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兮兮,她不會這麼陌生的!

    但,如果不是兮兮,他們爲什麼又這麼說?

    太多的疑問涌上心頭,樸甜有些慌亂。

    “她是怎麼回事?”

    聲音在背後響起,樸甜嚇得顫抖了一下。

    宴一皺眉,這醫生怎麼那麼膽小?

    “沒事,她應該是生理期的症狀,有些人會痛經症狀很嚴重。”

    宴一似乎沒有想到這個可能。

    恰巧這個時候,夏蘭馨也醒了過來,道:“我怎麼了?”

    “小兮,醒了?”

    夏蘭馨只覺得腹部酸脹的厲害,也想到了某種可能性,但還是裝作虛弱的樣子。

    但,樸甜心中的違和感更強烈了。

    因爲,這個人的舉動和神情都太像兮兮了。

    但,在相似之中還有一些不舒服。

    就像是......

    冒牌貨。

    當樸甜的腦子裏浮現這個詞的時候,就覺得形容的太對了,面前這個女人就是兮兮的冒牌貨。

    但樸甜壓下了心中的震撼,鎮定的說道:“只是生理期而已,不用擔心,多休息吧。”

    但有一點樸甜覺得很奇怪,因爲一個人的生理期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但對於冒牌貨,她沒多少關心。

    見他們要說話,樸甜就想先離開了。

    只是,剛剛離開房間,樸甜慢慢想着想着,猛地想到了剛剛產生的疑問。

    除去生理期會這樣出血之外,還有一個可能性。

    流產。

    樸甜猛地一驚,剛想轉身回去,從身後伸出了一隻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將她往後拖。

    樸甜驚慌的想要掙扎,但對方的力氣很大,幾乎不容她抗拒,一把將她給拖到了角落的空房間。’

    當樸甜被拽走後,阿尼達剛好出現,皺了皺眉:“不在這裏嗎?”

    他想找到那個膽子大敢逃走還潛伏在身邊的女人,只可惜,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阿尼達有些失望,轉身離開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想找的人,此刻只有一牆之隔。

    待他走後,那個人直接踢開房間的門,將樸甜給丟了進去。

    樸甜剛想尖叫,就看見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她。

    “看起來你好的不得了,真的以爲自己可以踩在我的頭上嗎?”

    拿着槍的人,赫然是玫瑰。

    玫瑰的身旁還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就是他將樸甜給抓了過來。

    “玫瑰,你不會真的要殺了她吧?這很難處理。”

    樸甜剛救了老大,還成爲了營地裏唯一的一個醫生,真死了不好解釋。

    但玫瑰冷笑,道:“營地裏每天死的人那麼多,因爲意外死掉一個也不足爲奇。放心好了,絕不拖累你。”

    男人也沒說什麼了,站在一邊。

    玫瑰滿臉冷笑,道:“你不會真以爲自己當了這個衛生員就昇天了?你若是這麼天真的話,也實在太蠢了。”

    “你想做什麼。”

    “我之前給你的選擇題已經不奏效了,現在,你沒有選擇的餘地,阿大。把她的臉給我劃傷。”

    男人拿出了刀子,一步步靠近樸甜,嘴裏還滿是可惜,“誰讓你得罪了玫瑰,真可惜。”

    樸甜不斷的後退,直至退無可退。

    就在那刀子快要劃傷樸甜的臉時,緊閉的房間門被人重重的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