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遠遠處的便能聽到後面傳來的狗叫聲,厲長城心裏那叫一個mmp啊。
相比較於森林警察,他更恨這些狗,畢竟這些狗很容易聞着氣味追上來,現在到好,又是因爲狗把警察帶過來了。
“科長,我們跟他們拼了,大不了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你想什麼呢,我們才幾個人,還有人受傷,可後面的警察呢,特麼的一個中隊的人數,至少五十個人,而且他們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厲害。我們拿什麼跟他們拼。快走!”
厲長城對着李虎一聲低吼,然後帶走向着山的更深處奔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逃出這一片山林。其他的以後再想辦法。
“科長,我記得前面有一條山溪,也許我們順着溪水走,可能擺脫狗的追蹤,在水裏,我們可的氣味會被水給掩蓋。”突然一個隊員小聲地說道。
“不錯,現在便走,到前面的溪水邊上,我們立刻趟水走,希望這一次能擺脫這該死的狗,兄弟們,現在動作快一點,還有我們的子彈並不多了,不要最後把槍作爲燒火棍。”
接下來一行人默默的向着奔,山林裏並不是那麼好走的,更何況此時天色包黑,幾乎是看不見前面的道路,唯一的光源便是他們手中的一盞手電筒。
要不是山林的掩蓋,可能他們早被後面給發現了,這還是把手電筒壓得極低的情況下,甚至根本不敢往後面或者是四周照。
畢竟光源一亮,很容易被後面的警察發現,更快的追上來的。
如果是城內,他們還能利用人多擺脫警察的追蹤,可山林里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爲此,甚至有隊員直接一頭撞到了樹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市政府內,河野香子把植田貢太郎送上了轎車,看着轎車緩緩的駛離,她的心裏也是一陣悵然若失,現在都已經是十號了。
而她離開的日子也快了,至於植田離開的日子也快了。
她比植田接前三天離開新京,而植田也將二十三四號離開。
她站在自己的轎車邊上,又看了看身後的辦公大樓,心裏也是升起無限的感慨。
再有一個星期,她便把工作全部交出去,在家休息兩三天收拾東西。
她也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工作竟然如此失利,而且竟然是以這種方式灰溜溜離開了新京,她還真有些不甘心。
可是到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辦法改變現實,她說恨吧,可又恨不上任何人,可不恨,但她的心裏不甘心。
最終,她還是坐上了轎車,然後緩緩駛離了市政府。
轎車在大街上行駛,四周的路也就在這一刻完全熄滅了,畢竟到了熄燈的時候。
“又是一個半夜!”
她嘆了一口氣,然後到了前面的路口,她左右張望了,一是向西,一條是向東,向東是去她公寓的路,向西是張天浩的家。
不過,她還是最終選擇向東,畢竟她也不知道張天浩會不會在家裏,也可能住在公寓裏。
……
第二天,六點左右,張天浩的生物鐘直接讓他醒來,才發現他竟然在公寓裏。
“竟然這麼早便醒了,還有兩個小時怎麼過啊!”
他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畢竟每天早上,他這個時候已經起來鍛鍊了。
大街上,沿着路邊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當他跑出公寓的時候,後面一輛轎車上面,兩個特務正坐在上面打豐磕睡,一看到張天浩走出公寓,開始跑步,也是一愣。
畢竟張天浩這麼早起來跑步,好像有點兒說不過去吧!
“醒醒,這個秦先生怎麼早上起來跑步了!”
“跑步不是很正常嗎?我記得他在家裏好像也跑步,前天,昨天早上都在家裏跑步的,今天有事在公寓,早上跑步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我說是要不要跟上去?”
“跟,不跟隊長知道後,又要罵人了。開車跟上去,真不知道這位秦翻譯怎麼有這麼大的精神!”
“誰知道呢!”
其中一人立刻發動轎車,緩緩的跟着張天浩跑步的速度向着前面駛去。
而張天浩第一步邁下來還是相當沉重的,畢竟他的體重本來便有75公斤左右,現在又加了一百二十公斤的重物。
不過,讓他奇怪的是,他卻是越來越瘦,但體重卻是越來越重,即使是他現在脫光衣服給別人看,也看不出什麼腹肌來,便是一個普通的人一樣。
而且皮膚比起別人來說,更加的光滑細膩,雖然不如女人的,但皮膚的觸感卻是相當舒服的。
他一邊跑,一邊看着後面跟過來的那輛轎車,好像沒有看到一樣,慢慢的跑了起來,而且是越跑越快。
即使是如此,他平時十五分鐘的路程,他還是幾分鐘便跑到了家,然後在家裏繼續訓練起來。
……
火車上,錢軍提着一個皮箱,那一個小大的膠捲早已經藏在皮箱把手柄子裏,這對於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難度。
至於裏面有一些錢,當然主要是一些大洋,大約有三百多個塊吧。
再有兩天便可以到達北平,比起他想的還要早回到北平,他也可以回家跟家人見見面,跟他的妻兒見見面。
至於迴歸,他是肯定要回歸的,畢竟他那裏還是有許多的事情要做,張天浩還需要副手,如果不是他的級別不夠,可能早提爲副站長了。
只是這個副站長,本來是有人選的,可直接被張天浩拒絕了。
現在的他直接被張天浩當作一個副站長來用,可以說是他一生最大的幸運,另外也是整個新京站與他之間的一箇中轉站。
“先生,需要服務嗎?”
“不需要,謝謝!”
錢軍看着這個服務員,然後直接搖頭拒絕,拿起自己帶的水和餅開始吃了起來。
在火車上,一切都要小心,畢竟他身上的任務還是相當重要的。
“先生,這是喫自己的餅啊?火車上的食物也是不錯的。”另一個乘客看着他喫餅,也是有些疑惑。
“沒有什麼,現在錢不好掙,能省一點是一點吧,唉!”
錢軍一聽,心裏也是微微一愣,但馬上便是苦笑一聲:“闖關東,闖關東,關東那裏是那麼好闖的!特別是現在的日子,更不好過了,吃了那麼多的苦,能保持養家餬口已經相當不錯的了,而且在東北這邊已經習慣過這樣的苦日子了。”