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兮顧不得他說了什麼話,見他停下,心中冒出了一股火,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被發現,伸手碰到了牀頭櫃上的檯燈,猛地敲了過去。

    謝池鋮眼前一黑,栽倒在她身上。

    葉如兮喘着氣將他推開,手忙腳亂的爬下來,將衣服穿好。

    她恨恨的盯着他看了一下,恨不得掐死他,剛剛那一幕令她想起了六年前那恐怖的夜晚。

    吃了那麼大的虧,葉如兮伸手從他身上翻出了他的錢包,直接帶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酒店。

    等到葉如曼掐着時間進入房間準備好好翻雲覆雨時,卻看見謝池鋮滿頭血的躺在牀上。

    “啊!!!”

    謝池鋮直接被送去了醫院。

    當他醒來得知自己的腦袋被開了瓢時,周圍的醫生大氣不敢喘,生怕被連累。

    堂堂龍騰的總裁,居然被開了瓢?這傳出去要人命的!

    幸好,謝池鋮沒有發脾氣的意思,讓人退下了後,單獨把秦海留下來了。

    身爲謝池鋮的祕書,亦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秦海還是壯着膽子問道:“老闆,你這是......”

    謝池鋮按了按太陽穴,眼眸裏滿是陰霾,道:“將葉如曼給我抓過來。”

    “夫人現在......”

    “立刻。”

    “是!”

    沒多久,葉如曼就被帶過來了,她一見到謝池鋮,就紅了眼圈,一副關心的樣子。

    “池鋮,你怎麼了?是誰將你打成這樣?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謝池鋮陰沉沉的看着她,葉如曼被那樣的眼神給嚇得矇住了。

    “我再問你一次,當年那個人是你嗎?”

    “池鋮,你,你這是在說什麼啊?”

    “回答我,六年前的那一夜,真的是你嗎?”

    葉如曼一下子掉下眼淚,“池鋮!你這是懷疑我嗎?”

    “說。”

    葉如曼哭得梨花帶雨,但心裏一點都不慌張,這些年她早就按照她媽的要求演練了好幾遍這種場景。

    “那天我喝了酒,本想找個房間休息一下的,卻被你,你......”

    她的臉蛋突然涌上了一抹紅暈,像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秦海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如果不是老闆的命令,此刻他也很想離開,對於老闆夫人他雖然心裏瞧不上,但不敢質疑。

    “幸好你還負責,我還給你生了小安,池鋮,你懷疑我什麼?”

    提到謝安,謝池鋮的臉色緩和了一分。

    謝安是他的種,毋庸置疑,他還沒有蠢到沒有去驗明這一點,但他看見的那個傷疤卻做不得假。

    昨晚那個女人和六年前的那個女人有這一樣的傷疤,而昨晚的女人很明顯不是葉如曼。

    “把衣服脫了。”

    葉如曼臉色一白,“池鋮,你,你在說什麼?”

    “脫了,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池鋮!”

    秦海也苦着臉,很自動自覺的背過身去。

    葉如曼看着謝池鋮的臉色,很明顯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便慢慢脫下了衣服。

    只見她的胸口上有着一個類似的傷疤,看上去簡直一模一樣。

    謝池鋮的眉頭緊皺,難道是他猜錯了?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