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回:“好的,辛苦您了。”
掛了電話,葉傾心轉頭開心地對景博淵道:“決賽終於要開始了。”
景博淵淡淡地看向葉傾心,等她說完,才道:“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葉傾心一愣,“主辦方那邊的人。”
“姓什麼?叫什麼?”
葉傾心又一愣,她不知道。
她不明白景博淵問這話的意思,只說出自己的想法,道:“我知道對方是主辦方聯繫設計師的人不就可以了?不需要知道對方是誰吧?”
“心心,在任何領域,要想取得成功,人際關係至關重要,有時候它能成爲你成功的關鍵。”景博淵端着老師的嚴肅,道:“你連聯繫了這麼久的人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可見你們關係有多生疏,他日你若遇到需要對方幫助的事,你對對方來說不過一個陌生人,對方憑什麼幫助你?即便是舉手之勞。”
“在職場中,不要忽略任何一個人的作用。”
景博淵說完,葉傾心沉默。
對方跟她聯繫的次數不下五次,她從來沒有想過問問對方姓什麼、叫什麼。
想到韓火火提醒她的,她懷孕了,國內的T臺秀她或許能參加,但是國外的T臺秀,她的肚子恐怕經不起長途跋涉的折騰。
到時候她還需要詢問對方無法出席T臺秀該如何。
她想過要動用景博淵的關係,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
想着,葉傾心抱住景博淵的胳膊,腦袋擱在他肩上,“學生受教了,謝謝景老師。”
景博淵拍了拍她的臉頰,“沒個學生樣。”
葉傾心不服,湊上前親了親他的脖子,道:“這纔是沒有學生樣。”
目光觸及到他耳垂下的肌膚,上次被她吸紫了一片,現在已經淡得幾乎看不出來。
葉傾心想再給他吸一個,用愛的痕跡告訴外面那些覬覦着他的女人們,這是個有主的男人。
嘴脣沒來得及碰觸到男人的肌膚,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你確定?”
葉傾心動作一滯,“什麼?”
“我是無所謂。”景博淵啓動車子,把車子開出車位,勾着脣笑道:“外面見過吻痕的人,都知道我有個生猛的妻子。”
景博淵身上出現這麼明目張膽的吻痕,外頭知道他有老婆的人,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是她親的,顏色那麼深的痕跡,親的時候得多兇狠?
回味過來這點,葉傾心臉‘騰’地紅了。
“你公司裏的人豈不是都知道了?”
景博淵沒否認。
葉傾心:“……”
難怪,今天一見到羅封,就感覺羅封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葉傾心捂着臉。
車子回到南山墅,在大門口停下,景博淵道:“我中午有個飯局,你在家喫飯,要外出就給陸師傅打電話。”
葉傾心還捂着臉,聽見這話,轉頭盯着景博淵的脖子看了三秒,伸手抓住他的領帶,往跟前用力一拉,扒開襯衫領子,在他喉結旁邊吸了個紅痕,在衣領的遮掩下,欲露不露。
景博淵任由她胡作非爲,在他身上留下她專屬的痕跡。
葉傾心邊伸手去推車門邊道:“還是那句話,儘量別喝酒。”頓了下,她補充一句:“晚上早點回來。”
景博淵正了正領帶,聞言朝她笑了笑。
看着葉傾心進了別墅關了大門,他才重新啓動車子離開。
中午的飯局,VINCI集團和長賀集團、蕭泰集團的現掌權人都到場,季臨淵看見景博淵脖子裏若隱若現的紅痕,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笑了下,沒說什麼。
賀際帆拍了下景博淵的肩,用沉重的語氣正兒八經道:“保重身體。”
蕭硯一向是冷淡的性子,對身外事從來漠不關心,今天不知爲何,目光時不時落向景博淵的脖子。
飯局結束,桌上有人提議去打高爾夫。
北方冬季寒冷,很多高爾夫球場出於對球具的保護,都會關門歇業一段時間。
一行人去了佰特利室內高爾夫俱樂部,這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室內高爾夫俱樂部。
景博淵打了一會兒,回到休息區坐下,休息區就蕭硯一個人在。
蕭硯目光落向景博淵的脖子。
“有什麼話直說。”景博淵道。
蕭硯默了片刻,道:“有個女孩,鑽空子就往你身邊湊,口口聲聲愛你要嫁給你,不吝嗇把身體給你,等你把她帶去酒店睡了,你只說了句不會娶她的話,她一聲不吭穿衣服走人,再沒出現過,人間蒸發了似的,這……是不是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