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名門豪娶:大叔VS小妻 >266:顏家公主歸來(24)1更
    景博淵和葉傾心回到別墅,盛家和顏家的四位老人家都不在。

    古嬌自從醒了,知道自己沒了一條腿,情緒十分不穩定,顏老夫人和顏老爺子不放心,在醫院裏守着,古嬌已經轉到VIP病房,兩老有牀睡覺,倒還好一點。

    盛家兩老是太久沒回家,今天一早說要回家住幾天再過來。

    至於他們回家的真正原因,葉傾心隱約也能猜出一些。

    昨天季儀在飯桌上說的話,兩老聽進去了,回去大約是和盛文瓊有關。

    這也只是葉傾心的猜測,具體是因爲什麼,她沒有多舌去問。

    喫完晚飯。

    景博淵攬着葉傾心的腰帶她上樓,踏上最後一個臺階,葉傾心習慣性左轉往主臥方向走,景博淵手下微一用力,帶着她往右轉。

    葉傾心愣了一下,邊跟着他的腳步往右走邊問:“去哪兒?”

    景博淵沒回答,直接帶她進了書房。

    書房的佈局一直沒變過,兩面牆是直通天頂的書櫥,實木書桌上放着臺式電腦,除了電腦只有一個造型簡單的筆筒,裏面放着幾隻黑色簽字筆。

    書房的整潔和主人一絲不苟的氣質相得益彰。

    景博淵抽開書桌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個男士卡包,遞給葉傾心。

    卡包黑色的,高檔大氣。

    葉傾心下意識伸手接過來,“這是?”

    景博淵:“裏面有幾張卡,每個月各自都會有幾筆入賬,婚禮上的花銷出自其中一張卡,以後交給你來保管,想怎麼用,你看着辦。”

    葉傾心拉開卡包拉鍊,頓時露出裏面花花綠綠的芯片卡。

    粗略一看,應該有十幾張。

    “這麼多卡?”葉傾心眼睛微微瞠大。

    婚禮的花銷出自其中一張卡,那這些卡,得是多大一筆數字?

    葉傾心憶起曾經打碎的那隻古董碗,還有香港豪宅長廊裏裝飾用的《後臺露臺》,再一次感受到平凡人和有錢人之間的差距。

    景博淵把葉傾心驚訝的表情收在眼底,沒有絲毫的沾沾自喜,面容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和淡然,好似在他眼裏,財富只是一個數字。

    或者說,在大多數真正有錢人眼裏,金錢都只是一個數字而已,已經不能激起他們內心的一點波瀾。

    景博淵伸手摸了下葉傾心的頭頂,道:“我錢包裏還有幾張卡,平時工作會用得到,暫時先放我這。”

    葉傾心:“……”

    她深深有一種,被人從地上拋入雲端的感覺。

    這個男人的經濟實力簡直強大得恐怖。

    “我不會理財,還是你自己拿着吧……”葉傾心拉上卡包拉鍊,把卡包塞進景博淵手裏。

    她這話並不是假意推辭,這麼大一筆財富,攥在手裏是份不小的壓力,她沒有景博淵會管理財富,也不如他輕而易舉就能讓錢生出錢來,擱她手裏,她也就只會放在銀行,每個月拿點利息。

    景博淵連包帶她的手一起握在掌心裏,道:“你不需要會理財,會花就行。”

    聞言,葉傾心本來胡思亂想的腦子一嗡,心跳加快,血管裏的血液像是被點燃的汽油,‘轟’一下燃燒起來。

    大概所有女人都喜歡聽男人說這樣的話,‘會花就行’,簡單的四個字,能對自己的女人說出來的,沒有幾個男人。

    葉傾心只是個普通的小女孩,和旁人一樣,不能免俗地喜歡聽這樣透着寵愛和寵溺的話。

    她臉頰暈上微微的紅,眼睛氤氳了一層朦朧的薄霧,笑說:“把錢就這麼交給我,不怕我攜款潛逃?”

    景博淵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我在這,你還能逃到哪裏去?”

    說着,他俯身攫住女孩香甜柔軟的嘴脣。

    葉傾心拿着卡包的那隻手被景博淵包裹在掌心,另一隻手勾上他的脖頸。

    脣舌糾纏許久,兩人的嘴脣分開,依舊額頭鼻尖相觸,彼此的呼吸交換糾纏,景博淵不時輕啄葉傾心的脣。

    葉傾心美眸微開,視線裏是男人薄削的脣,她長長的睫毛翕動似羽翼,氣息凌亂,勾了勾脣角,說:“景先生很有自信。”

    景博淵再次啄了下她的脣瓣,聲音輕柔中透着沉穩的篤定,“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葉傾心笑,兩隻手勾上他的脖子,“恭喜景先生,您眼光很棒。”

    洗完澡躺進被窩,葉傾心和往常一樣鑽進景博淵懷裏,伸手順着男人的胸膛摸向他的腰腹,指尖觸到男人睡褲的腰帶,輕輕一挑。

    景博淵按住她的手。

    葉傾心察覺到他的抗拒,擡頭看他,滿眼的不解,“怎麼了?”

    他們好像……嗯,有段時間沒有那個了。

    “你不想嗎?”

    主臥的燈已經關了,漆黑一片,只有窗戶微微亮着,葉傾心看不清景博淵的表情。

    景博淵把那隻往自己褲子裏鑽的小手拿到心口按住,低頭親了親葉傾心的髮際線,聲音低沉磁性,“睡覺。”

    葉傾心另一隻手往他褲腰處伸,“我可以的。”

    女人懷孕時期,往往是男人出軌率最高的時候,景博淵的爲人葉傾心不擔心,不過,她不想委屈了他的身體。

    景博淵似乎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又似乎沒有,一隻手輕鬆地控制住葉傾心兩隻手。

    他另一隻手臂被葉傾心壓在腦袋下,臂膀彎起,摟住葉傾心的肩,大掌扣住她削瘦的肩頭,安撫似的拍了拍,“睡吧,明天還得早起上學。”

    那語氣,好似葉傾心是個無理取鬧的小孩。

    葉傾心心裏有些不服氣,一條腿纏上他的腰,說:“那你給我講個故事。”

    景博淵:“……”

    一晃兩天過去。

    週三下午三點多,臺上的吳教授正講得吐沫橫飛,葉傾心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

    頓時。

    吳教授停下了滔滔不絕,教室裏幾十雙眼睛齊刷刷落過來。

    葉傾心正要掛了電話,目光忽地觸及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是葉傾國的班主任打來的,再看時間,只剩不到五分鐘下課,思索片刻,她掛了電話,起身向吳教授道歉。

    她上課前忘了把手機調震動。

    吳教授目光嚴厲,不冷不熱道:“一會下課到我辦公室來。”

    教室裏一陣唏噓。

    被吳教授叫到辦公室,比高中時候叫家長還可怕。

    葉傾心坐下,景索索腦袋湊過來,“心心,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