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艱澀的說道：“會不會是......相同的名字而已。”
“嗯，但是出現在老夫人身邊，會有那麼巧合嗎？”
顧凌軒拉開抽屜，拿出了一份資料，道：“得知這個名字的時候，我砸了不少人少去查，你看看。”
顧錦鳴一目十行迅速的掃完了整個資料，臉色也認真了起來。
這份資料太完美了，找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太過完美，也意味着是專門憑空捏造出來的，這是一個全新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資料上面沒有任何照片。
“哥，你是懷疑......”
“嗯，如果小兮沒有死的話，或許，這就是她。”
哪有那麼湊巧的事情？
老夫人那樣固執的性子，怎麼會多了一個養在國外的養女？甚至對這個養女可謂是百依百順，連皇后學院那樣的地方都送進去了。
“這個猜測，今晚就會知道了。”
顧凌軒站起身，整了整衣服，道：“是不是小兮，我們很快可以得到答案。”
顧錦鳴捏着資料，道：“哥，如果真的是小兮的話......”
這句話，顧錦鳴險些說不下去了，只覺得心臟跳的厲害。
但顧凌軒一盆冷水潑了下來，“如果她是小兮，我們也無能爲力，外婆將她護的很好，比我們都要好。”
顧凌軒很少將老夫人直呼外婆這個稱呼，這種隔閡是無法彌補的，然而他一旦喊出這個稱呼了，那麼就意味着他作爲晚輩，過於失職了。
顧錦鳴嘆口氣，頹喪的說道：“嗯，也對，外婆給小兮的更多，我們什麼都做不了，甚至還......幹出錯把魚目當珍珠的蠢事。”
“嗯，哥，我想清楚了，冰冰的身份的確不合適，按照我們原本的決定處理吧？”
顧凌軒驚訝，“你想清楚了？”
原本，顧凌軒早就想將顧冰冰安排掉了，不能繼續留在顧家，他願意給一筆足夠她生活的很好的錢，只因她留在這裏無時無刻都在提醒顧凌軒，當年他錯得有多離譜。
但顧錦鳴因爲跟顧冰冰相處的時間太久，於心不忍，這個決定遲遲沒有執行，顧凌軒也沒有勉強，只是回顧宅的次數越來越少了。
“嗯，我想清楚了，哥，我錯了，我要改正，而不是讓錯誤繼續留在這裏。”
“嗯。”
“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會把冰冰安排好。”
“嗯，儘快。”
說罷，顧凌軒就離開辦公室了。
顧錦鳴放下了手中的資料，也一起離開了，既然做出了決定，爲避免自己不忍心而後悔，顧錦鳴直接開車回了顧宅。
正在換衣服準備參加晚上宴會的顧冰冰聽見開門聲，立刻激動的跑下樓。
“二哥！你回來了！”
顧錦鳴看着這麼雀躍的顧冰冰，若是之前，他興許還會覺得挺好，但是現在......他卻無法面對心中的愧疚感。
“二哥，快看，這身晚禮服好不好看？”
顧冰冰還特意轉了一個圈，好展示自己的禮裙。
顧錦鳴敷衍的說了句：“嗯，還不錯。”
“二哥，你太敷衍了，這可是高定的禮裙！可貴了！你一定要幫我報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