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嬌笑笑,“別喊得這麼見外,叫我嬌嬌,要是不嫌棄,叫一聲嬌嬌姐也行,我比你大五六歲,也能當你一聲姐姐。”
葉傾心笑笑,沒接話,只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一個朋友住院,過來看看。”古嬌笑笑,看着心無城府,“剛看見景博淵拎着兩杯奶茶和一包衛生巾進了這間病房,我估摸着是你在這,等他走了過來一看,果不其然。”
沒有停頓,她問:“你這是怎麼了?”
葉傾心莞爾,“一點小毛病,沒事。”
古嬌見她不願多說,也沒勉強。
沉默了片刻,古嬌道:“這次的服裝設計大賽靚顏很重視,投資了很大的財力物力,一方面是想拓展市場提高影響力,一方面是想給服裝設計中心吸納一些新鮮血液,設計師當久了,難免陷入固定的思維模式,很難再設計出出彩的款式,這是個好機會,你若想在時裝界大展宏圖,這次比賽可一定要好好着手準備……”
“對了,你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葉傾心:“剛租好了地方,還沒開始。”
古嬌:“好好努力,你的參賽作品我看了,很有潛力,成衣製作好了一定非常出彩。”
葉傾心淡淡一笑,寵辱不驚:“謝謝。”
又坐了片刻,古嬌適時地提出告辭。
臨走前他對葉傾心說:“奶奶很喜歡你,天天在家唸叨你,什麼時候有空去別墅玩。”
葉傾心點頭:“嗯,謝謝奶奶惦記。”
古嬌笑了笑,起身走出病房,反手帶上門。
經過護士站,她問值班護士:“葉傾心是什麼病?”
護士微笑:“很抱歉,這是病人的隱私。”
古嬌沒說什麼,只是低頭打開手裏的紅色皮夾,抽出一疊百元鈔票,避開攝像頭的角度塞進護士的白大褂兜裏。
護士眼神閃爍,低頭擺弄了下電腦,輕聲道:“病人性生活過度,又吃了緊急避孕藥,副反應太大,導致暈厥,沒什麼大問題,隨時可以出院……”大概是金錢的作用,護士回答細緻。
‘性生活過度’五個字,讓古嬌眸光一緊,旋即盈盈笑開,笑容可親,從皮夾裏又拿出幾張百元鈔票,依舊避過攝像頭的角度,塞進護士的兜裏。
“去買包紅糖送過去,幫她泡一杯,如果她不問,別說是我讓你送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葉傾心躺在病牀上,即使腹部有溫熱的奶茶溫着,小腹的墜痛感依舊隱隱約約,不會讓人很難受,但絕對也不好受。
不知過去多久,病房門開,一位看着面善的護士走進來。
“葉小姐,肚子還疼嗎?我幫你衝杯紅糖水。”
護士說着,輕車熟路地拿了乾淨的杯子,撕開紅糖袋,動作利落地幫葉傾心衝了一杯。
葉傾心心裏微訝,面上卻沒有顯露,半真半假地道:“你們醫院服務真周到。”
護士笑:“葉小姐真會開玩笑。”
葉傾心一聽就明白是什麼意思,笑問:“那這紅糖水是誰讓你幫我衝的?”
護士想到古嬌臨走時的那句話,不問就不說,那反過來,問了就說。
“是一位穿着A字裙的小姐,給了我錢,讓我幫你買的。”
葉傾心皺眉想了下,“她是亞麻色垂肩捲髮嗎?”
護士點點頭。
葉傾心伸手接過水杯,沒再說什麼。
A字裙,亞麻色垂肩捲髮,之前來過的古嬌就是。
想着,葉傾心笑了下,那個古小姐,倒是個不錯的人。
喝完紅糖水,葉傾心看了眼輸液袋,快沒有了。
她忍着睏意,拿出手機刷新聞。
時尚板塊頭條,是PEAR工作室出新品的消息,下一條有關靚顏集團旗下LY的資訊。
刷了會兒,她點開娛樂版塊,最上面的兩條是女星牽手富豪的八卦。
一則是影后江小樓牽手神祕富二代男友;另一則是當紅小花旦時影疑似懷孕,與富二代男友一起做產檢。
這些葉傾心一帶而過,往後翻了翻,有一條消息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
Isla曾經與國際許多知名時裝品牌合作過,在時尚圈地位不俗,她穿過的衣服幾乎都成了熱銷款,受名媛貴婦的追捧。
葉傾心盯着屏幕裏Isla的照片看,這是個千面女郎,可性感,可冷豔,可淑女,可高貴,不同風格的服裝穿在她身上,能體現出不同的效果。
如果以後她有機會創立自己的時裝品牌,能與Isla合作,將會大有益處。
看了會兒,輸液袋裏的藥液快要沒了,葉傾心按了牀鈴,不一會兒護士過來,幫她拔了針。
起身上了趟廁所,回來躺下睡覺。
昨夜沒怎麼睡好,今天起得又早,實在困得難受。
晚上,葉傾心是被景索索叫醒的。
“你怎麼來了?”她的聲音迷迷瞪瞪的。
景索索將手裏的外賣打包盒往茶几上一放,邊往外掏書邊說:“大哥叫我來陪陪你,他說可能要晚一點回來,餓不餓?大哥讓我給你帶了飯,你喫點。”
這一陪,一直到夜裏九點。
景博淵好不容易從酒局上脫身,那羣老外太難纏。
一路上,向來穩重淡定的他幾次出聲催促何故開快點。
到了病房,景索索蹲地上趴在茶几上奮筆疾書,大約是蹲累了,正撅着屁股活絡筋骨。
葉傾心則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翻着時尚雜誌,頭頂的燈光明亮,照得女孩小臉瓷白,五官越發娟秀純粹,身上簡單的牛仔褲白T恤,勾勒着美好有型的曲線。
聽見開門聲,她轉頭看過來。
“博淵。”葉傾心合上書,起身迎過來,聲音輕輕軟軟的,讓人浮躁的心驟然安寧下來。
景索索擡頭看見景博淵,立馬站好,邊收拾書邊道:“大哥你終於回來了,我要回家了,在這看個書得累死我。”
“有車嗎?”景博淵問。
景索索頭也不擡:“我來時開了我媽的車,不用你送。”
臨出門前,她看向景博淵:“我們的約定別忘了哦,也不許耍賴!”
景博淵:“快回去。”
景索索語氣討好:“用完了就攆人,大哥你好過分哦……別忘了我們的約定,蘭博基尼……”
景博淵語氣淡淡:“嗯。”
得了保證,景索索才心滿意足離開。
景博淵看了眼景索索的背影,繼而轉向葉傾心,“好些了嗎?”
葉傾心莞爾:“好多了,我們回去吧——”
話音未落,景博淵將她一把抱起。
“呀!博淵你這是做什麼?”
景博淵雙臂輕鬆地抱着她,深邃的眸子就這麼看着她,“昨晚是我不對,我應該早點買避孕套,今早也不該讓你吃藥,這種錯誤,絕不會有第二次。”
葉傾心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在道歉。
他的道歉很坦誠,也很有誠意。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在道歉的同時,都會無意識地爲自己辯解一番,說一些‘我不知道你對緊急避孕藥過敏,我要是知道,一定不會讓你喫’之類的話。
這些話看似是在道歉,其實潛藏的意思是:不知者無罪,我沒有錯。
景博淵就這麼抱着她,無視旁人的側目,一路走到停車場。
葉傾心一臉赧然,他卻安泰若素,絲毫不受外界因素的影響。
等在停車場的何故看見自家大boss抱着個女人一路走來,驚得嘴裏的煙都掉了。
這麼張揚的行爲,可不像大boss的行事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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