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甜立刻去搶過手帕,道:“我不介意!”

    她擦掉了脣角的痕跡,捏着手帕,道:“弄髒了,我幫你洗好了再還給你吧。”

    秦風本想說不用,但看着小女孩滿懷欣喜的樣子,到底說不出口,只好點點頭。

    “很晚了,回去吧。”

    “好。”

    秦風親自將樸甜給送回去了,親眼看見她走進去,才離開。

    樸甜覺得自己今晚不正常了,自從回來後,她的腦子裏就全是秦風的身影,甚至連她的愛豆是誰她都想不起來了。

    捏着那手帕就只會傻笑,笑着笑着,又將臉給埋進去了枕頭裏。

    樸甜長這麼大,還是世家小姐,貴不可攀,但她從未談過戀愛,所以並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喜歡,只覺得大叔太帥了,比她曾經追過的愛豆都要帥,帥一百倍!

    樸甜捧着那手帕,在牀上滾了很久,才慢慢睡着,睡之前才模模糊糊的想到她還沒要到大叔的練習,等明天就去問問爹地好了。

    然而,和樸甜的興奮不同,秦風的心情只有疲憊

    他一向不擅長和女人打交道,更別說是小了他這麼多的小女孩。

    這比他經歷戰鬥還要疲憊。

    他寧可去面對敵人,也不想面對着小女孩了。

    等秦風回到大廈後,一擡頭,就對上了謝池鋮似笑非笑的眼神。

    “回來了?”

    “老闆。”

    “坐吧。”

    謝池鋮指了指旁邊,桌面上還放着紅酒。

    秦風坐了下來,謝池鋮給他倒了一杯酒,點了點桌面。

    秦風拿起了酒杯,抿了一口,這一刻,他們好像不是上下屬,而是朋友。

    “今晚過的如何?“

    秦風按了按眉心,沒有回答。

    謝池鋮難得的產生了一絲愧疚,道:“你不願意應付的話,我會讓樸經天約束一下,這件事就是玩笑。”

    秦風剛想答應下來,但是腦海裏閃過了樸甜淚眼汪汪的撲在他懷裏的場景。

    以及大口喫雪糕的孩子氣的樣子。

    忽的,他沉默了下來。

    謝池鋮本以爲他會立刻回答,但等了一會,都沒有等到回答,他詫異的看着秦風,道:“動心了?”

    “不。”

    “嗯?”

    秦風頓了一下,道:“暫時應對,在合作還沒有展開之前,需要給樸先生更多的安心。”

    謝池鋮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確定真的只是因爲這個嗎?”

    “嗯。”

    謝池鋮的笑意加深,秦風跟着他很多年了,他們幾乎是少年時候就相識,這麼多年,一直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自然是很瞭解他的。

    秦風向來是果斷的人,從未這樣猶豫過,尤其是,還在這樣的問題上。

    這些年,想要靠近秦風的女人並不少,但從未見過秦風對哪個女人露出好臉色過。

    更別說爲了這子午須有的理由。

    合作什麼時候真的需要犧牲他的人生大事了?

    只不過是多花點功夫而已。

    所以......

    秦風這樣的態度,耐人尋味了。

    兩人靜靜的喝完了一杯酒,秦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立刻接聽,臉色慢慢沉了下來。

    掛了電話後,秦風嚴肅的說道:“老闆,是蘭花社的人。”

    謝池鋮晃動酒杯的手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