭賽到懷裏,轉身就要離開,但那個胖女人直接衝過來,擋住了門口,喊着:“她殺了人!不能放她走!”

    衆多女人猶豫了起來。

    胖女人對樸甜是恨之入骨了,她腦袋上的傷口還沒有好,恨不得將樸甜都給殺了,哪裏還能放她走。

    “她殺了人,被他們同夥知道了,我們都要捱打的!都是她的錯纔會讓我們捱打!所以不能讓她走!”

    衆人一聽,竟覺得對,這慢慢開始將樸甜給包圍了起來。

    人,一旦被養的久了,就會被養廢了,就像牲畜一般,失去了所有反抗。

    “快去喊人!將她給抓起來!只要我們都不逃走,就肯定不會捱打的!”

    胖女人還在大呼小叫着,煽動人心,偏偏,她的話令很多被打怕了的女人都害怕了。

    樸甜看着她們臉上麻木的神情,忽然笑了起來,“所以,你們還覺得自己能離開這裏嗎?這個人渣,糟蹋了那麼多人,你們沒看見嗎?”

    衆人沉默。

    “你們不會還將希望放在那些人渣身上,奢望他們會放過你們吧?如果你們願意繼續成爲被人肆意踐踏的存在,就繼續窩囊下去!”

    說罷,樸甜握着那沾血的磚頭往前走,胖女人眼看着大家不動,更慌張了,張嘴喊:“她會害死大家的!她......”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重重的捱了一磚頭。

    胖女人的腦袋再次被開了瓢。

    “不想成爲被人隨意處置的廢物的話,就靠自己!”

    丟下這句話,樸甜直接衝了出去。

    後面的人開始慌了起來,還有幾個沒有被泯滅掉最後希望的女人也跟着衝了出去。

    有了開頭,後面的人也鼓足了勇氣,紛紛朝着外面跑。

    當然,有了想逃走的人,自然也有不敢逃走,也見不得別人逃走的人。

    “有人跑了!有人跑了啊!快來人啊!”

    “來人啊!快來人啊!”

    那些不敢逃走的女人拼命的喊了起來,果然就吸引了不少同夥衝過來,看着空了一大半的牢房,頓時怒火中燒。

    “奴隸逃跑了!該死!全部都給我抓回來!”

    整個營地開始慌亂起來,那些跑出去的女人慌張的朝着各個方向逃跑,根本不管什麼路線。

    理所當然,這些人都被很快抓回去了。

    而至於那些留下來沒有逃走甚至還大聲嚷嚷的女人也沒能逃過被毒打一頓的命運。

    樸甜的心跳的很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一般,她一直都記着這裏的路線,沒有朝着防衛多的地方跑,而是朝着人少的地方跑,且一路小心翼翼的躲開了追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