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索索抱着昏迷不醒的景紛紛,忍着對她身上血液的恐懼,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都是些皮外傷。
景索索稍稍放心,往後面一看,發現後面跟着跟着幾輛車,其中就有她熟悉的景博淵的車和景逸的車。
不會有事的,大哥和二叔會救我們。
景索索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悄悄伸手想開車門……
“老實點!”坐在她旁邊的男人用什麼東西抵住她的腰,觸感尖銳,景索索側頭一看,是把鋒利的小刀。
她渾身一僵,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不敢再動。
悍馬的車速雖快,卻沒有刻意甩開後面的幾條尾巴,景博淵幾人跟得還算輕鬆,漸漸地他們也意識到,悍馬車恐怕是故意讓他們跟上。
悍馬朝京城郊外的方向駛去。
……
鹿遊原在去醫院路上醒來,意識清醒後,他猛地坐起身,不顧眩暈的腦袋,抓着鹿母的胳膊吼問:“紛紛呢?她怎麼樣了?”
“遊原你別激動,先躺好……”鹿遊原腦袋上包着紗布,他一動,暈出大片的血痕,鹿母心疼壞了。
一旁的醫護人員也勸:“你身上有很嚴重的傷,還是不要亂動爲好。”
“你閉嘴!”鹿遊原朝旁邊吼了一聲,然後緊緊盯着母親,“紛紛到底怎麼樣了?您說啊!”
“她……”鹿母小心翼翼地說:“被人帶走了……和索索一起……”
“被人帶走了是什麼意思?”鹿遊原心底一咯噔,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就是撞了你們車的那輛車下來兩個男人,把紛紛和索索拖上車帶走了。”鹿母說完趕緊補充:“不過警察已經出動了,你大哥和景景逸、景博淵都追了過去,紛紛不會有事的,你先躺下,治傷要緊……”
“停車!”鹿遊原起身,用力拍着組隔板,“停車!我要下車!”
“遊原,你別這樣,醫生說你傷得嚴重……”
“停車!”鹿遊原瘋了似的,推着推牀狠狠撞向組隔板,發出‘哐哐’巨響,救護車司機被身後的動靜嚇到了,趕緊靠邊停下。
鹿遊原拿起輸液瓶狠狠敲碎,把鋒利的玻璃豁口對着幾個醫護人員,“下去!”
“遊原……”鹿母看着瘋狂的兒子,擔憂的同時又膽顫心驚。
“媽,您也下去。”
鹿遊原開着搶來的救護車往回走,同時撥通了自家大哥的電話,問清楚他大哥現在的位置,鹿遊原駕駛着救護車趕過去。
葉傾心和景獻獻陪在季儀與景老夫人身邊,溫聲寬慰,出了這種事,她們心底也不好受。
尤其是不知道對方的目的,更叫人焦躁難安,若是爲財,還有轉圜的餘地,若是尋仇……
葉傾心不敢往下想,同時也掛念着景博淵的安危,想打電話,又怕那邊正是危急關頭,如果要救人,免不了一番搏鬥,葉傾心怕自己打電話會妨礙到景博淵。
況且,她就算打電話,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如安安心心地等消息,警方已經出動了,應該不會有事。
……
程如玉上午有臺手術,手術結束才趕來舉行婚禮的酒店,剛來,卻被告知婚期延遲。
可能是第六感,他覺得原因不是景家和鹿家給出那麼簡單,找到季儀,見季儀哭得眼睛腫成核桃,再三逼問之下,才知道景索索跟着景紛紛被綁走了。
程如玉得知景博淵開車追了上去,立刻給他打電話,問明位置,心急如焚地開車過去。
景索索和景紛紛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景索索又膽小得很,遇到這種情況,一定嚇壞了。
想到這,程如玉踩油門的腳越發用力。
他趕到景博淵說的地點,警方與綁匪已經形成兩方對峙的緊張局面。
那是京城郊外一幢待拆遷的廢樓,兩層高,斑駁的牆皮上被人用紅色油漆寫了個大大的‘拆’字,周圍也都是被標了‘拆’字的或高或低的廢棄的房子。
匪徒人數不明,景紛紛和景索索被五花大綁地挾持在二樓,左右各有一個武裝大漢持Q指着她們的腦袋,其餘的匪徒都隱藏在樓裏,警方這邊沒摸透對方的人數和武器情況,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景紛紛和景索索可不是一般的人質。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出來投降……”
領隊的警察對着廢樓喊話。
景博淵皺了下眉,走過去拿過喊話筒。
立刻,沉篤醇厚的聲音響起來:“你們想要什麼,不妨直說。”
到目前爲止沒傷景紛紛和景索索一分一毫,可見並非爲了要她們的命,搞這麼大陣仗不是爲了要命,那就是要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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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二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