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號稱堅不可摧的板城已經被炸出了兩個大窟窿,牆上甚至佈滿龜裂的紋路,到處散落都是山石。
“咕嘟!”
文丑,趙凡,韓猛等人生硬的吞了口唾沫,整個人都愣在了那,有些茫然,更多的是震撼。
“主公,這……”文丑吧唧下嘴角,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心情。
這轟天雷,果然對得起這個名字。
這尼瑪,兩個轟天雷差點把對面那城池給炸塌咯,賊幾把恐怖!
“嘖嘖,可惜了,沒能一下給炸翻。”張繡吧唧下嘴角,然後看向退回來的親衛:“再來一次!”
說着,一衆親衛帶上轟天雷再度過去,這次速度更快了一些。
城頭上,
看着親衛營迫近,城頭將士真的慌了,一個個面露惶恐,那表情,彷彿再說你不要過來啊!
“大王,又,又來了!”
其中一個部將顫顫巍巍說了句。
竹下峻臉色同樣不好看,神色陰翳,他在想對策,可眼看這羣魔鬼又來了,而且還是帶着剛纔那恐怖之物。
“不,不能讓他們靠近,快,快把滾油擡來,快啊!”竹下峻高聲喊着,聲音都有些顫抖。
步卒反應過來,紛紛取來滾油。
“都給我盯着點,千萬不能讓他們鑿牆。”竹下峻瞄了眼,急切喊了句。
頓時,這羣士卒紛紛準備,隨時把滾油掀下去,燙死這羣賊寇。
遠處,張繡透過狙擊槍看的真切,當即抓過對講機道:“注意,敵軍已經準備了火油,變菱形戰陣。”
語出,那隊親衛略微頓了頓,旋即有條不絮的將手中大盾紛紛斜着,起此彼伏,錯落有致,可以有效讓滾油滑落。
咔,咔!
同時,張繡拉動槍栓,推上子彈。
“快,快給我砸下去,砸死他們。”竹下峻見敵軍已經迫近,當即讓城頭上士卒去倒滾油和石塊。
只不過,那些顫顫巍巍的士卒都不敢露頭,畏手畏腳。
砰!
剛有一個起身準備砸石塊的,直接被一槍射殺,半個腦袋都沒了,鮮血從他那頸腔中噴涌出來,慘倒在血泊之中。
噗通!
一羣本來已經壯着膽子的士卒,紛紛癱軟在地,靠着城牆大口喘着粗氣,甚至不停地在哪顫抖。
這他孃的太恐怖了。
這種仗,打個錘子啊!
“都給我起來,快給我起來,砸退他們,不然我現在就宰了你們!”竹下峻如同發瘋一樣高喝道。
只不過,就算威逼利誘之下,僅僅起身的幾個又被射殺了。
一梭子彈打完,張繡一邊壓彈,一邊笑着喊道:“京東熱將軍,你莫不是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聲音通過大喇叭喊出,
此話一出,原本發瘋般的竹下峻頓時一愣,旋即轉身駭然的看向京東熱,心中驚恐叱喝道:“你,你和他約定了什麼?”
京東熱也懵逼了,整個人都傻了,張繡啥時候和他有過約定?這尼瑪不是扯淡麼?這赤果果的冤枉啊!?
可眼下這場景,他跳到大海里也沒人相信啊!
好卑鄙的張繡,太卑鄙了。
“哼,吃裏扒外的東西,我說怎麼萬衆大軍都死了,就你TM安然無恙回來,虧我還這麼信任你,”
竹下峻近乎咆哮喊道。
聽到張繡的話,他近乎篤定了京東熱有問題,畢竟這麼多人,怎麼可能就他回來,這其中必有貓膩。
京東熱直接癱坐下去,完了,全完了,他幾乎全都被張繡給算計了,每一步,張繡都把他算計死死的。
“都他媽愣着幹嘛,給我殺了這個叛徒,我要用他的血,祭奠死去兄弟的在天之靈。”竹下峻對着衆部將喊道。
只不過,沒人理會他。
幾個將軍對視一眼,眼下局面顯然是張繡佔據絕對上風,這個時候他們也不傻,怎麼可能去幫竹下峻。
“大將軍勿憂,我等護你!”
頓時,七八個大將護在了京東熱面前,一個個悲慨就義一樣。
京東熱:“???”
他愣了下,這羣人搞什麼?
難道他們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
“太好了,你們竟然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京東熱欣喜。
“大將軍,吾等自知出生卑賤,不入大漢丞相法眼,不過我等願棄暗投明,只懇請大將軍在丞相面前提攜一二。”
“沒錯,我等早就看狗奴國國王不爽了,皆願意反他丫的,到時候還勞煩大將軍提攜一二。”
衆將鏗鏘說着,卻是把京東熱幹懵逼了,整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羣人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我TM都說了,不知道張繡!
勞資指望臉給你提攜啊!
“好,好啊!汝等竟然早就串通好了,來人,給我殺了這羣叛徒。”竹下俊說完,提劍惱怒殺去。
他身後,也跟着一羣部將親衛。
頓時,城頭上,因爲張繡胡口亂謅的一句話,竟然陷入了火併中。
竹下峻爲了產出內奸,豁出去了。而護衛京東熱的那羣將軍,也都想在張繡或者說在京東熱面前表現,也豁出去了。
一時間,刀砍血飛。
兩幫子人紛紛混戰在一塊。
那傢伙,着實把京東熱看傻了。
…
城頭下,百丈之外。
衆將懵逼的看着城頭上混戰的人羣,皆是傻眼了,這砍的還真帶勁啊!
外戰慫如狗?內戰強無敵?
剛纔和他們打,一個個低頭都不敢露頭,現在都特麼站起來互砍,賊雞兒兇。
“主公,這羣人這就信了?”趙凡頗爲茫然的問道。
“嘖嘖,我看不止是信了,還有一羣人想要趁機表忠心呢,你瞅瞅,砍的可歡了。”文丑砸吧下嘴角道。
“呵呵,意料之中!”
“只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羣人反應這麼激烈,看樣子,狗奴國已經是分崩離析了。”張繡搖頭輕嘆口氣。
“不玩了,去,把城門炸開,準備收編,結束狗奴國這罪惡的一生。”
不一會,隨着轟隆一聲,
厚重的城門倒塌,陷陣營直接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